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晚傾鳳南靖 >第99章 年老的父親
    男人捏着她的下顎,眸底有暗波涌動:“這就是你不讓本王喫肉的下場。”

    折騰了一天,終於喫上了,既然嘴上的肉不能滿足,那就用其他‘肉’來填補。

    姜晚傾的臉幾乎能滴出血來,憤然的拍着他的脖子:“下流。”

    她掙扎出鳳南靖的懷抱,風風火火的一把把抱住花芽狂奔出幽冥殿。

    鳳南靖看着眼前的女人倉皇離開的背影,嘴角不自覺漏出一抹淺笑。

    姜晚傾一股溜煙兒的抱着花芽直奔皇城門,春嬋兩人都差點追不上。

    兩個小丫鬟很奇怪,怎麼小姐每次從攝政王的宮殿出來火氣都這麼大,體力還越來越好了,他們甚至都快追不上了。

    上了馬車,姜晚傾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臉依舊紅得跟什麼似的。

    花芽手上那拿着梅肯玩的雞腿,疑惑問:“大寶你的臉怎麼老是這麼紅?”

    姜晚傾捧了捧臉,被兒子提起,只覺得臉上更燙了,她不自然道:“熱的。”

    “是嗎?”花芽表示懷疑,“師傅說了,只有男女在做那碼子事兒的時候纔會臉紅,不然不會一臉紅得那麼厲害的”

    “……”

    姜晚傾在心底狂飆髒話,這到底是哪個不務正業的師傅教的,還能不能讓她兒子學點好的了。

    回到萬戶侯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姜歷城跪在侯府門口伸長了脖子等待,手裏還拿着兩串糖葫蘆。

    “外公~”

    一下馬車,花芽就踩着小碎步朝姜歷城奔去。

    姜歷城立即眉開眼笑,順勢抱起花芽說:“外公的乖孫兒,你可算回來了,想死外公了。”

    自從姜歷城放下成見,花芽也接受了他,祖孫兩現在關係好的不得了。

    “外公喫飯了嗎?”花芽奶裏奶氣問,露出一副特別乖巧的樣子,接過那兩串糖葫蘆啃着喫。

    “還沒呢,這不是等花芽回來嗎。”姜歷城猛地狂親花芽一口。

    “父親,我跟花芽已經在外頭喫過了,以後我去接花芽,您就不要等我們一起喫飯了,可能會晚回來。”姜晚傾說。

    “你們都在外面喫過了?”姜歷城有些小失落。

    “沒事,花芽雖然喫過了,但還想陪外公,就算看着不喫也是好的。”花芽說,小嘴忒甜了。

    姜晚傾覺着,這貨以後長大了可不得了啊,這小嘴得禍害多少好姑娘。

    姜歷城樂不思蜀,十分開心,連連贊花芽是好外孫。

    “那花芽就陪父親吧,我先回院子了。”末了姜晚傾還搶走了花芽一串糖葫蘆,咬了口,義正言辭道,“小孩子是不能喫這麼多零食的,孃親替你分擔分擔。”

    花芽別提多心痛了,而姜歷城說她孩子氣,都當孃的人了,居然還跟孩子搶東西喫。

    姜晚傾聳了聳肩,誰還不是個寶寶了。

    次日,姜晚傾特意帶着花芽去跟姜歷城一起喫早飯,也估計是年老了,他對花芽十分溺愛,就連花芽挑食不喝豆漿都縱容着,以前他是最嚴厲的。

    喫飯之間,姜晚傾忽然能發現姜歷城的雙鬢白了許多。

    什麼時候,在她印象中那個威武的父親,已經老成這樣了,手上甚至還長了一些老人斑。

    她很窩心,心裏不是滋味,或許,她應該多留點時間在家裏,多關心關心他。

    之後,姜晚傾跟花芽留在姜歷城的院子裏一上午,姜歷城一上午都是哈哈大笑的,還陪着花芽一起玩積木。其實原她是打算帶着花芽去看白穗的。

    姜晚傾之前去看白穗時,她一直唸叨着想見花芽。

    花芽陪着外公也玩的很開心,後來兩人還是躺在一塊午睡。

    “對了,花芽還沒有大名吧?我的小外孫怎麼能只有小名沒有大名呢?”

    下午喫點心時候,姜歷城說,“你要不想想,不然就我起了。”

    姜晚傾一頓,這纔想起來前幾個月鳳南靖給花芽起了個大名,但具體叫啥賴着他忘了,因爲那時實在生氣,也沒記住。

    “外公~花芽有大名了叫珩燁。”花芽說。

    姜歷城驚訝了下,又笑着親了口花芽,問:“好聽是好聽?有什麼寓意嗎?總不能讓別人說我姜歷城的小外孫名字是隨便起的吧!”

    “……”姜晚傾又愣住了,她哪裏知道鳳南靖起着名字的意思,但以她當代問文化水平,就算胡謅也謅不出能讓姜歷城滿意的寓意。

    “外公,花芽想尿尿。”這時,花芽忽然巴巴的拉着姜歷城的袖子,想讓他帶自己去上廁所。

    姜歷城十分順着他。

    姜晚傾倏地鬆了口,呢喃:“有時間害的問問鳳南靖這名字的意思,不然姜歷城這邊也難交代,總不能再重新起一個,那鳳南靖還不得把我活剮了。”

    她心驚的抖了抖。

    之後的一天,花芽都陪着姜歷城玩,花芽雖然年紀小,但他情商特別高,總是能在最適宜時轉移話題,姜歷城寵他,便也什麼都順着他了。

    後來是用過晚膳花芽纔會吾湘閣,他笑得咯咯的,說很喜歡外公。

    姜晚傾也笑着揉了揉肉她的腦袋:“外公也很喜歡花芽的。”

    第二天,姜晚傾腰帶花芽去見白穗,再不去,估計又得等半個月了,但也是在這天,盛準忽然邀她出去喫茶。

    盛準如今跟姜晚傾已經成爲了飯友,沒少約在一起喫茶,但姜晚傾也不佔人便宜的人,他們是輪流請客。

    起初盛準還不同意,覺得沒面子,他一個男人哪能讓女人請客,但在相處下,他也逐漸明白了姜晚傾的交友規則。

    姜晚傾不喜歡欠人情。

    跟盛準的約飯在下午,而姜晚傾上午便帶花芽去看白穗。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白穗的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也開始處理之前因爲生病堆積的工作。

    姜晚傾過去的時候,發現別院的大門有幾道刀痕,很深,不像是匕首之類的小刀子,倒像是斧頭之類的砍刀。

    別院大門緊閉,姜晚傾敲門,院裏的下人問其身份,確定是姜晚傾後,他們才慢慢的開門,之後催促他們進來,鬼鬼祟祟,像做賊一樣。

    姜晚傾疑惑:“這是在自己家,這般小心是因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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