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也拿什麼預感來說事兒了。嗯,你說的沒錯,肖玄通或許真的不是終點,但在找到他背後的那個人之前......我一定會親手讓他走到自己那條狗命的終點!”
我眼神一厲,一股冰冷的寒意頓時就瀰漫在了整個兒屋子裏。
那盒泡麪已經幾乎變成了一盒漿糊,我強迫着自己全都吃了下去,連湯都喝了個精光不剩。
整個兒下午我都躺在房間裏安靜的休息,關掉了手機,也沒有叫來風水十七雄的任何人問話。
那若蘭說的沒錯,和唐果兒的生死相比,其他事情都不太重要了。
我必須要養精蓄銳,保持充足的體力,因爲今天晚上又將會是一個......
無眠之夜。
我一覺睡到了傍晚,跟梁多多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酒店,找了個地方吃了點兒東西,磨蹭到差不多八點多鐘,打了輛車來到了南郊工地。
工地裏冷冷清清的,和上一次熱火朝天的場面完全不同。
幾百個工人一堆一簇的分別聚在一起,一邊咬着手裏的饅頭,一邊嘁嘁喳喳的交頭接耳,都在小聲議論着工地爲什麼會突然停工。
我一邊慢慢走着,一邊仔細聽了一會兒。
有人說是周圍的居民投訴,工地的噪音影響了他們的正常生活,工程被勒令停止了。
有人說是投資方的資金鍊斷裂,後續工程進行不下去了,可能會就此爛尾。
有的人猜測工地裏挖出了古墓,文物部門要派人來接管。
那個碎嘴子把那個“鬼”給描述的有鼻子有眼的,其他幾個工人看起來相信了他的話,被嚇得丟了手裏的饅頭,嚷嚷着要找老闆結清工錢辭工。
我停下腳步,冷眼看着那個造謠的人。
“哪兒有什麼鬼啊,說的這麼熱鬧,你親眼見着的?”
那人訕訕的看了我一眼,吭哧了幾聲。
“陶總工,你是不知道,咱老闆除了這個工地以外,還有不少其他的房地產項目。他名下的產業這幾天接連鬧鬼,他那助理成天的跑到工地上來跟老闆彙報,我那天聽的真真兒的,他說的就是鬧鬼,真的!哎,你們想想,要不是這工地上鬧鬼,那這麼緊張的工期怎麼說停工就停工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我冷笑了一聲,提高了聲音。
“現在我,張老闆和郭助理都在工地上,要是這裏真的鬧鬼,用不着你們辭工,我們仨早就跑路了。要是大夥兒信的過我,就踏踏實實的在這裏等着復工,停工的這段時間,工錢一分也不少你們的。要是你們願意信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辦理離職手續。咱這裏的待遇你們心裏都有數,工地外邊等活兒的人一抓一大把,還真不缺不怕鬼的人。”
“那咱......什麼時候能復工啊?”
我回頭看着他們,微微一笑。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