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具體位置，還需要查一查。
徐歲寧給陳律打了很多次電話，結果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她想了想，最後去找了李塗。
李塗說：“陳總已經聯繫我了，你放心，這麼多人找他，一兩天也就找出來了。只要有消息了，我就聯繫你。”
徐歲寧也只能點點頭，酒杯裏調好的酒，她是半口都沒有喝，拿了包就打算走了。
李塗喊住她，說：“以前從來沒有見他這樣過，徐小姐，希望你能，對他好一點。還有，我真感覺，一個手術，就算他再傲再覺得自己牛，也不會到這種地步……頂多也就得對手術排斥，但後續這影響，有些奇怪了。”
徐歲寧其實也清楚，可是從陳律跟謝晉的描述來看，也就是這些。
她離開的時候，遠遠看見張喻過來，也許他倆是好了，但徐歲寧這會兒沒空去打聽這些，就連跟張喻也都沒有上前跟她打招呼，只是遠遠朝她點了下頭。
只不過徐歲寧發現自己拿了包卻落了手機，大概是因爲注意力不集中，丟三落四的，她不得不折返。
進去的時候，張喻和李塗吵上了。
張喻一個勁的說不能說，李塗說到這時候了，就得讓她知道她欠了他多少。
徐歲寧不知道他倆說的誰，也不在意，正要走上前的時候，張喻氣憤的說：“說了然後讓寧寧一輩子都搭在他身上嗎？你是沒有見識過，我見識過，他現在那控制慾嚇人，你覺得寧寧這麼年輕，憑什麼要被道德綁架？”
徐歲寧在他們身後開口說：“你們在說什麼？”
李塗和張喻，都僵住了。
徐歲寧倒是也沒有開口再問什麼，只是拿了自己的手機，然後留下一句再見，就急匆匆的往外走了，像是在逃避什麼似的。
張喻臉色難看道：“你說她有沒有聽明白？”
李塗聳聳肩說：“那得看她這輩子還有沒有出過什麼事，要是沒有，只有這一件，那麼猜都不用猜了。她肯定明白了。”
張喻連拍了李塗幾下，說：“都怪你，陳律都不讓你說，你還非要說。”
“我這不是跟你吵着呢麼，哪裏是故意說出去的。”不然李塗肯定還得斟酌斟酌，不可能這麼貿然說出口的。
“話說，陳律爲什麼一直不肯說這個事？”張喻不理解道，“不是說了更容易抱的美人歸麼？”
李塗說：“大概和徐歲寧一直記不得他有關，再者陳律的脾氣，很難琢磨的。”
張喻不理會他了，半天說不出點有用的信息，她想怪不得他被他弟壓的死死的，半點家產爭不來。
她嘗試着去聯繫徐歲寧，結果那邊根本不接她電話了。
……
徐歲寧這會兒正坐在車上發抖。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比如她每回說少年的心理，陳律總是像是很瞭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