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難度很大,但是我會一定會盡全力把她從鬼門關里拉出來的,不過按照公司規章制度,有份文件還是需要你籤一下字。”
“什麼文件?手術知情同意書?”
穆知深不忍心,但還是不得不說道:“是病危通知書。”
“你說什麼?”傅景川憤怒地拒絕,“我不籤,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把她給我救下來!”
“景川,你冷靜點。”穆知深擡手拍了拍傅景川的肩膀。
向來冷傲的傅景川瞪大的眼睛泛紅:“病危?她都病危了,你讓我怎麼冷靜?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可是她今天就進了手術室,病危!你讓我怎麼冷靜?”
“人還是會搶救,你字也得籤。”穆知深面色凝重,無奈地還是把需要簽字的病危通知書遞到穆知深的面前,另一隻手遞給他一支簽字筆。
病危通知書幾個加大的字,刺痛了傅景川的雙眼。
無奈,他最後還是拿起筆,籤不了字,“好了,你馬上進去救她!除了你,我不太相信其他人!”
“好!”
穆知深又轉身進了手術室。
......
與此同時。
傅家老宅。
容清蘭和傅修聞正不安地瞪着趙三爺那邊的消息。
距離他打來電話說抓到人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就再也沒有了進一步的消息。
殺一個人需要這麼久?
“修聞,你說趙三爺那邊該不會出事了吧?”容清蘭坐立不安地說道。
傅修聞也有些擔心,畢竟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但是,他很清楚趙三爺的實力。
容清蘭撇撇嘴:“話是這麼說,可他這次的對手是咱們的兒子,是景川,不僅如此,喬時念那個女人也不簡單,不好對付。”
傅修聞哭笑不得,“那你想讓我怎麼說,說我們兒子能力出衆,趙三爺根本不是我們兒子對手,所以他殺不了喬時念,而且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那可不行!”容清蘭忙說道,“我心裏已經夠亂,夠不安了,你這簡直就是給我添堵。”
傅修聞拉過容清蘭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別擔心,喬時念就算再不好對付,但畢竟只是個村姑,你不要多慮,放一百個心好了!我看這樣,你別在家裏乾等了,免得胡思亂想,你約上總統夫人去逛逛街,剛好也可以談談兩家的婚事。”
“嗯。”容清蘭心裏的大石頭落了地,“我這就給白夫人打電話。”
容清蘭高高興興地去逛街了。
而恆生醫院,搶救還在繼續。
穆知深折回手術室,只見喬時念竟然還沒有醒過來,他立刻接過除顫器。
電擊一下之後,穆知深讓人立即接上,雙手按壓心臟。
就這樣循環往復,電擊除顫,雙手按壓,看一眼心電圖,心電圖沒有任何變化,再次電擊,再雙手按壓......
然而,喬時念仍然沒有轉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