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凝固,讓人窒息。
喬時念不想在這兒跟他僵着,咬咬脣,白着臉柔聲道:“那我去換身衣服就過來喫飯,行嗎?”
“不用換衣服,穿什麼都一樣,”傅景川又補充了一個字,“醜。”
喬時念:......
這男人霸道的可怕,嘴巴也毒,真是絕了!
喬時念一陣無語,不明白哪兒又招他惹他了。
真是陰晴不定!
身體難受,又被人一番奚落嘲諷,喬時念心裏很不是滋味,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呼吸也剋制不住心底涌起的怒火。
“我只是參加峯會跟同行聊了一會兒,沒給你丟人,也沒做有損傅家顏面的事,既然你這麼嫌棄我,就去陪你的心上人喫飯啊,何必抓着我找不痛快?”
說完,不顧男人陰沉的能滴出水的臉色,轉身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包衛生巾,去了衛生間。
其實不是胃疼,她每次來例假的時候,都會疼的彷彿隨時都會死過去一樣。
這些年也嘗試過喝中藥調理,奈何收效甚微。
她不好意思說生理痛,反正那個男人也不會真的關心在乎她。
客廳裏。
男人好看的眉頭皺着,半晌才收回視線。
傭人林媽出聲說道:“少爺,喬小姐好像不是胃疼,可能是生理痛。”
“生理痛?”傅景川眉心擰的更深了。
傅景川眼神立刻殺了過來,嘴硬道:“誰關心她?”
林媽笑了笑,沒有戳穿他,轉身去了廚房。
傅景川掏出手機,撥了穆知深的電話,冷聲道:“馬上過來。”
電話另一端。
穆知深正和丹尼斯聊天,剛想開口問什麼事,傅景川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林媽泡了一碗紅糖水,端去了喬時念的房間。
“謝謝林媽!”
喬時念端着紅糖水,心裏一暖,鼻尖泛酸,眼眶也跟着紅了。
她三歲起在道觀裏生活,雖然師傅和師兄都待她極好,但畢竟都是男性,考慮不到生理期這種事,她也不敢說。
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她還以爲自己要死了。
後來翻醫書,才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媽見她端着碗沒動,關切道:“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喝?紅糖水得趁熱喝纔好。”
“不是。”喬時念笑笑,眼裏泛着水光,“謝謝你林媽!”
她又說了一遍謝謝。
這是第一次有人給她我泡紅糖水,真有點捨不得喝。
“先苦後甜,喬小姐一臉福相,幸福的日子在後頭。少爺他只是不會表達,多給他點時間,以後會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