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鈺君一腳將男醫生踢飛後,去勢不止,欺身而近。
“吼—”
男子低吼一聲,殺手殺人一擊必殺,失敗遠遁,絕不戀戰。
男子想走,卻被歐陽鈺君阻攔,歐陽鈺君的身手不如葉峯,但也差不了多少。
他來歷神祕,紙巾就連葉峯都不知道,當然他也沒問過,歐陽鈺君不主動說,自有他的道理。
“砰—”
一個肘擊,男子被撞飛,口中鮮血噴出。
男子眼神兇厲,從身上摸出一柄短刀刺向歐陽鈺君。
“嗖嗖嗖——”
男子一連斬出七刀,刀刀凌厲,刀刀致命,刀光也把歐陽鈺君罩入進去,讓他看起來好像隨時要被刺死。
但是歐陽鈺君的步伐很神異,讓葉峯看的都一陣驚奇,仿若楊柳一般順勢飄蕩,每一步都是順着刀勢而走。
這很不簡單,他雖然也能做到這一步,但是確實力量達到了一定高度,而不像歐陽鈺君一樣,依靠特殊的身法,這種對自己的消耗極小。
“啪—”
歐陽鈺君得到機會,抓住陪護牀上的被褥向男子扔過去,視線受阻,男子本等躲避,卻又給了他機會。
瞬間欺身而近,緊接着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噗呲—”
歐陽鈺君大力一拳,轟在男子脾的部位,一口鮮血從男子口中噴濺出來,幾乎瞬間便喪失了行動能力。
歐陽鈺君從他手中奪過短刀,飛速兩腳踹在小腿上,男子“噗通”一聲,直接給葉峯跪下來。
這裏動靜不小,但是這是高級病房,又有葉峯的吩咐,因此不會有其他醫護人員過來,葉峯也得以放開手腳。
“說吧,誰派你來的?”葉峯掀開自己的一副,將龍鱗從心臟部位拿出來。
剛纔男子的鋼筆就是刺中他的龍鱗,在男子要查看他傷口,掀起被子時,葉峯推測到男子會刺向他的心臟,將龍鱗瞬間在心臟處。
“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走了嗎?”男子難以置信,他親眼看着歐陽鈺君離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呵呵,難道作爲殺手,你不知道下水管道就是最好的樓梯?”歐陽鈺君嘲諷的說道。
男子難以置信:“可這是二十樓!”
“砰—”
歐陽鈺君一腳踩在男子腳腕上,痛的男子慘嚎:“是讓你回答問題的,不是讓你問問題的。
“說吧,誰派你來的”葉峯把玩着龍鱗問道。
男子脖子一昂,露出嘲諷之色:“不知道!”
“唰—”
一縷寒芒閃過,葉峯親自動手,龍鱗劃過,男子的右邊耳朵齊根掉落。
雖然傷勢嚴重,但是這麼近距離,切下來一隻耳朵還是很隨意。、
男子痛呼,不過被歐陽鈺君死死捏住嘴巴,不讓他發聲。
切掉他一隻耳朵,葉峯彷彿沒有看見,淡淡道:“說吧,少受點罪,不然,讓你求死都不能!”
丟掉一隻耳朵,男子心裏大恨,但出賣僱主這種事情有違職業道德,但是如果不把僱主說出來,葉峯可能真會讓他求死都不能。
但是,說出僱主,他一樣沒有好下場。
男子在猶豫,葉峯淡淡一笑,手中龍鱗再次一揮,男子左邊耳朵掉落。
劇痛讓他渾身直顫抖,葉峯不言不語,拿起龍鱗大力一甩,直接刺穿他的胳膊,出現一個血洞。
緊接着又是一刀,如此週而復始,到第五刀時,男子嘶吼:“我說,只求你放過我!”
葉峯收手,淡淡一笑道:“說出有用的,不然,我很難放過你啊...”
“洪爺,是洪爺讓我殺得你,殺了你,就有兩百萬!”
男子嘶吼,葉峯沒有一皺,他沒聽說過洪爺,問道:“你不知道背後的僱主?”
男子連忙搖頭,他只是執行任務的一個殺手,自然沒有資格接背後的僱主。”
“洪爺在哪裏?”
“在醫院停車場!”
緊接着後,葉峯問出洪爺的車輛方位,車牌照號碼,讓歐陽鈺君穿上白大褂,把所謂的“洪爺”請上來!
十分鐘後,歐陽鈺君壓着一個人,重新回到葉峯房間,他的手中拿着一柄手槍,抵在這人的腰間。
“你受傷了?”葉峯眉頭一皺,歐陽鈺君臉上有兩道劃痕,有血絲滲出來。
“沒事,這人實力不錯,我大意了,差點陰溝翻船,給他跑掉!”剛纔他下去時,看似男子睡着了,誰知沒有,兩人經過一番鏖戰,歐陽鈺君纔算是取得勝利。
“洪爺,你怎麼來了...”跪下的殺手看到洪爺被壓過來,喫驚的話脫口而出。
“砰—”
洪爺直接一腳踹向男子,他心裏怒到極點,這狗日的違背職業道德,竟然出賣他。
“砰砰—”
緊接着又是兩腳,不過不是洪爺出的腳,而是歐陽鈺君。
洪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旋即滿倆兇狠的盯着歐陽鈺君:“給我客氣點,我的身份你惹不起!”
“啪—”
“啪—”
迴應他的是兩個響亮的二耳光,這時候還擺身份,不是憨子,就是傻子,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認知!
“洪爺是吧?說說是你的僱主!”葉峯開口道。
洪爺冷笑:“你以爲,我是這膿包,告訴你...”
“嗖嗖—”
兩道流光劃過,幾乎轉瞬間,洪爺的兩隻耳朵就被切掉,鮮血頓時噴涌出來。
看到這一幕,旁邊被踹的男子,心裏暗爽,他倒要看看洪爺能夠堅持多久。
洪爺沒有讓他失望,三十秒後,直接磕頭求饒。
張口說道:“是劉秀琴。劉秀琴讓我殺得你!”
劉秀琴!
葉峯心中一凝,猜測是一回事,但是得到別人親口承認又是一回事。
他這丈母孃是真要殺他啊,不過僅有劉秀琴一人他不怎麼相信。
“繼續說,還有誰?”
洪爺連忙擺手:“沒了,就劉秀琴自己,她將我們帶過來的。”
“哼,不說實話!”
“鈺君,動刑!”
頃刻間,血花飛濺,洪爺再次求饒:“還有葉少、林公子、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