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再次沸騰起來。
“顧苒這麼好看的嗎？”
“她的顏值簡直是被她的濃妝給耽誤了，這不化妝的樣子，簡直像仙女，這也太漂亮了吧。”
“就她的顏值，可比顧姻姻好看多了。”
顧苒收起面具，向臺下鞠了一躬，便退了下去。
顧姻姻看着顧苒的方向，神色逐漸變得黯淡無光。
“顧苒......顧苒......顧苒......”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呼叫聲。
顧苒來到後臺，一向冷眼看她的班主任，這個時候是笑容燦爛：“小苒，你舞跳的真好，不化妝的樣子也好好看，以後想化妝，化淡一點，好看。”
顧苒點了下頭，算是應了。
這是顧姻姻也回到了後臺。
班主任也沒有厚此薄彼，誇讚道：“姻姻，你鋼琴彈的也很好。”
“謝謝老師。”顧姻姻微微一笑，轉頭看向顧苒。
“顧苒，原來你舞跳的這麼好，難怪之前不用來練習了。”
這酸酸的味道，雖然不是很濃烈，可也能感覺到。
“我去換衣服了。”顧苒打了聲招呼便去了換衣間。
顧姻姻看着她離開的方向，清澈的雙眸瞬間如灑了一層灰。
門外的動靜，將她的思緒拉回，她回頭看去，見顧裕走了進來，連忙欣喜的迎了上去：“四哥，你來了。”
“嗯！”顧裕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四下尋視一番，像是在找什麼人。
“小苒呢？”
原來四哥不是來看自己的。
顧姻姻垂下眸子，小聲道：“小苒去換衣服了。”
顧裕便沒有再說話，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掏出手機開始看習題。
顧裕又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連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
“那......一會兒我能跟你一起回去嗎？”顧姻姻鼓起勇氣說。
顧裕擡眸看向她。
顧姻姻小聲解釋道：“今天有節目表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我便讓司機先回去了。”
說完，顧姻姻的心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顧裕會不會答應。
“好！”顧裕應道。
聽到顧裕答應，顧姻姻是高興不己：“那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顧姻姻開心的離開。
顧裕視線再次回到手機上。
不大一會兒，顧苒便從換衣間裏走了出來，換上了她平日常穿的T恤牛仔褲。
“四哥！”
“好了嗎？”顧裕放下手機問。
顧苒點點頭：“好了。”
“我們走吧。”顧裕起身。
兩人一同離開了學校，校門外顧默的車已經等着了。
“等我一下。”顧裕並沒有上車，而是去後面來接自己的車旁。
“張叔，你在這等一下顧姻姻。”
“好的，四少爺。”
顧裕轉身離開，上了顧默的車。
“去幹什麼了？”顧默問。
顧裕淡淡的應道：“顧姻姻的司機回去了，我讓張叔在這等一下她。”
提到顧姻姻這個名字，顧默周身的凜冽之氣都變得濃烈。
“她畢竟是奶奶的人。”顧裕補上一句。
顧默沒有說話，周身的冷氣消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