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煜寧：顧總，當初說好的呢？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顧亦琛看了一眼信息，嘴角微挑，並沒有將消息回覆過去，而是慢悠悠的打開了另一個對話框。
顧亦琛：小陌！
小陌：爹地？
顧亦琛：這麼晚了，你果然還沒有睡。
額......
他這是暴露了？
小陌：爹地，你大半夜的發信息過來，就是查崗我有沒有休息？
好無聊哦。
顧亦琛：咳咳，小孩子還是不要熬夜的好。
小陌：我現在馬上就去休息。
顧亦琛：等等！
小陌：嗯？爹地還有什麼事嗎？
顧亦琛：小陌，你轉走L.Y國際的那筆錢，可不可以先借給我？
小陌：爹地，你很缺錢嗎？
顧亦琛：不缺，不過這筆錢我有用處。
小陌：可是......我是打算把這筆錢還給萬寧的。
從媽咪那裏得知，她的頭痛症是萬寧找的醫生爲她醫治好的。
僅這一點，他就決定暫時放他一碼，把錢還給他。
若是他下次再敢傷害媽咪，他還會再向他討回來的。
顧亦琛：那你給我，我替你給他吧。
小陌瞬間嗅到了不對勁。
小陌：爹地給他？
顧亦琛：我給他，便可以說借給他，你給他，要怎麼給？黑客魎轉走了L.Y國際兩千億的運作資金，現在又給送回來了？
小陌：說的很有道理。
顧亦琛一口氣松下，小陌這孩子太聰明瞭，可不太好騙。
小陌：爹地這是想用萬寧的錢，當人情借給萬寧？
顧亦琛：“......”這孩子怎麼盡說大實話。
小陌：錢我可以給爹地您，可爹地您答應我的事呢？
顧亦琛：什麼事？
一時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陌：爹地，你竟然給忘了，你說我還能信你嗎？
顧亦琛：沒忘，怎麼會忘呢，你的事我最上心了，誠誠的事，我都沒有這麼上心過，你放心時機成熟後，我就去幫你給你媽咪說。
小陌：爲了保險起見，爹地，你還是將我的事辦妥了，我再把錢給你吧。
顧亦琛：你這孩子，怎麼還不信你爹地我呢，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小陌：我要睡了，小孩子不能熬夜，爹地，拜拜。
顧亦琛打出的消息還沒有發出去，小陌的頭像就變黑了。
夜煜寧：顧總，說話不算話，所以是信息都不回了嗎？
顧亦琛：誰說話不算話了？在忙不行啊。
在兒子那受了氣，現在是全發在了夜煜寧身上。
夜煜寧：那顧總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兌現承諾？
顧亦琛：你再等兩天，這又不是三塊兩塊的，說給就能馬上給你的。
夜煜寧：那好，我再給顧總三天時間。
有求於人，不得不放低身段。
顧亦琛沒有再理會，直接下了線。
夜煜寧盯着電腦，手託着下巴，深邃的眸子，沒有聚點。
“煜寧，那不是我，她......她是我的另一個人格。”
江北北的話又在耳邊迴響起來。
夜煜寧伸出雙手，在鍵盤上打出了這麼幾個字。
【人格分裂症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