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龍珠的主人，到底有沒說過這句話，但明眼人都能聽的出來。
牛頭人的這句話，顯然是在護着我，更何況此時的我易容成男人，他並未戳破我的身份。
女人氣的面具下的臉色一冷，奈何這兒是別人的地盤，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實在沒了辦法，她居然直接將手裏這枚跳動着的心臟捏碎，炙熱的鮮血瞬間從她的指縫間留下。
“行啊，不用就不用。”
女人嘴上雖這麼說着，卻還是作弊的，用佔了無啓族鮮血的手，直接放到了那枚龍珠之上。
曾經遨遊九天的巨龍，雖已身死，可這枚承載了他一切的內丹，像是依舊能夠認出無啓族的血脈一樣。
放在盒子裏的龍珠，瞬間晃動了起來，眼看着就要從盒子裏飛了出來，我連忙伸手，直接將龍珠給摁了回去。
“等一下！”
女人一個狠眼，猛地轉過頭，瞪着我道：“這位公子，龍珠已經和我產生共鳴了，您是輸不起嗎？”
“不是，只是我覺得吧，要是你和我，都能和龍珠產生共鳴，到時候又分不出勝負，咱倆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要不這樣吧，我和你各坐一邊，龍珠放在盒子裏，我們都嘗試着去召喚它，看它願意到哪兒邊，就哪邊的人得到它。”
“你看，這樣公平嗎？”
雖然關於無啓族和這隻龍的記憶，在我腦海中幾乎爲零，但我在見到龍珠的時候，既然能這麼激動。
她似乎沒有認出，我這面具下的身份，聽到我這個提議後，用那有些疑狐的目光瞪了我好久。
似乎是沒弄明白，我到底想做些什麼，所以也沒敢直接答應。
反倒是坐在邊兒上的牛頭人，直接同意了我的提議，“這個方法不錯，你倆可以試試。”
他都這麼說了，這個無臉女就是再摸不着我的想法，也只能硬着頭皮按照我的提議試試看了。
我剛想學着她的路子，將手放在龍珠上面，卻見她又從懷裏，掏出了一枚無啓族的心臟，捏碎之後，居然塗滿了整條手臂。
對於這個算是作弊，又不算作弊的法子，牛頭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可這兩顆被捏爆的心臟，對於無啓族人來說，就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
只要心臟不滅，哪怕肉身死絕，埋在地底一百二十年整，無啓族血脈都可重化爲人。
“你這些心臟，是從哪兒弄來的呀？”我陰晴不定的看了她一眼。
她卻連理都沒理我，將手放在龍珠之上，直接閉上了雙眼，想要通過這麼重的血腥味，直接讓龍珠去到她的那邊。
我也不敢鬆懈，將手也放了上去，可就在我的右手，碰觸到龍珠的那一瞬間，我的渾身上下，就像觸了電一樣……
無數畫面，猶如幻燈片般，在我的腦海中快速閃過，快到我只抓住了幾個痛苦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