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晚傾鳳南靖 >第390章 徇私舞弊的大理寺卿
    姜晚傾脣角微揚,秀眉肆虐:“緊張什麼,若是清白,何須威脅人呢。”

    果親王危險的眯起眼睛,警告的盯着姜晚傾說:“別說你只是個小小的侯府嫡女,就算你真的是攝政王妃,本王想捏死你,也不在話下。”

    當着衆多權貴的面,他竟敢公然威脅,大有幾分豁出去的意思。

    姜晚傾卻不以爲意,看向姜雄光:“是誰指使的你說誰便是,不用擔心,太皇太后說了,會護你周全的。”

    她略帶幾分諷刺地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臉色拉得跟馬似的,但到底也還是隱忍着不說話。

    慶雪鳶一直默默地觀察,猜測這關姜晚傾是過了。

    唉,還真是可惜,竟然沒有扳倒姜晚傾,也怪不得平邑王幾人會這麼淡然。

    姜雄光深呼吸,憎恨的看着果親王說:“製造這起喪心病狂的滅門兇殺案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雅。”

    話音一落,他忽然指着白雅。

    衆人噓譁不已,別說白雅,就是果親王也是震驚的。

    白雅雖是這件事的源頭,但計劃的都是果親王,接觸姜雄光一家的,也是果親王以及他的心腹,其實怎麼都算不到白雅身上的。

    白雅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失控地大喊:“你這殘廢,胡說是什麼,我什麼時候指使你了。”

    “就是你指使我的。”姜雄光說,“你不滿姜晚傾,怕她的兒子花芽繼承後侯府之位,再者你也不滿她很久,覺得她擋你的路,因此便想趁姜歷城生病對她處置後快,之後又除掉姜歷城,那你就能順理成章的讓你的兒子即位了。”

    白雅氣得咬牙:“空口說白話,你有什麼證據。”

    “姜雄光作爲此次事件的倖存者,他的話難道都還不算證據嗎?”姜晚傾疾言厲色,目露鋒芒,“你狼子野心,爲了上位使盡下流手段,你當初是怎麼爬上侯府姨娘位置的,

    姜季春也就是怎麼爬上太傅府夫人你的位置的,你的女兒,學了你一身姨娘做派,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話音一落,白雅臉色都變了,與此同時,旁觀的貴族們,都竊竊私語起來。

    “說來也是,白雅當年嫁給萬戶侯爺時也是大着肚子,如今女兒也是這般,看來庶出的手段就是上不了天面。”

    “那可不是,庶出跟嫡出還是有區別的,正妻都是名門嫡女,大家閨秀,這哪裏是小妾能比得上的。”

    “這白雅也真是有夠喪心病狂的,竟然連自己的夫君都暗害,看來,這生養的女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太傅府可要倒黴了。”

    ……

    人羣中,唐澤義的臉可以說是很黑了。

    原本想來看姜晚傾的笑話,誰讓她當初拒絕自己,可卻不料卻成了靶子。

    不過這本來就是,庶出的子女被妾室教養長大,而妾室大多都是出身貧苦人家,畢竟有錢人家的女兒誰當妾,可眼界狹隘的母親,怎能教育好兒女。

    白雅朝果親王投向求助的目光,但果親王就這麼站在那裏,別說替她說話,甚至一臉冷漠,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他們就是陌生人。

    無奈,白雅只能自己開口:“姜晚傾你胡說什麼,我女兒不知比你好多少倍,至少我的兩個女兒不會跟你一般,跟男人鬼混,生出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的野種。”

    姜晚傾卻笑了,目露諷刺:“你這話說得,好像你現在的兩個女兒不是跟你一般大腹便便似的,如今你生的下作東西哪一個不身懷有孕,而且也都是未婚先孕,

    你要是覺得我冤枉了你,大可現在就讓他們過來檢驗。”

    “你給我住口。”白雅眼睛瞪得發直,咬牙切齒的瞪着姜晚傾,“你的心未免也太狠了,竟然連你的情聖姐妹都污衊,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她說季春也就罷了,畢竟已經成婚,可季秋還未出嫁,她開始責怪姜晚傾不留情面、不顧姐妹情,可她似乎忘了,是她們自己不仁在先。

    姜晚傾聽着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也就她白雅不要臉能說出這番話,自己良心餵了狗,居然還讓她顧念親情。

    當她想反脣相譏時,大理寺卿卻忽然敲桌說:“你們的家事本官不理,如今審的是姜雄光一家的案子。”

    他表面是維持公堂秩序,實際卻是因爲收到果親王的暗示。

    果親王可不管白雅怎樣,他就只在乎兒子,但更主要的是他怕白雅那死蠢吵着吵着就把他給供出來。

    姜晚傾何嘗不知大理寺卿的徇私舞弊,諷刺的瞥了他一眼,絲毫不掩飾語氣裏的嘲弄:“要真不理,爲何不當時制止,明明是地溝油,裝什麼花生油呢。”

    大理寺卿雖不懂她的話,但多多少少也能聽出她是在罵人,當即就要發作,可沒等他說話,姜晚傾就冷冷到:“廢話少說,如今有受害人指控白雅,大人,你還在猶豫什麼?還不將人關入大牢,嚴加審問。”

    大理寺卿說:“只有人證物證具在,才能拘留,只有姜雄關的口供,這是不夠的。”

    原本還很緊張的白雅聽聞,頓時一臉得意。

    姜晚傾則是一臉暗諷:“那你當初關我的時候怎麼就成了?少拿那把匕首來糊弄我,那把匕首是白雅自己帶上來的,誰能證明那就是從我房間裏搜出來的。”

    大理寺卿臉色鐵青,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女人,竟會如此咄咄逼人,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

    正當他想說說些什麼爲自己辯解時,姜晚傾卻揚手:“行了,你什麼都別說了,你要證據是嗎,那我給你。”

    大理寺卿皺眉:“你有何證據?”

    “證據就是那把匕首。”姜晚傾帶着寒意的黑眸露出鋒芒,“白雅交上的那把證據匕首。”

    衆人一臉疑惑,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把指控她殺人的匕首怎麼就成了證據了。

    大理寺卿同樣狐疑,但還是讓人帶上來,與此同時,姜晚傾還提出要滑石粉。

    滑石粉是很細的粉末,而那把證據匕首的刀柄是鐵質的,只要將滑石粉灑在刀柄上,就會露出人的指紋。

    人的指紋,是獨一無二的。

    姜晚傾沒有碰那把匕首,而是讓一旁的侍衛代勞,最後,刀柄出現了三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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