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華夏,由不得他們胡來。”
“總之小心吧。”
葉凡微微點頭,說道:“唐老師,謝謝你這些字。”
“不客氣。”
很快,葉凡帶着唐師古的那些書法作品,就先告辭了。
回到家中,陳華娟正好買菜回來,看到葉凡抱了一堆卷軸還有宣紙回來,奇怪的問:“阿凡,什麼東西啊這是?”
“。”
“怎麼這麼多啊?”
“買的,沒事學學書法。”葉凡說着就抱着唐師古的墨寶上樓。
陳華娟莫名其妙,把菜拿進廚房。
過了一會兒,紅藥和葉程程一起回來,葉程程今天沒上班,跟紅藥逛街去了。
陳華娟就跟她們說了葉凡的事。
“哥要練書法啊,挺好的,陶冶情操。”葉程程說。
陳華娟說:“以前他也不喜歡這些啊。”
“人總會變的嘛。媽,您有沒有覺得,哥最近越來越開朗了?”
陳華娟回想起來,葉凡剛剛出獄的時候,都不怎麼說話,每天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且臉上都沒笑容,這段時間確實改變很多。
葉程程開心的說:“以前那個陽光的哥哥又要回來了。”
“阿凡以前很陽光嗎?”紅藥好奇的問道,她似乎很想知道葉凡以前的事。
“是啊,哥哥以前活潑開朗,也很熱心腸。以前住在大雜院,誰家有事,他都會去幫忙。但後來談戀愛了,被一個女人給騙了,而且被她送進了監獄。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出來的時候,他總是鬱鬱寡歡的樣子。”葉程程很是心疼哥哥,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陳華娟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看來你哥把從前的事都放下了。”
“對了,紅姐,哥哥的醫館什麼時候開張?”葉程程問道。
“快了,就這兩天。”
葉程程點頭說:“哥哥從小的願望就是當醫生,現在有了醫館,可以實現他的夢想,我很替他開心。紅姐,謝謝你,我知道你幫了我哥很多忙。”
“謝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華娟滿臉堆笑:“好啦,咱們做飯去吧。”
葉凡把唐師古的作品放到房間,也不用掛起來,直接摞在桌上,就有靈氣自然散發出來。
他在地板上盤膝而坐,吞食這些靈氣,漸漸充沛炁海,這一套功法就是需要不停的吸收靈氣,經過能量轉換之後,氣變成炁,先是氣態,再是液態,炁海也就真的成了海,然後從液態轉換爲固態,即所謂的結丹。
不久之後,陳華娟叫喫飯了,葉凡這才下樓。
……
兩天之後,黃道吉日,橘泉齋一應證件齊全,順利開張。
而在他們斜對面的仁心堂同時開張,這是程正的醫館。
開張這一天,葉凡沒請什麼人來捧場,就把父母叫上,葉振鐸的一些老戰友,還有大雜院的一些老街坊。
“今天的大日子,很多人都選擇這一天開業的。”陳華娟安慰了紅藥說。
以前大雜院的胖嬸笑的合不攏嘴,跟葉振鐸和陳華娟道喜:“現在阿凡又能重新當醫生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葉振鐸給幾個賓客分了煙,笑道:“以後大家有個小病小痛,都可以來找阿凡。當然啦,大家健健康康的最好。”
“阿凡的醫術咱們大夥兒都有信心,我們丹丹的身子就是阿凡調理好的。”胖嬸拉着嚴丹的手跟大夥兒說。
嚴丹先前由於夫家祖墳的問題,一直掉孩子,還被夫家嫌棄,現在已經跟她老公陳世籌離婚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她身子才慢慢恢復過來,氣色也好多了。
“陳家這段時間沒來找你們麻煩吧?”葉凡問道。
“上次在你手裏吃了虧,陳世籌就不敢過來了。”嚴丹感激的看了葉凡一眼。
胖嬸恨恨的說:“他還敢來?當初也是我瞎了眼,把丹丹嫁給這麼個東西,讓她白白受了這麼些年苦。”
“好了媽,今天是阿凡的大喜之日,別說這些不開心的。”
“是是是,阿凡啊,你現在有出息了,買了那麼大一個別墅,現在又開醫館了,你可是咱們大雜院走出的孩子,可別忘了這些老街坊啊。”
葉凡笑道:“不會的胖嬸。”
正在說着,突然砰的一聲,一個禮炮射了過來,就在紅藥頭頂炸開,碎彩紙帶着一些金粉簌簌的落下。
紅藥滿頭滿臉都是,踏出門去,看到仁心堂門口正在放着禮炮,左右兩門禮炮車,一輛車有好幾管,不停的往半空發射禮炮。
“喂,你們的眼睛是用來喘氣的嗎?怎麼放炮的呢?都放到我們家了。”紅藥抖摟着身上的碎彩紙和金粉,氣呼呼的說。
仁心堂門口,程正的兩個弟子謝棗兒和魏陽正在招呼前來道喜的賓客,聽到紅藥的話,兩人看了過來。
“同樣都是今天開張,你瞧瞧你們那邊,連個花籃都沒有,看你們可憐,這纔給你們一個禮炮,幫你們熱鬧熱鬧,你們竟然不知道感激,還在這兒大呼小叫的。”謝棗兒譏誚的掃視一眼。
橘泉齋的賓客都有一些尷尬,這麼多人過來道喜,大多數人都是兩手空空,因爲大家都很熟,葉振鐸和陳華娟都沒要求他們這些虛禮,但跟斜對面一比,未免就太寒酸了。
仁心堂門口的花籃都堆積成山了,賓客絡繹不絕,門口鋪上了紅地毯,豪車停了一片,還有禮炮、樂隊的助陣,氣氛一下就上去了。
路過的人都很自覺的駐足圍觀。
場面熱熱鬧鬧。
反觀橘泉齋,要是不說,都沒人知道今天他們開業。
聽了謝棗兒的話,紅藥氣不打一處來,她很容易跟人較勁,說道:“要你可憐嗎?我們的人還沒到而已,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喲,還請了人呢?那你可要讓他們快點,不然就該喫中午飯了。”謝棗兒肆無忌憚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