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撫摸着女人稚嫩的臉頰,她的臉頰手感比腿上的好,又滑又嫩,還帶着點點的粉色,垂涎欲滴,而明明生得頗有靈氣俏皮,但卻帶着風情萬種的嬌媚,柔弱無骨,恨不得人把她一口吞了。
姜晚傾雙手撐在身後,弓着,她笑看着他,媚骨天成,她的美眸暗示性的瞥了一眼男人的薄脣,紅脣淺笑,忽然就仰身吻住了他。
鳳南靖喉頭一緊,幾乎是立即掌握了主動權。
這個姿勢讓姜晚傾有些累,身體不由沉了沉,可這卻讓男人誤以爲她想要結束,可這怎麼可能。
他熱絡的親吻她,帶着最虔誠的情意,糾纏得難捨難分,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耳邊都是對方的喘息聲。
男人情動了,但也明白這並不是辦事兒的地兒,二來也是因爲她的身體還沒全好。
他那麼疼她,哪裏捨得折騰。
兩人的親密點到爲止,而姜晚傾衣衫凌亂,甚至於腰帶卻不知道被甩哪兒去了,而最後竟是在湖面找到了。
她那條鵝黃色的腰帶孤獨的飄在湖面上,跟翠綠的荷葉爲伴,真可憐。
姜晚傾想撈回來,但手不夠長,最後還是鳳南靖出手相助,而這腰帶是找到了,但都溼透了,這怎麼用啊。
她氣的錘鳳南靖胸口:“你看你乾的好事兒。”
鳳南靖眸子深沉,帶着未退的情意,他倏地握住女人的手,嗓音沙啞:“你確定現在還要撩撥我?”
姜晚傾頓時別噎到了。
手被他握住,她能感受到他有多滾燙。
姜晚傾悻悻的甩開他的手,嘀咕幾句,本想跟他保持距離,免得他又犯渾,但才往旁挪了點,就被男人撈了回去,穩穩地按在懷裏。
“老實點。”
“那這樣你會不會很難受。”
她水眸看他,親密過後,她的聲音也是糯得讓人內心悸動。
男人深呼吸:“嗯,你安靜的帶着,別亂蹭就好。”
誰蹭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自控力差好嘎~
姜晚傾腹語了幾句,但後來也是安安分分的縮在他的懷裏。
荷花池畔景色好,只是看着什麼都不說,安安靜靜的,也讓人身心愉快,那種祥和,是發自內心的。
好像好久,她心靈都沒有這麼安寧過了,她甚至想沉迷在這一刻,永久的不想離開。
只是……
“鳳南靖,你怎麼還是這麼熱啊?”
姜晚傾忍不住問。
剛來這會兒她覺得有點涼意,但這會兒被他抱着,都覺得有些熱了。
“嗯。”他的嗓音聽着還是很低沉,目光一直看着蓮花。
姜晚傾有些心疼了,而從她的這個的角度,就只能望見他深邃完美的下顎線。
“你是不是很難受?”怕他聽不到,姜晚傾還點了點他的脖子。
“別動。”他驀地攥住了她柔嫩的小手,深呼吸,眸如同幽泉,不見底,深得可怕。
“你再動我就不保證了。”
姜晚傾認真的想了想,試探性的開口:“不然我們就試一試?”
反正也好久沒了,她身體現在是比以前虛,但也不至於很弱。
她話一出,鳳南靖看她的目光幾乎是要把她吃了,而姜晚傾說這話自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她笑着,像是在鼓勵他:孩子,別怕,來吧。
姜晚傾急了:“我是真的很想幫你……”
“你安靜些,別說一些讓我忍不住的話就算幫忙了。”
“可是……”
“閉嘴。”
男人霸道的將她按到了胸前。
姜晚傾小小的囧了一下,而在也沒敢亂動了。
“晚傾……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男人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不是說好了不許說話嗎。
統治階級的專制霸道啊!
“啊?”
“你以後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許離開我,離開京城。”鳳南靖說,扣在她腰間的手逐漸收緊,她甚至都感覺到有些疼。
“否則,你會覺得我殘忍的,就跟外面的人一樣。”
都說當今攝政王做事手段殘暴毒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底下的人都怕他。
這話說得姜晚傾摸不着頭腦,莫名其妙問:“你怎麼忽然說這個。”
“我不想跟他們一樣可憐。”男人的聲音,竟聽着有些落寞。
姜晚傾愣了下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是先皇還有他父王。
她笑着,不由往他懷裏鑽了鑽:“只要你一直對我好,那我也會一直都在!”
她爲什麼要離開他?纔不呢!
男人似乎鬆了口氣,手掌找到了她的,兩人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相互傳遞。
許久,兩人沒有說話,一個強忍着躁動,而另一個雖然有些小鬱悶,但很快就被眼前螢火蟲縈繞着白蓮花的景象給吸引了,看的入神,欣賞着,而男人的身體實在過於溫暖,纔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她竟然就睡着了。
耳邊傳來女人呼吸均勻的聲音,鳳南靖無奈笑笑,俯身在她的額上淺淺一吻。
“好夢。”
姜晚傾睡得很熟,直到自己抱下了船都不知道。
宮人已經把步攆準備好,但鳳南靖卻讓人換來了轎子。
步攆顛簸,她會被吵醒。
下人立即去辦,男人抱着她上轎了。
他拿了張毯子蓋在女人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
看着她安心祥和的睡眼,鳳南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揚起,俯身淺吻她的紅脣。
晚傾,你已經答應我了,所以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能食言。
更深夜重,荷花池畔露水也重,但轎子裏的兩人感受的卻只有溫暖。
……
另一邊,在平邑王府,夫妻間的情事過後,鳳迎蕊的耳邊已經響起了男人的輕鼾。
她難以入眠。
經過桃子提醒,她的月事的確推遲了好久。
鳳迎蕊心中彷徨又擔心,因而次日一早,她就甩開丫環,也沒敢找府上的大夫,而是帶着面紗偷偷出府找了大夫。
她找了民間大夫。
大夫把脈後,一臉喜慶的恭喜說:“小姐,恭喜您,您已經有孕兩個月了,而且胎像強健穩定,極有可能是個男胎。”
鳳迎蕊猛地愣住,渾身從頭冷到腳。
兩個月的身孕?
怎麼可以有兩個月的身孕,她跟盛準成婚才一個多月啊。
這個孩子只能是……
鳳迎蕊只覺得一陣昏天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