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是路洲,他是葉孟休的鐵桿粉絲,自從知道溫謎跟葉孟休的關係後,幾乎每天都會纏着她玩遊戲。
‘要你管,還差人,諶釋然來不了,你們自己想辦法。’
路洲直接開了語音:“我喊趙子黎來,他說想跟葉大神玩玩,謎爺你咋不開語音了,怪不習慣的。”
這次,響起的是葉孟休的聲音,“小謎在別人家當家教。”
“當家教還能打遊戲啊,牛還是咱謎爺牛。話說謎爺,我家也有個問題小子,你若是肯接手,價格隨你開!”
溫謎看了眼還在抄筆記的諶釋然,“再說吧,我是要高考的人。”
趙子黎進來的很快,比起路洲,他顯得要淡定很多,“這位就是路洲心心念唸的葉大神吧,久仰大名。”
“過獎,我就是個玩遊戲的而已。”
溫謎暗自吐槽,孟孟也挺凡爾賽的。
還別說,趙子黎打遊戲的技術也挺強,整個隊裏,就屬她最拉跨。
好在葉孟休護着她,幾乎她在哪兒葉孟休就跟到哪兒,時刻關注着她的動向。
一局結束,溫謎意外發現好友列表裏那個許久未上線的人也在。
她的微信好友,備註是個句號。
‘孟孟,等兩分鐘再開,我去個洗手間。’
飛速打完一串字後,溫謎點開那位好友的聊天框,他先打的招呼。
‘在遊戲?’
‘嗯,跟朋友一起玩會兒。’
溫謎能想象對方此刻的表情,估計比諶漠書豐富不到哪兒去。
‘小晟說你進了京城體操隊,恭喜。’
‘客氣客氣,那啥,開局了,等我來京城請你喫飯哈!’
說完,趕緊催促葉孟休開遊戲。
這位前男友不像諶釋然,對於他,她其實挺內疚的。
而且人家手腕通天,是目前除了外公外婆跟諶漠書外,少數能降服她的。
唉——
不是那個破詛咒,她可能不會跟他分手,更不可能跟諶釋然在一起,惹了這麼個煩人精。
諶釋然忽然打了個噴嚏,下意識擡頭,“喂,你是不是在罵我?”
溫謎餘光都懶得賞他一個,“我有病啊罵你做什麼?”
伸手蹭了蹭鼻子,奇怪,難道是他着涼了?
忽然,電梯處傳來一陣聲響,二人齊齊擡頭,就瞧見諶漠書推着輪椅出了電梯。
“不用。”
諶漠書控制輪椅到了諶釋然身邊,見他正在抄筆記,這纔將視線投向溫謎。
“溫小姐在玩遊戲?”
“是啊,你外甥挺認真,正在抄筆記。”
“嗯,確實該抄。”
諶釋然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什麼叫做該抄?
小舅舅竟然幫着溫謎說話,太過分了。
“小舅舅你看她,分明是花錢請來給我當家教的,竟然自己在那邊玩起遊戲來。”
本以爲諶漠書會將溫謎的手機收走,結果……
“你這筆記一時半會兒抄不完,溫小姐不玩遊戲玩什麼?”
溫謎甚至覺得諶漠書下一局會反問諶釋然:‘玩你嗎?’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