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不禁驚訝地張了張嘴巴,一臉震驚地說道:“這……這就是璃月神明的出場方式嗎?仔細一對比的話,比蒙德那個「賣唱的」威風多了。”
就在這時天空中有一顆碩大的龍頭從雲層中探出頭來,似乎是在審視着地上的人羣,不過這時意外發生了,隨着“轟”的一聲巨響,這條暗色與金色交織的巨龍,從空中落了下來。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周圍煙塵四起。待能看清之時,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條躺在地面上的已經失去活力的巨龍。
“你確定這真的是那位巖王爺的出場方式?”
“好……好像有些不對勁!”
隨後一旁的凝光仔細打量起巨龍,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探查巨龍是否還有呼吸。然後朝着衆人大聲吼道:“帝君遇刺,封鎖全場!”
派蒙:“”
熒:“”
……
另外一邊月和鍾離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喝着茶,說着閒話。這時的月自然並不知曉璃月港所發生的事情。
“你聽說了嗎?璃月港那邊出事了!”
“聽說了,聽說了!千巖軍已經陸陸續續地趕往現場了,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你們還不知道嗎?聽說帝君遇刺了,天權大人正在現場一個個排查呢!”
月聽到這些路人的談話時,口中的茶水差一點一口噴出來。
“我去,帝君遇刺是什麼鬼!這不會就是你說的大戲吧!”
鍾離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沒錯。”
月對着鍾離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說道:“牛!實在是太牛了!你這種方法是怎麼想出來的?”
鍾離解釋道:“借鑑了某人十年前的方法,然後我也就想整這樣一齣戲。”
月問道:“你就不怕璃月就此陷入恐慌嗎?”
鍾離說道:“這早就不是以前的璃月了,若是這種打擊都無法直視的話,那麼璃月就無法向前再前進一步。”
月吐槽道:“所以說你這算強制自己駕崩?”
鍾離雲淡風輕地說道:“雖然你的話不怎麼好聽,但是就是這個道理。”
月疑惑地問道:“那麼,要是璃月真得一發不可收的話,你還要出手嗎?”
“那就是七星的事情了,後面發生的事情都與我無關,我只是「往生堂」的客卿,僅此而已。”鍾離品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
“那要是七星也阻止不了這次呢?”
鍾離豎起眉頭,理直氣壯地說道:“不是還有削月筑陽真君,理水疊山真君,留雲借風真君這三個老傢伙嗎?這爛攤子他們還是能夠收拾乾淨的。”
“所以說那三個老傢伙專門爲你擦屁股的?”
“請不要說得這麼不雅觀,這最多叫做明明已經退休了,還被迫出來工作。”
……
熒不可思議地問道:“這……這就究竟是怎麼回事?巖……巖王爺就這樣死掉了?”
派蒙吞吞吐吐地說道:“別……別問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看現場的大致情況,恐怕也許真得如你所說的那樣!”
派蒙回答道:“那……那些好像是璃月的千巖軍,看來他們正在盤問靠近現場的可疑人士。”
熒不禁吐槽了一句,她這樣說道:“這麼說「天權」懷疑兇手就在我們當中?巖之神就這樣被一個普通人給幹掉了?這也太差勁了吧,就算溫迪也不會這麼落魄吧!”
要是溫迪在現場的話,恐怕又要和熒理論了。
派蒙想了想熒所說的話,打趣道:“呃,這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只要給「賣唱的」一瓶含有劇毒的蘋果釀,說不定也能成功。”
此時熒和派蒙很有默契地對視了一樣,露出一絲苦笑,心中都出現這樣一種想法。
“怎麼總感覺強大的神明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熒若有所思地說道:“派蒙,我們好像會很麻煩,貌似我們就是靠近現場的可疑人士吧!”
派蒙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那現在該怎麼辦?偷偷溜走嗎?”
熒這樣說道:“只能這麼辦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被千巖軍給抓走了,還是問一問月怎麼做吧,相信你個鬼點子多如牛毛的傢伙一定有什麼辦法讓我們渡過難關。”
於是兩個人便準備偷偷地離開現場,可惜在屋檐下的轉角處,熒一個不小心踩到了落在地上的樹枝,發出了一聲“咔嚓”的聲音。
“不好,派蒙,快跑!”
“他們在這裏!”
“快抓住他們!”
熒一個縱步就從臺階頂部跳到了臺階的最底部,她急忙穩住身子,準備向前奔跑。
派蒙叫喊道:“糟了,前面也有千巖軍!”
她們很快就被千巖軍團團圍住,熒眼看形勢不利,連忙拔出了自己的無鋒劍,準備迎戰。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花花公子一般的聲音。
“這位小姐,小心別動!”
還沒等熒反應過來,數支以水流化爲的箭矢向面前的千巖軍射去。一個男子出現在熒的身後,手上的長弓也變成了由水流幻化而成的雙刀,只聽見一陣陣的劈砍聲,所有千巖軍便應聲倒下。
這個人身材纖長,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袖口捲起,上衣微微露出腹部,腰帶上扣着一枚神之眼,元素屬性爲水。左肩戴着一個金屬肩甲,在胸口固定的圍巾飄帶自左肩向後甩去。一面紅色面具斜戴在橙色的短髮上,眼睛和他的神之眼一樣是藍色的。
“跟上!跟上!”
此時有一隊千巖軍似乎是察覺到了這裏的打鬥聲,也是急匆匆地應聲趕到。
“跟我來,我知道哪裏是安全的地方。”
陌生男子便急匆匆地離開了,熒和派蒙對視一眼,感到有些困惑,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這個傢伙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幫助我們?”
熒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我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受到惡意,說不定是月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