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一副並不感興趣的模樣，淡淡道：“不想。”
卓揚再次失笑：“我特別好奇你是經歷了什麼會對這世界所有的事看的這麼淡然的，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可不容易。”
她好像對什麼事都沒有那麼在意，那麼熱情，好似這世界的魑魅魍魎，還有人心叵測她都看的明白一樣。
“性格！”顧苒言簡意賅道。
卓揚端起酒杯，笑道：“不過，還是謝謝你陪我過生日。”
說完，便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顧苒端起水杯，小抿了一口。
卓揚看着她，眼底一抹失落閃逝。
你若不是顧家千金該有多好。
......
出了餐廳，天色己晚，街上行人都已經漸少。
“你怎麼回去？要不我送你吧？”卓揚紳士的開口。
顧苒拒絕：“不用，有司機會來接我。”
自從遇襲後，顧亦琛就給顧苒安排了專屬司機。
卓揚明白的點點頭，便沒有再強求。
“你住哪兒？我可以順帶你一程。”這算是顧苒第一次主動。
“我......”卓揚開口又停頓了一下：“沒事，你回去吧，我打車回去。”
顧苒沒有再勉強，大步離開。
卓揚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逐漸消失不見。
就在顧苒上車剛走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跟了上去。
卓揚臉色一沉，大步走到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北宸國際酒店VIP豪華大包間
卓揚臉色陰沉的敲了敲門，片刻後門才緩緩打開。
打門的男人神色一驚，然後恭敬道：“少爺，你怎麼來了？”
男人恭敬道：“門主已經休息了。”
“我要見他。”卓揚推開男人大步走了進去。
男人關上門追上：“少爺，門主真的已經休息了。”
卓揚並沒有理會他，冷眸掃視一圈，客廳並沒有見到自己要找的人，直接衝進了房間。
男人跟了上來，在門口處卻又停了下來。
房間裏黑漆漆的，唯有窗前處有微弱的月光照進。
一個男人背對着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好似夜景很迷人，令他入了迷，一動不動。
“人是你派去的？”卓揚冷聲質問。
男人微微動了一下，可卻沒有回頭，視線也依舊在窗外。
“你是指的什麼？”
男人慢悠悠的問，語氣輕飄，沒有感情，也沒有溫度，如機械一般。
“跟蹤顧苒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卓揚再次質問。
眼中的冷色，讓他如見到了仇人一般。
“你就是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我可是你父親。”
父親？
卓揚甚是覺得這兩個字可笑。
“我那是在幫你。”男人再次開口。
卓揚怒斥：“我說過我自己有分寸，不需要你插手，馬上讓你的人離開。”
“分寸？呵呵！”男人輕笑出聲，笑聲中帶着三分譏諷的味道。
“卓揚，你該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這句話如一塊大石砸進了卓揚的心裏，狠狠地震動着他的心。
“從小我可就告訴過你，卓家人是沒有感情的，感情是人最大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