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晚傾鳳南靖 >第25章 東海黑珍珠
    姜晚傾眸底掠過一抹冷意,她最恨他人詆譭她兒子。

    “孃親,狗咬人人可不能咬狗,這裏太吵了,我們回家吧。”花芽拉住她說,奶裏奶氣的聲音,但卻能把人氣得個半死。

    姜黎昕臉色大變,插着腰大步走來,凶神惡煞的瞪着花芽說:“小賤種,你敢說我是狗?”

    啪……

    她話音纔剛落,姜晚傾忽然就一巴掌朝她甩去,把她臉都打偏了:“一口一個小賤種,我看這世界上沒有比你更賤種的人了,這品行道德得敗壞到什麼程度,才能對着一個孩子口出惡言,姜大將軍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她的聲音如同嵌了冰一般,氣勢如虹,聲音高揚,十分強勢。

    姜黎昕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你居然敢打我?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我。”

    “你在敢罵我兒子一句,我就再打你一巴掌,不行你可以試試。”姜晚傾冷冷一笑,毫不含糊。

    花芽星星眼,十分崇拜的看着自家孃親。

    太酷太霸氣了。

    姜黎昕是家中獨女還是幺女,自小得父母哥哥疼愛,是家裏人的掌中寶,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氣,當即氣的火冒三丈,d大叫:“來人,給我把姜晚傾抓起來,我到要看看,她有多能。”

    話畢,姜黎昕帶着的幾個婢女蜂擁而上,但卻比第一店鋪的小二護衛給攔住了。

    第一店鋪是京城內最大的商鋪,他的背後老闆是攝政王,姜黎昕是瘋了纔會在這裏鬧事。

    姜晚傾在心裏嘲笑她的愚蠢無知。

    內堂的掌櫃聽聞立即衝出來:“你們怎麼回事,鬧什麼鬧。”

    小二立即將事情來龍去脈告訴掌櫃的,掌櫃臉色鐵青,差點沒氣的將這幾人都趕出去,但考慮到他們都是家世不凡的嫡女,便也只能忍着怒意說:“兩位大小姐,這裏是第一商鋪,你們在這鬧事想過後果嗎?

    你們若在外面打個半死,小的絕對不多說一句話,但在這第一商鋪內,你們最好還是悠着點,否則家裏的長輩可吃不了兜着走。”

    掌櫃說話很不客氣。

    也是,他背靠攝政王,寅朝最有權勢的男人,清理這些在店鋪鬧事的人也是名正言順。

    姜黎昕被這麼一罵,也回來些理智了,悻悻的讓手底下的人退下。

    姜晚傾秀眉一揚,挑釁又乖戾,眸底的諷刺十分明顯。

    姜黎昕差點沒抓狂,但細想想攝政王的確不能開罪,便也只能咬着牙生忍着,忽然,她的餘光瞧見放在商鋪中央的東海黑珍珠。

    東海黑珍珠是十分珍貴的珍珠,晶瑩剔透,是隻有在深海才能生產出的珍珠,因此非常稀罕,是奇珍異寶,更是第一商鋪的鎮店之寶。

    霎時,她腦海中想到了個主意,瞥了眼她心腹婢女紅衣。

    紅衣立即會意,姜黎昕也不在理會姜晚傾,指着別處的東西要求小二介紹。

    姜晚傾付過賬後要準備離開時,姜黎昕身邊的婢女卻忽然故意撞了她一下,姜晚傾蹙眉,報復性的一連把他們主僕都給撞跌倒了,以牙還牙。

    姜黎昕主僕二人接到在地,手都給擦破了,她恨得牙癢癢的瞪着姜晚傾離開的方向。

    掌櫃的無語於這些個小姐的明爭暗鬥,本不想理會,可卻發現他們的鎮店之寶東海黑珍珠不見了。

    “珍珠呢,珍珠去那兒了。”掌櫃的臉色大變,尖叫道。

    其他小二聽聞瞧見了也是大驚失色。

    “天啊,黑珍珠怎麼會不見。”

    “完了完了,殿下一定會問罪我們,我們全都會吃不了兜着走。”

    “這黑珍珠可是無價之寶啊,我們十輩子的工錢加起來都還不起。”

    商鋪內頓時一片哀聲連天,掌櫃當機立斷道:“誰都不許離開。”

    姜黎昕眸底劃過一抹算計,在心裏冷笑,立即爬起來對掌櫃說:“一定是姜晚傾偷的,掌櫃你應該知道姜晚傾是什麼人吧?她怎麼會支付得起三百多兩的化妝品,即便侯府再錢,

    但萬戶侯恨極了她更不會給她一分錢,若不是偷盜啊,怎會有這麼多錢,瞧,這兒會兒有看中了你們的黑珍珠,趁你們不注意,給偷走了。”

    姜晚傾三人還沒走出門口變被攔住,她回頭蹙眉的看着他們。

    姜黎昕嘖嘴說,嗤笑着,怪聲怪氣說:“你們都過來看好了,看清楚了姜晚傾長什麼樣子,畢竟從前就是品行敗壞的小賤人,以後瞧見她了,可不要讓她進門,否則店裏不見得東西,你們都得自掏腰包填上。”

    “你嘴巴是不是被如廁的刷子刷過了,這麼臭。”姜晚傾冷聲說,“你說我們偷盜,有什麼證據嗎。”

    “搜身不就有證據了。”姜黎昕說,“方纔我看你的模樣就可疑的很,故意挑事轉移注意力,目的就是好偷東海黑珍珠。”

    姜晚傾笑了,沒想到她這麼會編瞎話:“這麼會說,怎麼不去天橋說書去啊,還搜身?我一個侯府嫡出大小姐,是你說搜身就能搜身的嗎。”

    掌櫃一時犯難,可姜黎昕說的也沒錯,她一個被萬戶侯拋棄的棄女,哪兒來的這麼多錢,早前就聽聞她在侯府過得艱難,一下子拿出三百兩買這麼多東西,的確可疑。

    姜黎昕見掌櫃動搖,趁熱打鐵說:“東海黑珍珠若是不見,你們在場的幾個人都得死,別說你們,怕是你們的家人都會被你們連累,仔細掂量這點。”

    她說着,不可一世的看着姜晚傾說,“像你這種臭蟲,活着都是浪費空氣,偷男人就算了,現在還偷珠寶了,還真是個下賤蹄子,跟你同一個家族都讓我覺得噁心。”

    “你們胡說,我娘妻纔不是賊,沒有證據就冤枉好人,真不是人。”花芽着急的維護心愛的孃親,末了還很討厭的指着姜黎昕。

    “小畜生,你嘴巴放乾淨點。”姜黎昕厭惡道。

    姜晚傾眉眼驟冷,她杏眸微眯,透着濃濃的危險。

    之前一口一個賤種,現在又一口一個畜生,很好,姜黎昕已經徹底得罪她了。

    掌櫃也十分厭惡姜黎昕的粗言爛語,但這方纔就只有他們幾人,黑珍珠一定在他們誰的身上,不管是從家世還是父母的寵愛來說,姜晚傾是最可疑的。

    掌櫃最後說:“姜晚傾小姐,麻煩您配合我們檢查,若您是無辜的,我們定會好好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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