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晚傾鳳南靖 >第27章 姜夫人到訪
    姜晚傾笑容明媚,好似午夜盛開的紅色薔薇花,漂亮又迷人,還帶着一股讓人慾罷不能的危險。

    事到如今,掌櫃也明白了姜黎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望着眼前出身名門的小姐,心裏不屑又鄙視,但卻也欣賞姜晚傾的睿智。

    這場算計中的計中計,讓她反敗爲勝,現在想來,方纔她故意報復的碰撞,就是將黑珍珠塞進了姜黎昕的口袋裏,而不是隻是賭氣。

    掌櫃其實是有點生氣的,雖然黑珍珠已經損壞,但到底最後有人負責,他們也不用背鍋。

    “小姐,您是現付還是稍後讓人將錢送來。”掌櫃又十分有耐心的問了她一遍。

    “明明是姜晚傾的詭計,憑什麼要我來負責,我不給,這錢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姜黎昕開始耍無賴,似乎她很無辜。

    可根本就是她想陷害姜晚傾,後被人反擊,且黑珍珠也確確實實是她摔碎的,跟姜晚傾一點關係都沒有。

    掌櫃的臉色很難看。

    接下來的事就不勞姜晚傾費心了,她左右一看,瞧見案臺上放着一把金剪子,拿起使喚了下,還挺鋒利的,在姜黎昕還在跟掌櫃的爭執時,她忽然一把狠狠地扯住了姜黎昕的頭。

    “啊啊,賤貨你幹什麼……”

    姜黎昕大叫出聲,但姜晚傾可不會因此停手,咔嚓幾下剪了她的頭髮。

    紅衣見聞立即衝來,但掌櫃厭惡姜黎昕的囂張,便讓護衛抓着紅衣,任由姜晚傾對着姜黎昕的頭一頓剪。

    姜晚傾是看準了下手的,動作很快,也加上這把剪刀的確是鋒利,幾下就把她頭髮給剪了。

    “搞定。”姜晚傾鬆快的將手上的剪子都給小二,笑意淺淺,“願賭服輸,你可別哭啊。”

    姜黎昕的及腰的長髮瞬間成了狗啃式的鍋蓋頭,又長又短、參差不齊,難看極了,而周圍掉落的都是她的頭髮,以及她的頭飾。

    “頭髮、我的頭髮……”姜黎昕怒吼,真的給氣哭了,她一雙眼猩紅得厲害,猛地朝姜晚傾劈去,“賤人,你居然敢剪了我的頭髮,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姜晚傾往後一躲,還使壞絆了她一跤,姜黎昕就直直的摔下去,一頭撞在了商鋪門檻上。

    她痛呼聲不斷,嘴都給撞腫了,後來就一直坐在地上哭。

    姜晚傾做了個鬼臉,欠扁的笑着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掌櫃的你也不用恨我,東海黑珍珠這麼名貴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個燙手山芋,早賣了、早賺錢了,否則有個萬一,你們所有人都擔待不起。”

    掌櫃神色複雜。

    不錯,就是因爲東海夜明珠太過珍貴,有半點損傷,他們都擔待不起,只有賣出去,他們纔不用整日提心吊膽。

    姜晚傾從春寶手上接過花芽,嫌棄的看着癱在地上大哭的姜黎昕,繞開她離開,可剛走出商鋪,身後勸傳來姜黎昕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姜晚傾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離開後,春寶很擔心:“小姐,會不會出事啊?”

    “能出什麼事兒。”姜晚傾不以爲然,“這是我跟姜黎昕的賭約,願賭服輸,一整個商鋪的人都爲我作證,是理所應當的。”

    “就是就是,明明是那老妖婆先找茬的,怎麼能怪孃親呢。”花芽揮舞着小手說,“況且還有爹爹在,爹爹是不會讓別人欺負孃親的。”

    姜晚傾癟嘴,那倒不一定,說不準就是他鳳南靖第一個帶頭弄死她。

    回侯府後不久,姜黎昕那事兒就被傳到了姜歷城的耳中,姜晚傾被叫到了正堂內。

    除了白雅跟姜歷成在,還有姜少卿以及他母親姜夫人。

    顯然,大將軍府的人是來告狀的

    一一行禮拜見後,姜晚傾若無其事道:“這勁今兒是什麼日子,怎麼堂哥跟嬸嬸也來了。”

    姜夫人年過四十,容貌雖比不得年輕小姑娘那般水靈,但她氣質卻很好,端莊大氣,氣勢如虹,僅是眼神便很有力,這氣場不是小姑娘能比較,

    與年紀差不多卻穿粉着綠的白雅相比,簡直不是一條水平線上的人。

    姜歷城鐵青着臉質問她:“聽聞你將黎昕的頭髮剪了,怎麼回事?還污衊她偷了黑珍珠。”

    “這話是姜黎昕說的?”她挑眉,又望着姜夫人跟姜少擎,“堂哥跟嬸嬸也都相信了?”

    “難道你想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姜夫人冷冷的看着他,怒意甚是明顯。

    自古以來,女子頭髮最爲重要,若沒了頭髮,那些金簪銀簪還有何用,而且女子若非夫死、父死,是絕對不可斷髮,這是極其不吉利的事。

    “當然與我有關,那頭髮就是我剪的。”姜晚傾說,望着他們倏地變黑的臉,又道,“可這是我與姜黎昕的賭約,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何況當時姜黎昕是要把她的頭給我的,但我嫌棄沒要,纔要了她的頭髮。”

    “混賬。”姜夫人怒拍桌,“就因爲一個賭約你就剪了她的頭髮,作爲女人你應該明白頭髮有多重要,你怎會如此狠毒。”

    “狠毒?”姜晚傾歪着頭笑,“我要的是她的頭髮,而姜黎昕要的卻是我的手,跟他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善良的小仙女,怎會狠毒。”

    “可這不過是玩笑話罷了,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把黎昕的頭髮給剪了,還不快給姜夫人磕頭認錯。”白雅說,偏幫着姜夫人,還拽着姜晚傾要她跪下。

    姜晚傾甩開白雅,眸光冷如剔骨,警告她別碰自己。

    白雅一怔,居然被她震懾道了。

    她一個四十好幾的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個是威震到了。

    姜少擎說:“此時的確是你做的不對,不管如何,我們兩家都是親戚,你怎能如此對你的堂妹,真的太惡毒了。”

    “惡毒?”姜晚傾冷笑,“姜黎昕是怎樣的人,爲兄爲母你們難道不清楚嗎?你們覺得,若輸的是我,我這手還能留得住?”

    方纔還一臉氣勢洶洶來討說法的母子,頓時啞口無言。

    的確,若是姜黎昕贏了,她的手是絕對留不住的。

    “住口,你做錯事還敢跟長輩頂嘴。”姜歷城神色鐵青,拍桌而起,怒指着她,“你偷龍轉鳳誣陷堂妹,這是粘在鐵板上的事實,可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還不知錯,爲父是怎麼教你的。”

    姜歷城很憤怒,覺得就是姜晚傾的錯,因爲她未婚生子,雖疼愛,但心裏到底是有所偏見,他也不問緣由,直接給了姜晚傾一巴掌。

    啪的一聲,姜晚傾頓時被打跌倒在地,瞬間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嘴角都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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