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一點,他在武道上的修爲強大到過分。
強大到讓薛家人顫抖,讓整個薛家仰他鼻息。
甚至,讓整個京都的大大小小家族,不敢在背後議論他。
這時候,他就無需再在乎世間的倫理,因爲他足夠的強大!
另外一點,便是全面的武道化。
華夏古代,同室結成宗親的不再少數。
雖然現在絕對禁止,但在未來誰說得定呢。
因此,有關薛家在跟隨那位老人的一些決議上,薛成龍是鼎力支持的。
“堂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要不要直接殺到那個逼崽子家裏。”薛斌陰狠的說道。
“你姐呢,在哪裏?”薛成龍先是問道。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薛如雪,先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我姐..我姐回家了應該!”
薛斌猶豫了一下說道,他根本不知道薛如雪有沒有回家。
畢竟,他當時跑出去的時候,薛如雪還和葉峯在病房中。
“走,先回家看看你姐有沒有受傷!”薛成龍說道。
薛斌頓時一驚,連忙說道:“堂哥,我們還是先去收拾那個小子吧,先斷了他的四肢!”
“你在教我做事?”薛成龍臉色忽然陰冷。
“不不不...先回家,先回家...”薛斌連忙說道。
薛成龍冷哼一聲,擡腳向着法拉利拉法走去,直接做進了駕駛座。
薛斌心中忐忑,暗暗祈禱薛如雪已經回家了。
“彪子,你開輛軍車,跟後面回去!”薛斌說了一聲,連忙跑向副駕駛。
嗡!
一震巨大的轟鳴聲,法拉利化作紅色的閃電一般想,向着外面衝去。
而此時,潛江別墅。
葉峯正在喫着午飯,一條清蒸鱸魚,一隻紅燒小雞,兩個素菜,一碗紫菜雞蛋湯。
很簡單的四菜一湯。
韓凝冰親自下得廚,韓子怡在一邊打下手。
“你去找他們了?”
喫完飯後,韓凝冰對着葉峯問道。
“沒錯!”葉峯點頭道。
“唉...”韓凝冰嘆了一口氣:“我不知你是做什麼的,只是希望你注意自己的安全!”
“放心,你老公我厲害着呢!”葉峯嬉笑道。
韓凝冰瞪了他一眼:“沒個正型,給我好好說話!”
“嘿嘿,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葉峯笑道。
看着葉峯的笑容,韓凝冰猶豫了一下道:“是的,我可能出現了一點問題!”
問題?
“你怎麼了?”葉峯立刻緊張起來,連忙上下盯着韓凝冰仔細觀察。
沒有皮外傷,白白嫩嫩的,就是眼神中出現一抹焦慮。
“我沒有受傷,是我的腦子有問題!”韓凝冰被他盯的彆扭,苦笑一聲說道
“我的記憶好像在消退,從我清醒過來到現在的很多事情,我的回憶都出現了斷層,像是在慢慢消失一樣!”
“記憶逐漸消退?”葉峯驚呼一聲。
“是的,我自己身上的事還能清晰的回憶出來,但是周邊人的事正在逐漸忘記!”韓凝冰說道。
“讓我檢查一下...”葉峯沉聲道。
他將手放在韓凝冰的額頭上,補天訣心法運轉,雙目僅僅的盯着韓凝冰雙眼。
銳利的目光好似要穿破韓凝冰的眼睛。
片刻後,葉峯身體微微一晃,一股疲勞感襲擊上來。
剛纔,他動用了自己的全部精神力,來觀察韓凝冰大腦。
身爲武道宗師,開啓人體的奧妙,他的感知力極爲的驚人。
這些感知力扭轉到一起,化作絲線,就如精神力一樣,但是對心神的消耗極大。
“看出來什麼了嗎?”韓凝冰帶着一些期盼問道。
葉峯眉頭緊皺,沉聲道:“沒有異常!”
“怎麼會這樣呢?會不會和柳婆婆交給你的太素陰功有關?”葉峯腦子一閃,問道。
“應該沒有關係,太素陰功的功法,我記得很清楚!”
“而且,這兩天我都沒有練功,只是在默唸心法。”韓凝冰說道。
“那就奇怪了...”葉峯眉頭緊鎖。
逐漸忘記之前的事,這種情況他乃是第一次聽說。
這樣忘下去,韓凝冰會不會把他們給全部忘掉?
甚至最後嚴重到,過目就忘,根本記不住任何人,任何事。
如果那樣子,那就太可怕,最終的結果將會導致,腦死亡!
葉峯心神狠狠一顫。
不!
我絕不允許凝冰的命被奪走,天王老子也不行!
葉峯心中嘶吼起來。
他要儘快,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少林,將那涅槃金丹給得到。
柳婆婆說過,涅槃金丹乃是擁有舍利的高僧所煉製出來的。
是少林的無上瑰寶!
擁有神祕莫測的功能!
“凝冰,我會盡快恢復傷勢,早一日帶你去少林,尋得涅槃金丹,讓你恢復一切記憶!”葉峯抱住韓凝冰的肩膀,斬釘截鐵的說道。
葉峯臉色極爲的嚴肅,眼神中的堅定,就算是泰山崩塌與眼前都不會抖動一下。
韓凝冰的心神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一抹感動,還有一抹情絮在此時發酵。
“嗯,我相信你葉峯!”
韓凝冰重重點頭,將葉峯的拿開,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邁步的剎那,一句輕飄飄的話,傳到葉峯的耳朵裏。
讓葉峯愣在原地,笑容逐漸在他臉上放肆的擴散。
“哈哈哈..”最終這笑容變成大笑聲,釋放出來。
只是,回屋的韓凝冰腳步陡然加快的了許多,她的臉頰都有些燙。
“葉峯,我沒有被李驚蟄碰,從來未有過!”
這便是韓凝冰的話!
葉峯相信韓凝冰,無條件相信!
那日在躍龍崖上,李驚蟄稱韓凝冰早已經和他上|牀那啥。
當時的憤怒心碎心疼,一股腦的充斥葉峯的大腦,沒有人理解他當時的心情。
但,葉峯依然毫不猶豫的跳崖,去營救韓凝冰。
不爲其他,只爲韓凝冰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而韓凝冰,是最大的受害者!
這些天來,他從未敢在這方面表露過任何一絲的異常。
但今日,韓凝冰主動告訴了他,在她怪病發作,逐漸喪失近端的記憶的時候。
她說了出來,自己從未被李驚蟄碰過,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