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晚傾鳳南靖 >第277章 從沒想過要在一起
    “你是盛準的好友,既然你都這麼說,就證明他小王爺的確該罰。”果親王說,“來了嗎,重新那把劍,本王要親自動手。”

    平邑王臉色大變,剛想說什麼,姜晚傾就道:“王爺請慢,小王爺雖然有罪,可罪不至此,北月國乃是泱泱大國,你可別給北月國抹黑。”

    她反客爲主,表面誇耀北月國,實際卻是阻止她的行動。

    “你想說什麼,你難不成也想把包庇盛準嗎。”果親王氣勢洶洶。

    “有罪當罰,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只是盛準只是對公主坐視不理,這應該也罪不至死、甚至上交兩條腿吧。”姜晚傾說道後面,睫毛彎彎,

    “那天臣女出事,緣由剛好是因爲卞夜公主所騎的馬匹導致,在馬匹受驚的同時,卞夜公主就崴了腳,而公主想來與臣女不合,盛準就以爲是故意爲之,便丟下崴腳的公主,這才了的公主大怒。”

    她有條有理的說着,不卑不亢,她轉目對卞夜使了個眼色。

    卞夜愣了下,腦子轉得飛快,說:“對對對,事情就是如此,這盛準是是真的可惡,居然對本公主坐視不理,定要狠狠地罰他。”

    “那就罰他清馬糞吧,然後在跟公主打三天洗腳水。”姜晚傾說,似乎也是對盛準的噁心痛心疾首,“如此藐視公主,就算是再打他幾板子也不爲過。”

    果親王臉色鐵青。

    從本應該處死變成砍掉雙腿,現在就只是清馬糞、打洗腳水,這姜晚傾未免也太會瞎掰了。

    平邑王也立即道:“此孽子單打王妃,請殿下與王子懲罰。”

    鳳南靖瞥了眼狄淵:“王子,你怎麼看?”

    狄淵臉色冷酷,先讓並不想讓盛準就這麼逃過去,正當他要開口時,接收到姜晚傾神色的卞夜立即上前抱着自家王兄的胳膊撒嬌說:“哎呀王兄,這盛準是真的可惡,姜晚傾說的什麼打三天洗腳水那哪裏能夠,

    必須在南苑狩獵的這段時間她都得給我打洗腳水,每天都去清馬糞,這才能讓我消氣。”

    狄淵低眸看着妹妹,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可轉移目光望向姜晚傾時,目光卻又變得冗長。

    看來他還真是小瞧她了。

    “你是受害者,你說如何那就如何。”

    果親王眼睛都斷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寵妹如命的狄淵居然就這麼放了盛準,那他剛纔說的,以及‘犧牲’了的佩劍算什麼。

    “這件事……”

    “這件事就這麼圓滿結束。”姜晚傾搶先果親王一步說,黑白分明的眼眸彎彎,隱約還帶着挑釁跟戲虐,“王爺,這公主跟王子都商量好了,您插什麼嘴,難不成,您希望兩國兵刃相見,血流成河你才滿意嗎。”

    果親王冷着臉。

    他何時這樣想了,只是不想放過身體準罷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險,伶牙俐齒,討人嫌。

    “事情既然已經解決,那本王就先行告退。”果親王火冒三丈的離開。

    卞夜見聞也送了口氣,許是怕王兄再計較,忙拖着狄淵離開。

    人都走後,衆人才鬆了口氣,平邑王更是被嚇得虛脫。

    姜晚傾跟鳳南靖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眼,會心一笑,她俯身把地上的盛準拉起來,嘆着氣無奈說:“這次算你命大逃過一劫,以後可不許這麼衝動了,我不是次次都能救你。”

    盛準抿着脣,深深的看着她,許是劫後重生,他只是笑了笑。

    姜晚傾搖着頭,瞅見他嘴角有學籍,便掏了個手帕給他擦了擦。

    原本心情不錯的鳳南靖臉頓時就拉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男女。

    姜晚傾沒注意,而望着眼前女子望失神的盛準也是不知。

    姜晚傾說:“這次你出事,把我嚇了一跳不說,迎蕊也因此嚇哭了,還有你父親,你瞧瞧,好端端的一個人,差點沒給你嚇得一夜白頭。”

    盛準癡癡的看着他,失神,方纔所面臨的死亡恐懼似乎枕頭跟在被眼前女子的溫柔所撫平,他甚至都忘了要回她的話。

    鳳南靖的臉色堪比臭豆腐,千年陳醋。

    平邑王發覺了,輕咳了下,拽了拽盛準說:“說來這次還是得多謝晚傾,否則這死小子早就變成三節了。”

    姜晚傾搖頭笑笑:“盛伯伯客氣了,說來此時多少是因爲晚傾所致,不過說到底,還是卞夜公主念舊情,否則我也是無計可施。”

    “咳咳。”一旁被忽視的某人猛地咳嗽起來,也不只是因爲假咳還是醋喫過頭的緣故,牽扯了傷口,疼得悶哼。

    姜晚傾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三兩步的上前:“如何?你哪裏不舒服?”

    “哪裏都不舒服。”鳳南靖臭着張臉,心裏酸得厲害。

    話到此,除了因爲擔心而還沒回過神的姜晚傾除外,平邑王跟盛準都懂了,父子二人默默的離開了營帳。

    出去後,看着樹蔭,蔚藍的天,平邑王才真真切切的感覺道這一關是徹底過了,他說:“此事多虧了晚傾,否則你現在就是個殘廢了,以後可不許在意氣用事了。”

    生豬你低頭沉默,沒有說話。

    看這兒子失魂落魄的模樣,平邑王多少猜出幾分,搖着頭嘆氣說:“晚傾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冰雪聰慧,可她你就別想了,她是攝政王的人,二人兩情相悅,都能爲彼此豁出性命,兒子,你就放下吧。”

    盛準卻是苦笑着搖頭:“父親,這輩子,我就從未想過要擁有她,只是能在旁邊護着她,看着他,我就心滿意足了。”

    平邑王噤聲,說不出話,嘆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就別感嘆了,趕緊去清馬糞吧。”

    “……”

    **

    另一頭,知道鳳南靖居然是喫醋喫到傷口疼的姜晚傾無語至極,她也就關心盛準兩句,這也能喫醋,。

    鳳南靖看着她,默不作聲。

    道理人人都知,可做起來就不是這麼容易的,否則人心也不會是複雜的。

    姜晚傾聳聳肩,爲了撫慰某人手受傷的心靈,她還留下來親自爲她喝藥。

    鳳南靖半塘在踏上,使喚她使喚得心安理得,一點也不顧及她也是個傷號。

    過後,鳳南靖又給他重新看了下傷口。

    按照姜晚傾的吩咐,如今鳳南靖的飲食都是由她制定的,每天都要喝上一大碗濃白濃白的骨頭湯促進肋骨癒合。

    之後,鳳南靖把玩牀邊女孩兒纖長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又吻,呢喃說:“聽聞你讓手下的人給本王繡了一個香包。”

    姜晚傾‘啊’了一下。

    鳳南靖一臉嚴肅,帶着指點天下的口吻:“香包這種東西是要自己親手做纔有意義,像你這樣假借他人之手着呢太沒誠意了。”

    “……”姜晚傾懂了,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嗎,“你搞錯了吧,那個香包不是給你的。”

    看看,什麼叫自作多情,這就叫自作多情啊。

    鳳南靖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不是給本王的?那你是給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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