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間解下了針袋,一枚毫針朝他人中刺入,稍微頓了頓,提針,人中出現一粒血珠。
能出血,說明還有救,葉凡隨即又往患者風池和合谷施針,這都是雙穴,所以一共四針,每一針深淺和力度都不一樣,然後再往卓老頭胸口重重一錘。
“你幹什麼?”廚師長喫驚的叫了一聲,同時立即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卓老頭真的出事了,想想怎麼把責任推到葉凡頭上。
只聽哎喲一聲,卓老頭喘了一口粗氣,緩緩睜開眼睛。
卓老頭的子女又驚又喜:“爸,您醒了!”
圍觀的羣衆議論紛紛:“真是神醫啊,這樣就把人給救醒了。”
“啊,小夥子,是你救了我?”卓老頭被子女扶起來,一把握住葉凡的手,“剛纔真是不好意思,謝謝你啊。”
經理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你們剛纔差點害死我爸,你們這是黑店,草菅人命!”卓老頭的兒子看到父親沒事,開始要對餐廳清算。
“看來這位小神醫說得對,這姜豬黃跟葡萄酒相沖,吃了會死人的。”
“怪不得我每次來這兒請人喝酒,只要點了姜豬黃,這心臟就很不舒服,我還以爲是酒的問題呢,原來是姜豬黃的關係啊。”
“這道菜有毒啊,還賣那麼貴,這就是一家黑店!”
“咱們報警吧,投訴他,這餐廳就該查封!”
羣情激奮,已經有客人打電話了,廚師長見狀,急忙解釋:“我的菜沒問題,卓叔本來就有心臟病,他不能飲酒的,這不能怪我的菜身上。”
“就算有心臟病,我也只是喝了一小杯而已,要不是小神醫,我差點就死了,還說你的菜沒問題?”卓老頭怒氣衝衝的道。
“卓叔,你的情況只是一個意外,你本身就有心臟病,你不能喝酒,就算不吃薑豬黃,你也有可能心臟病發作。”廚師長聽到食客都要投訴,把餐廳給查封了,心裏很慌,無論如何都不能背這個鍋。
然後指着葉凡說:“大家別聽他亂說,他是對面紅魚館派來的,就是想要破壞我們餐廳的聲譽。”
“小彭,你說這話喪良心啊,我跟你是熟人,所以剛纔爲了幫你,誤會了小神醫,但我剛纔着着實實的心臟病發作了,你這菜真的有問題!”卓老頭氣憤的說。
卓老頭的女兒說道:“我爸以前發病,吃了藥就能馬上穩定下來,這次吃藥都沒用,可見你創造的這一道姜豬黃,確實存在很大的問題。”
廚師長狗急跳牆似的指着卓家衆人:“你們是不是跟這小子勾結好了,跟這小子在這兒演戲呢?什麼心臟病發作,根本就是假的。卓叔,你要真犯病了,他怎麼可能扎幾針就把你救過來?這世上有這麼神奇的醫術嗎?”
葉凡的醫術太過玄妙,倒是引起一些羣衆的懷疑,剛纔卓老頭幾乎等於死了,哪有人拿針扎幾下就活了?
葉凡不慌不忙,端了自己桌上的紅酒過來,淡淡的說:“既然你們說姜豬黃和葡萄酒沒問題,那行,試一試吧,大夥兒把桌上的姜豬黃都端過來,你們混着紅酒喫下去。”
紅藥隨即就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隻心率計:“我還可以幫你們測心率,咱們現場做個試驗,看看到底有沒有問題。”
“……”經理和廚師長對望一眼,猶豫不決,因爲剛纔卓老頭差點沒了,他們不敢輕易做嘗試。
看到他們的反應,本來被他們誤導的羣衆又反應過來,這二人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要是沒問題,你們倒是試一試啊!”
“把他們圍住,別讓他們跑了!”
這種時刻,經理立即棄車保帥,指着廚師長說:“這道菜是他創造的,也都是他做的,跟我無關,我不負責後廚的。”
廚師長:“……”
很快,救護車到了,一羣醫務人員衝了進來,詢問病人在哪裏。
而此刻卓老頭的情況基本穩定下來,葉凡上前拔出他身上的針,轉身招呼紅藥他們要走,他性格孤傲,沒有多說一句話。
但卓老頭很不好意思,拉着葉凡的手:“小夥子,對不住啊,剛纔是大爺誤會你了,哎呀,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啊,您是哪個醫院的?改天我送一面錦旗過去。”
葉凡沒有回答,一邊的石頭脆生生的開口:“百草堂。”
“啊,百草堂啊,怪不得醫術這麼高呢。”幾個客人議論着說,百草堂在姜水也有分堂,名氣也不小,是老字號了,姜水本地的人差不多都聽說過。
葉凡沒管怎麼處置經理和廚師長,收起毫針,面無表情的走出餐廳。
姬瑤花很是抱歉,她不知道葉凡性格本來如此,還以爲他遇到了糟心事,生悶氣,拿出電話,讓人重新安排地方喫飯。
……
飯後,姬瑤花把葉凡一行安排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葉凡洗了澡,換上酒店準備的睡衣,正要準備睡覺,就聽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目光穿透房門,看到門外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紅色的抹胸包臀,身材曼妙,一頭亞麻色的波浪卷,似乎喝了點酒,透着一股別樣的風情。
這個女人葉凡並不認識。
但他還是過去開門,問道:“你找誰?”
女人沒有回答,直接撲倒在葉凡的懷裏,把他推進門內,然後腳一勾,把門給關上了。
“先生,是你叫的服務嗎?”女人兩瓣烈焰紅脣充滿魅惑,把葉凡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然後柔軟的身軀趴了上去,岔開雙腿,坐在葉凡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