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無賴將軍聽說了尹鶴的所作所爲了之後,先是震驚其的手段殘忍,後來又是憤怒,而到最後,是後怕。
烏老夫婦開始害怕,若是真的讓這樣的呀一個女人進了烏家的門,那還真是祖宗十八代要在地府裏哭啊,烏家還不得在她的手底下消亡?
她作爲一個嫂子,夫君都死了,就留下這麼一個妹妹,而她不僅不幫着照顧亡夫的妹子,甚至還殺了她,還是五馬分屍,似的這麼慘烈。
而將人殺了還不夠,甚至還大庭廣衆之下跑屍,要人家似的這麼難看。
這人明明都死了,竟然還要去見她一個是人的尊嚴,這得是惡毒到什麼樣的程度。
五馬分屍這種事情,莫說是王府的親妹子,就算是個最煩,若不是罪大惡極,也不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殺死一個人。
烏老夫婦方纔還因爲兒子對尹鶴的申請所感動,但在聽說過這件事情後,夫妻兩陷入了沉思,臉色極其的難看。
……
另一邊,在讓護衛去吧尹鶴打發了之後,姜晚傾就跟烏雲麗去了閨房。
烏雲麗將將孩子留在父母身邊,讓父母開心開心,也好照顧盼盼,而待回到屋子後,烏雲麗卻讓底下的丫鬟都下去,並且還親自江門關上,讓人守在門口,不許偷聽。
很小心。
姜晚傾看了她一眼,之後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烏雲麗轉過身,看着姜晚傾,緩緩的吐了哭泣。
她看着姜晚傾的目光,有疑惑、琢磨,但卻唯獨沒有責怪。
即便……
她知道如今自己唯一的哥哥變成這樣,很有可能跟她有直接的關係。
可因爲了解,她知道姜晚傾是怎樣的人,她不會去做沒有底線的事情。
烏雲麗深呼吸,走到姜晚傾的面前,無奈的看着他說:“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問什麼吧?”
“知道。”姜晚傾眉眼含笑,擡目看着烏雲麗道,“但我不說。”
烏雲麗聞言皺了皺眉,但她左右想想,竟然也沒有生氣或者是逼迫,仍舊是那麼平和、心平氣靜:“行,你不說,那我也就不問了。
在聽到這話後,姜晚傾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看着烏雲麗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議,就跟看小孩子一樣:
“現在他不敢再出啊脖頸上昏迷不醒的可是你的親哥哥啊,你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嗎?”
姜晚傾說,一手託着腮,另一隻手握着茶杯抿了一口。
“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做事應該是很有分寸的,我相信我自己對你的瞭解跟直覺。”還有……也相信阿準的眼光。
能讓阿準那麼優秀的男人死心塌地的女人,又怎麼會是心腸惡毒之人呢。
姜晚傾又笑了笑,但這次,她卻十分認真:“你先坐下。”
她比了比旁邊的凳子,說:“其實你真的可以不用擔心,烏天銘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我現在跟她算是搭檔。”
“搭檔?”烏雲麗困惑的歪了歪腦袋,不是很瞭解,“這花怎麼說?”
姜晚傾想了想,決定挑不忿的告訴烏雲麗,大致就是概括爲烏天銘是爲了皇室的中央集權現在在跟她合作,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壯大烏家。
烏雲麗聽後半信半疑,因爲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哥哥在仕途這方面沒什麼野心,不過她卻是一直知道哥哥在很努力的守護家人跟家族,因而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話雖然不是烏天銘的初衷,但卻也是他的出發點之一。
但其實,姜晚傾就算是將烏天銘的根本目的告訴烏雲麗其實頁面是很麼,他們兄妹感情很好,就算是知道了,烏雲麗也不會去告狀,更不會去揶揄嘲笑烏天銘,
只是姜晚傾覺得,這個是烏天銘的隱私,姜晚傾自認爲自己是沒有任何權利將別人的隱私告訴被人的,
烏雲麗沒有多想,雖然她也是知道哥哥的心儀的,但她也是沒想到哥哥能夠爲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的地步。
她只是嘆氣,有些自責的呢喃說:“一定是我要去寅朝的事情刺激到哥哥了。所以他纔會如此,”
姜晚傾聽着,沒有迴應,卻在心裏想:傻姑娘,你可別像歪了。你哥甘願被我使喚,完全是爲了他的心上人。
早在你這件事兒沒出之前,你哥就將自個兒給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