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晴道:“無論是何規矩,既然我下定決心,自然都可以做到。”
林嘉妍點頭:“我師兄心中已有所屬,即便是我,也只是侍奉其左右,不敢逾越。而你要想跟在我師兄左右,便要從婢女做起,你可能接受?”
“你!”司雪晴大怒,臉頰生氣兩團緋紅,俏麗無比。
“你敢這般折辱我!”
林嘉妍搖頭笑笑:“並非我折辱你,而是你非要趕上來讓我這般做。如若是做不來婢女,便自己下山去,不要再糾纏我師兄。”
說着,林嘉妍已經收斂了笑意,變得面如寒霜。
唯情意境自動觸發,將司雪晴籠罩其中。
這副模樣,這般氣勢,讓司雪晴打了個冷顫,她幾欲扭頭便走,卻又被自己的理智所阻止。
司雪晴,你是重生者,你明明知道這個林嘉妍有第二靈魂,人格分裂,你和她生什麼氣。
重要的,是要跟在江川身邊,探一探那江川的底細,趁機奪得機緣!
既然江川現在還不想翻臉,那就說明,這背後一定隱藏着一些我不曾想到的關鍵所在。
司雪晴一咬牙:“當婢女就當婢女!誰怕誰!”
林嘉妍眼神古怪的打量着司雪晴,又道:“你可要想清楚,你若當我師兄婢女,那便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疊被暖牀,每一樣都要做來。”
司雪晴又是一怒:“我等修士,早已辟穀,又無需睡眠,爲什麼要做這些雜事?你分明是故意羞辱我!”
林嘉妍冷哼:“我就是故意羞辱你,你若不做,便直接離去。若是想和我較量一番,我也陪你。”
說着,便直接祭出了飛劍斬情。
剎那間,整個房間溫度驟降。
很顯然,林嘉妍看司雪晴這個狐狸精很不爽,要找機會教訓她一遍。
司雪晴被林嘉妍一頓刁難,也是心頭怒火中燒。
“來就來!怕你不成!”
這兩位天瀾界中有名的大美女,便在藥田山半空中大打出手。
衆多天劍宗的弟子前來圍觀。
只見,一朵朵鮮花怒放,一道道劍氣縱橫,兩位佳人在空中蹁躚飛舞,竟是如此的讓人賞心悅目。
幾位長老路過,剛想上前阻止,卻見到打鬥的居然是林嘉妍,立即住手站到一邊。
長老們看着場中林嘉妍和司雪晴你來我往,難分伯仲,一招一式均蘊含極強威勢,簡直要比一衆長老更爲強大。
衆人感到十分驚愕,議論紛紛。
“那和林嘉妍戰鬥的女子,是何人,居然不分勝負!”
“看她們動手間的戰鬥波動,簡直恐怖,恐怕一般金丹境都無法參與其中。”
“莫非,她們如此年輕,卻已經是元嬰境?”
一位長老道破天機,話一出口,頓時覺得有悖常理,絕不可能,頓時有些尷尬。
但其他長老和弟子,居然深以爲然。
“並非不可能!林嘉妍可是江川的師妹,平日裏兩人最爲要好,而江川,那可是我們天劍宗的救星,直接打碎了門派的底蘊,出竅境石人傀儡!這樣一想來,江川若是出竅境修爲,在他的幫助下林嘉妍成爲元嬰境,又有什麼不可能!”
幾位長老,居然圍繞江川的修爲開始爭論不休。
“要我說!江川是出竅境沒有什麼好驚訝的。想一想江川是什麼身份,他可是玄陰大世界江家的子弟,血脈不凡,上界來人,兩個條件都具備,成爲出竅境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一衆只有金丹境的長老,並不瞭解出竅境的實際情況,雲裏霧裏的一頓分析,居然神奇的達成了一致。
這便是坐井觀天,胡思亂想,自以爲得到了其中真理,實際上卻是南轅北轍,相差萬里。
“你們誰知道,那位和林嘉妍旗鼓相當的女子,是何來路?”
一名長老發問,在場衆人均紛紛搖頭。
林嘉妍的修爲逆天,可那女子的修爲,豈不是也同樣恐怖。
“我……我看見這個女子眼熟,似乎是……似乎是百花谷的百花仙子。”一名內門弟子惶恐出聲,他修爲稀鬆,但平日裏卻時常關注天瀾十美的一舉一動,百花仙子司雪晴,曾是他的夢中情人,可後來,便被一劍無情的林嘉妍師姐取代了位置。
如果說江川已經無可爭議的成爲全天劍宗所有女弟子心中的完美伴侶,那麼林嘉妍,就是所有天劍宗男弟子心中的白月光。
“百花仙子司雪晴?”諸多長老倒也聽說過百花仙子的名號,“聽說她在諸多宗門真傳弟子中也是極爲強大的存在。”
“她是百花谷的人,怎麼會來到藥田山?莫非……”
衆人不免想到了如今藥田山的實際主人,江川。
這難道,是一場兩女爭夫的橋段?
如此一想,衆人紛紛來了興趣。
“那個小張,你火速去通知你段師伯、龍師叔,告訴他們速來,有大事發生!”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一名長老,馬上派遣了弟子前去召集觀衆。
“對!元嬰境的戰鬥不常見,但天瀾十美共爭一夫,卻是更爲難得,小李,你也去一趟,幫我把你孔師叔喊來!”
……
天劍山宗主大殿,江川正和柳木凡談起在碧水湖畔,紅衣人的相關事情。
“那紅衣人,乃是血魔大世界界主,嶽楚河的師弟。據說,嶽楚河偷襲紅衣人,將其天生掌握的修羅天道搶奪了一半,然後模擬修羅界創立了血魔大世界。”
想了想,江川又把血魔大世界,在天瀾界中佈置修羅道印,企圖補全修羅天道的事宜告知了柳木凡。
柳木凡神色微驚:“修羅天道,需要以殺證道,若要修煉,必須造就無數殺戮,若是血魔大世界補全修羅道,那對周邊世界而言,必然是一場天大的浩劫。”
江川點頭:“我也是如此以爲的。”
柳木凡沉吟道:“我會上報玄陰大世界,玄陰界主英明神武,必然不會坐看如此局面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