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就石化了。
姜晚傾眨巴眨巴眼,看着對面扭在一起的兩人,有些尷尬:“你們繼續,就當沒瞧見我,我現在就走。”
濛霧聽着是羞愧不已,忙大喊:“不、不是這樣的,你別瞎想,你過來幫幫我、幫幫我……”
這種事情她怎麼幫?
姜晚傾身邊的紅玉小聲說:“小姐,不然奴婢去……”
“誒,別去。”
姜晚傾揚手,繼續說着,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不管是濛霧還是獨孤恆,現在都需要一點刺激,就讓他們互相刺激刺激對方好了,咱們走,就當沒看到。”
她小聲嘀咕着,之後便帶着紅玉腳底抹油跑了。
濛霧那張臉全綠了。
完了,阿姜肯定是想歪了。
她偏過頭去,咬牙切齒:”你個混賬,還不快鬆開,阿姜都已經想歪了。”
何止是姜晚傾想歪,這些個站着的侍衛都想歪了。
“她想歪就讓她想歪去,難不成你還想娶她當妻子嗎?”獨孤恆冷下臉,“你別忘了,姜晚傾已經成親了,並且還有一個孩子。”
這個她當然知道啊,哪裏還需要他來提醒。
濛霧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對獨孤恆說,“好了,你先鬆開我,我跟你好好談還不行嗎?”
獨孤恆並不確定,他擔心自己鬆了手,濛霧就跑了。
畢竟這種事兒,她是真的沒少做。
“我不相信,就這樣說。”
這樣說?
濛霧瞪大眼睛。
這混賬東西難道就沒想過他們這樣怎麼跟別人解釋,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我不跑,真的。”濛霧很認真地強調。
獨孤恆還是不相信,畢竟他真的躲自己太久。
不過想想,這裏也的確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獨孤恆記的附近有一座空的宮殿,是以前專門養雞用的,後來皇后嫌棄雞味道大,便撤了這個雞場。
他拽着濛霧過去,一路上都死死地攥着濛霧的手腕,生怕人跑了。
過去的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太監宮女,而那些人雖然也沒敢對他們指指點點,但是那目光卻是十分的複雜。
很快就到了宮殿,獨孤恆打算開誠佈公地跟濛霧談談,
他將所有的門窗關上,屋內顯得很昏暗。
對於尹君的事,濛霧也都已經逐漸地冷靜了下來,不過她現在仍有火氣,是對獨孤恆的。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拉着她過來,他不怕被別人說閒話,但能不能考慮考慮她的感受。
“你想聊什麼,直接說,我沒什麼時間應付你。”
濛霧帶着一絲賭氣的口吻說。
獨孤恆看着他,眸底的顏色彷彿深了幾分:“對於昨天晚上的那個吻,你有什麼感覺?”
他緩緩地靠近濛霧。
濛霧現在哪怕是在氣頭上,但是也是怕死了獨孤恆,她板着張臉,卻忍不住後退,兇萌兇萌的。
“兩個大男人接吻,你說能有什麼感覺,自然是噁心死了。”
“是嗎……”獨孤恆低聲呢喃着,笑笑,“可是我卻又感覺得很。”
濛霧震驚地盯着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濛霧,我對你很有感覺。”獨孤恆一雙眸靜靜地盯着他,嗓音沙啞,“所以,我們試試吧。”
濛霧大驚失色,一雙眼寫滿了不可置信,彷彿獨孤恆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想到之前她們二人中途停止的事情,濛霧羞紅了臉:“想得美,那日我是喝多了纔會答應你那種提議,現在我清醒得很,你要是想找人泄火,麻煩你找個女的好嗎啊?”
濛霧說着就想離開。
獨孤恆目光一深,直接將她壓在了門上,將其困在自己的胸膛之間:“不是那種試試,我們在一起吧,以成婚爲前提。”
濛霧如同被雷給劈了,肚子裏的髒話還沒脫口,眼前的男人卻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脣。
濛霧被吻得暈乎乎的,隱隱約約,她似乎聽到獨孤恆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說。
“……我是認真的,阿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