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之又甘又刻的自由之民 >第七十五章 少年的吟唱
    自由之都、牧歌之城、北境之王冠——這是在吟遊詩人和藝術家的圈子裏久負盛名的蒙德城。

    果酒湖清澈的流水沿着古老的溝渠流入這座城市,相互碰撞着散入廣場寬闊的噴泉池中。沿着石階向上,不需多久就能看見一旁屹立的大教堂,也是蒙德城內最高的建築。和幾個街區外熱鬧的商店街相比,要靜謐安寧許多。

    蒙德城的廣場,也就在教堂的不遠處。

    高大而精美的廣場環形建築,由一根根石柱和青綠色頂棚搭建而成。廣場中央有着一圈環形人工小渠,它們圍着的,是一座巨大的青灰色雕像。

    那是以風之神巴巴託斯爲原型而建造的雕像,足有數十米之高,氣勢恢宏,大多數人走到風神像前,都會懷着恭敬與崇拜之意,對風神進行祈禱。

    當昕輝他們的身影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已經是半晌了。

    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着眼前一切新奇的事物,這樣的建築風格,在璃月是沒有的。

    由於各個國家的文化差異,蒙德地區的建築大多建的精美、欣賞度極高。而璃月的古式建築,在講究精美的同時,更注重的卻是實用性。

    “哇喔,果然是挺大的廣場,而且人也很多。”胡桃的激動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那座神像的原型就是巴巴託斯,在蒙德人的眼中,他的地位不弱於璃月人眼中的巖王帝君,只是巖王帝君更加深入民心罷了。”刻晴看着那座雙手託舉的風神像造型,如是說道。

    刻晴的解釋來得正是恰當,正好說明了風神像前那些偶有鞠躬,懷着崇敬之心的人們的目的,他們明淨的眼眸中,包含着純潔的信仰。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着琴音傳來,在這空曠的廣場上並不顯得突兀,優美的琴音反倒是更加怡情,有着獨特的吸引力。

    昕輝幾人都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去,發現是一位扎束着麻花辮的少年在撫琴歌唱。

    少年彈奏的時候十分投入,似乎隨着歌聲已經沉淪其中,微微揚起的嘴角也正表明他彈奏時候的享受。

    昕輝看向少年,立馬就露出了微笑之意,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瞭然,真好,可以聽一聽這酒鬼詩人的吟唱。

    “我們去聽一聽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昕輝的提議也得到了甘雨她們的認可,幾人便一起向那位看起來賣力投入的少年走去。

    歌唱的少年正是溫迪,一方面,他的歌唱是爲了自己放鬆,而另一方面,這也是他謀生的手段。在歌聲中吟唱故事,傳達入聽衆的心中,才能得到聽衆施以錢財。

    此刻,他面前站着數位蒙德城的百姓,正傾聽着溫迪講述風魔龍【特瓦林】的故事。

    優美的前奏,動人的旋律,豎琴在溫迪的手中彷彿有了生機,彈奏出的音韻無比悅耳與動聽。緊接着,響起溫迪那帶有情緒的敘述聲音。

    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太古。

    那時,衆神還行走於大地。

    天空之龍自天空降下,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龍尋求着自己的答案,卻無法理解塵世的蕪雜。

    風之歌者奏響琴絃,天空之琴爲他一一回答。

    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只是忘憂的飛翔,直至時今。

    它聆聽詩文,想要學會歌唱,爲了讓萬物,都明白他的心。

    歌者與龍化作傳說,黑暗的時代隨即降臨…

    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另一條惡龍向蒙德迫近。

    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影,嗟嘆由詩人重新結成詩話。

    天空之龍聽從呼喚而來,在暴風中與惡龍決死、廝殺…

    天空之龍嚥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

    多年後,卻已無人認識復甦的它。

    “如今的人們,爲何將我厭棄?”

    天空之琴沒有說話。

    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落下。

    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天空之琴卻已沒有辦法說話……

    溫迪繪聲繪色的吟唱顯然已經打動了那些正在落淚的人,他們聽述着【特瓦林】的故事,不由自主的產生動容。

    “是我們,錯怪了風魔龍啊!”

    “風魔龍爲蒙德做了這麼多,卻沒有得到應有的理解…”

    “是啊……”

    “……”

    一句句的嗟嘆聲從那些聽衆口中傳來,而他們產生這些情緒的原因,大多是因爲前一陣子風魔龍對蒙德城的侵擾。

    悲嘆過後,有些聽衆已經懷着沉重心情離開,還有一些好心人則是把一些摩拉遞在少年手中,以此表示溫迪的吟唱動聽。

    “你好啊,溫迪。”

    就在溫迪還在感嘆“爲什麼只收到五十多摩拉,難道是自己的吟唱不夠好?”的時候,突然瞥見了人羣中向他打招呼的昕輝。

    於是順嘴回了一句:“哦~是你啊,昕輝。”

    他們認識?

    這熟練的打招呼方式,並且相互知道名字,怎麼看也像是老熟人了。而昕輝只不過纔到蒙德城一天而,哪裏會這麼快認識別人,所以這自然而然引起了刻晴的注意。

    “昕輝,你認識這位詩人?”

    “認,認識啊。”昕輝先是頓了一下,不過立馬就想好了理由,“就是之前,和飛雲商會的行秋少爺一起來過蒙德,在那個時候就和溫迪認識了。”

    他總不能說是昨天晚上和溫迪喝酒認識的吧?那樣大概率會惹得刻晴更加生氣。只不過,昕輝還是不善於說謊,面龐上抽搐的表情已然出賣了他。

    “確是是昕輝說的那樣,我們可是老相識了。”還是溫迪幫他圓了圓場,纔不至於讓刻晴一直糾結下去。

    “怎麼樣?你們也是被我的詩篇吸引過來的嗎?”溫迪又略帶自信地說道,“作爲世界上最好的吟遊詩人,我的功底可不是僅僅一段詩就能體現出來的。”

    這倒是屬於自賣自誇了,不過,他也確實有這個實力。

    “聽你這樣說,你知道很多故事咯?”胡桃顯然也來了興趣,或許是因爲聽了剛纔溫迪的吟唱。

    “那當然,無論是可觸現在,還是遙遠的曠古,無論是蒙德之內,還是七國之中,那一段段故事可是深印我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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