“要是你非得跟我藏着掖着,那我還不求着你了,死了張屠戶我也用不着喫帶毛的豬,到時候我拿到了太一令,帶着肖玄通和老居士直接去找我張大哥,你猜怎麼着?這功勞啊,和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就跟我張大哥直接要你手裏的名單,你還敢不給是怎麼着?”
“哎哎......陶兄弟,你看你,怎麼說的好好的還急了?黃某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吧......安插在竹字號堂口裏的左護法是居士他老人家直接指揮的,他不歸我管。”
“哦,那也就是說,你壓根兒就沒有跟我合作的籌碼了?”
我直接站起身來就朝門外走去,黃華裕趕緊爬起身來攔住我,捂着胸口咳嗽了半天,血絲又順着嘴角淌了出來。
“陶兄弟,別......咳咳,着急走啊,黃某也知道,你和居......咳咳,居士他老人家關係匪淺,但是你倆的事兒黃某也多多少少聽說了一點兒,你們倆之間的隔閡也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消除的。黃某......願意和你合作,我有籌碼,有。”
我站住腳回頭看着他,黃華裕死拉硬拽的把我拖回沙發上坐了下來。
“雖然黃某不能直接指揮那個左護法,但黃某......知道他的身份,這可是連袁春怡都不知道的絕密消息。”
我愣了一下,“那......個?”
“嗯,陶兄弟想不到吧?哈哈,那個人的身份就連袁春怡都不清楚。”
黃華裕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神祕兮兮的對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安插在竹字號十二堂口裏的左護法,其實都是......同一個人!”
“你不是糊弄我的吧?十二個左護法是......同一個人?”
“哎呀陶兄弟,你怎麼不相信我呢?黃某說的當然是真的,我親眼見過那個人,他的長相很奇怪,就和個......嘿嘿,不然這個消息怎麼能算是機密呢。”
黃華裕朝我露出了一臉神祕莫測的神色,我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那個人會易容術?他每到一個堂口就換一個模樣?”
“不不,不是易容術。你等我好好想想,我該怎麼跟你說呢......”
黃華裕敲着腦門仔細的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
“雖然我不知道那種法術是叫什麼,不過......用易魂術這三個字形容,應該算是比較貼切。”
“易......魂?”
我一頭霧水的看着黃華裕,他仔細的跟我解釋道。
“對,居士他老人家會一種很奇特的法術,可以暫時把那個人變成他自己。簡單點兒說吧,就是把一個人的魂魄在短時間裏變成他的,無論是說話的聲音還是思維都和他一模一樣,而原來的那個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聽黃華裕的這句話,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雖然臉上在努力的保持着平靜,可心裏卻頓時就響過了一道炸雷。
這種法術......
我曾經學到過!
一想到這種詭異法術的師門出處,我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緊盯着黃華裕的眼睛。
“他的眉毛是不是......特別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