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東瀛政經文化中心。
單單是機場都有兩個,包括東瀛皇宮、招魂神社都在這一區域。
東瀛神社全名爲東|京都大神宮,主要供奉的就是東瀛神道教最大的神-天照大神。
今日的大神宮全完戒嚴,一隊黑色汽車直接駛入到大神宮的門口。
川下正一穿着一身燕尾服站在門口處,等候着車隊的挺穩。
車隊挺穩,一輛奔馳車的車門打開,一個面容威嚴的老者從裏面走下來。
“武盟副盟主,有失遠迎!”
川下正一迎接過去,這老者正是來到東京都參與會談的武盟副盟主陳剛。
“川下先生你好!”
陳剛露出公式化的微笑,與川下正一的手握在一起。
不過,臉上笑嘻嘻,心理媽賣批。
這種熱情的歡迎,對陳剛來說,和諷刺差不多。
他可是武盟的副盟主,最起碼也要對等,出來一個神社的副神官。
而不是這些權宮司。
雖然權宮司的職位也特別高,特別是川下正一還是東瀛八大武士道家族之一,川下家族的人。
地位也是相當尊貴。
但是,他可是華夏第一武道勢力,武盟的副盟主!
雖然,華夏的那些隱世不出的禁忌勢力,不見得能夠看得上武盟。
但,總體而言,如今的華夏武道界,武盟的威勢依然是最大的!
再說之前川下正一可是絲毫不給他面子,甚至故意延長時間不迴應他的電話提議。
差點,陳剛差點就下令與神社進行魚死網破了。
“副盟主請,大神官已經在內殿等候!”
川下正一讓步,這句話算是稍稍給了陳剛一點面子。
若是這句話都沒有,很有可能說明,這次會談神社的大神官不會出場。
那臉可是打的啪啪響。
衆人進去,在距離此差不多將近三公里的地方,一個攝像機正瞄準着這邊,將這裏的畫面全部拍了下來。
另一邊,民治神宮池田敬一的房間中。
武田真弘跪在地上渾身嗜血,僅有一條胳膊艱難的撐着地板,不讓自己爬俯下去。
“白鳥真保,你是大|和民族的罪人,你勾結葉峯,不得好死,會受到天照大神的懲罰!”
武田真弘出氣多,近氣少。
濃郁的怨恨,甚至壓過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武田君,我只想活命,成爲神忍我付出的代價你難以想象!”
白鳥真保不爲所動,既然已經決定投靠葉峯。
那他就是葉峯的人,起碼在東瀛這片土地上,葉峯死之前他是葉峯人。
“哈哈哈...”
武田真弘陰冷淒厲的笑起來:“好一個爲了自己活命,你們白鳥家族先祖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不不不...”
他這話音落下,白鳥真保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武田真弘,你知道的很清楚,我直到七歲才被允許冠以白鳥的姓氏,不是我展現出了武道天賦,他們會讓我冠以白鳥的姓氏嗎?”
“就這,我依然受排擠,我努力我拼命練武,沒有資源就買,沒錢我就去搶甚至去偷,我終於有了今天。”
“可是,只讓我來到這民治神宮,你要知道如今在白鳥家族內呼風喚雨,在神社中任職權宮司的白鳥九思當初可是敗在了我的手上。”
“這不公平,不公平了幾十年,你懂嗎?”
白鳥真保一把抓住武田真弘的喉嚨。
臉色變得猙獰可怖,妒忌之意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在東瀛,神宮是分等級的。
不同的神宮任職,所獲得的的資源相差很大。
民治神宮雖然首屈一指,但是比起讓皇室都要祭祀的神社,還是差了許多。
而且,他在這裏是最強的,往前走的武道之路,只能自己去摸索。
不像是在神社,有超越宗師的存在。
甚至可以直接聯繫到聖地和歌山。
這是無法比擬的武道資源。
“可你終究是白鳥家族的人,就算再多怨言,也不該認葉峯爲主,你個畜生!”
武田真弘怒罵,白鳥真保怎樣背叛都行。
可爲何要認葉峯爲主?
葉峯可是他們東瀛武道如今唯一的大敵啊。
“呵呵,我告訴你爲什麼。”
葉峯走過來,看着他滿臉譏諷:“因爲,他臣服於我可以活命,而你,就算臣服都沒命可活!”
“殺了他!”
話音落下,葉峯冷聲下令。
只聽得咔嚓一聲,武田真弘的喉骨被掐碎。
一代神忍,就此滅亡!
叮咚...
就在此時,葉峯的手機響起。
拿出來打開一看,嘴角頓時露出冰冷至極的笑容。
“陳剛啊陳剛,爲了殺我,你們武盟還真是沒有下線,終究是來到神社與他們商議了。”
這是葉峯早早就安排好的人,到神社的門口去蹲守。
這只是他爲了以防萬一,畢竟武盟被滅了兩個據點。
這種仇恨下,武盟還與神社商議的可能性很小。
但他低估了武盟的下限,還是來了。
收起手機,葉峯不準備現在就將這照片放出去。
他準備在自己的人受到攻擊的時候再放出去。
甚至標題名稱他都在瞬間已經想好...
【震驚,致手下上千弟子生死與不顧,武盟高層竟與神社私下合作!】
【明戰暗合,武盟與神社這則雙簧戲還要演多久?】
【武盟副盟主祕會神社,卑躬屈膝,華夏武盟或早已成神社傀儡...】
到時候,這些照片絕對會登上頭版頭條。
武盟將會再次招收到鋪天蓋地的口誅筆伐,風暴會比上一次來的更加猛烈。
讓武盟從內部直接分裂也不是不可能!
葉峯的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弧度。
讓站在一邊的白鳥真保渾身一顫,他感覺有人被葉峯盯上了,而且將會死的很慘!
葉峯收斂笑容,四下瞅了瞅,看向白鳥真保微微一笑:“白鳥,我想燒了這裏,你有辦法嗎?”
咕咚!
白鳥真保嚥了一口吐沫,葉峯是要來真的啊。
“葉先生,一定要燒了嗎?後果..”
白鳥真保說話都有些結巴,他都不敢想象燒掉民治神宮,會引起多麼大的轟動。
“當然,我葉峯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說燒就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