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精一樣的人物。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圈子裏混那麼久。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跟冪姐搭上關係,甚至於讓冪姐幫他出主意。
哪裏看不出來,林楚這是來爲自家妹妹出頭來了。
作爲這裏的老大,讓林沁心受了委屈,這完全就是他的責任啊!
縱然是林楚從始至終,彷彿是都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但李峯依舊是心驚肉跳。
不僅僅因爲林楚是投資方。
到了林楚的這種高度,真要是想要怎麼着,完全不用搞這些事情。
只需要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夠讓他在圈子裏混不下去!
林楚看了一眼李峯,沒有多說什麼。
他自然是清楚,自己今天來這一趟,會給整個劇組帶來多大的震動。
要不然的話,他壓根就不會來!
所以他不僅僅是大大方方的來了,而且還表現出了自己跟林沁心之間的親近。
而隨着他的到來,所有的流言蜚語,所有的各種八卦消息,自然是在一瞬間灰飛煙滅,煙消雲散。
開玩笑,人家大投資方的妹妹,還用得着跟導演怎麼怎麼樣?
捫心自問,如果她們是導演的話,分分鐘就得把林沁心當成是姑奶奶一樣的供起來啊!
“……烤肉就可以,不過不能夠多喫,我最近在減肥。”林沁心想了想之後,弱弱的出聲回答。
她第一次覺得,跟林楚說話,竟然是這麼累。
畢竟今天這事情,屬實是……有一些荒謬……
她哪裏看不出來,周圍那些人,看向她的目光中,帶着幾分敬畏。
雖然說以前的時候,那些副導演啊,編劇之類的,對待她表面上都是恭恭敬敬的。
但絕對是沒有今天這樣的敬畏。
一時之間,林沁心莫名的有一些不適應。
她突然是覺得,彷彿被那些人傳一些閒言碎語什麼的,似乎是也沒有大不了的。
不僅僅是林沁心不適應。
旁邊的劉藝也是適應不過來。
自家的好閨蜜,竟然是成了大老闆的妹妹……夭壽了,這豈不是說,她以後就能夠作威作福了……
甚至於……雞腿自由都可能實現。
當然了,劉藝想的更多的是。
林楚是不是單身。
雖然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是儘量的把大老闆的年紀往年輕了去想。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林楚竟然是能夠年輕到這種地步。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而且長的也很帥……
然而林楚好像是沒有駐足的意思,拉着林沁心的手,直接是朝着三樓的導演辦公室走去。
“呼呼呼——”
等到一羣大人物走遠,劉淑這纔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都要難看的笑容,然後朝着旁邊的短髮妹看去:
“你說咱們現在去給林……林小姐道個歉,你說她會原諒咱們嗎?”
此時此刻,除了求取林沁心的原諒之外,她壓根就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真要是林沁心想要對她們怎麼樣。
別說是在這個劇組裏混不下去了,只怕是整個圈子裏都很難混下去。
原本劉淑還是想要直接喊林沁心的,但是想到了對方的身份之後,這個稱呼下意識的變成了林小姐。
不是說不想理會劉淑……完全是因爲她壓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她現在整個人都處於一個懵逼狀態,哪裏還能夠聽得進去劉淑的話。
恐怕是把誰換到她的位置上,都會如此,直接懵逼。
看到短髮妹沒有說話,劉淑瞬間心亂如麻。
就這麼被人家一巴掌拍死?
不甘心。
真真的不甘心。
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包括身體……纔剛剛爬到現在的高度。
現在就因爲這麼一件事情,讓人家給一巴掌拍死,她如何能夠甘心?
再說了,真要是不在這個圈子裏混了。
她們能夠幹什麼?
隨隨便便找個工作當白領?
那一個月才能夠有幾個工資?
周圍一些藝人們看向她們三個的目光,明顯是有一些複雜。
指指點點,以及各種各樣壓低聲音的……嘲諷。
雖然說是壓低聲音,但這麼近的距離,誰能夠聽不到?
除非是耳朵出現了問題。
而毫無疑問的,劉淑的耳朵非但是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是相當的靈敏。
所以那些聲音……也就是格外的車票。
劉淑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嘴就要罵回去。
周圍那幾個傢伙,又不是什麼人物,算起來還在她們幾個的下面。
別說是罵了,就算是當場一巴掌抽過去,那也沒有任何問題。
到不知道爲什麼,話已經是到了嘴邊了。
劉淑卻又生生的把話給嚥了回去。
“有必要嗎?”
林沁心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然後有幾分無奈的出聲詢問。
她真真真……覺得,今天的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什麼必要不必要的,我就是閒得無聊好吧。”林楚聳了聳肩。
林沁心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會信?”
像是林楚這樣的大佬,一天天不說是忙的團團轉,腳不沾地。
最起碼一天需要他處理的問題,應該是不在少數。
當然,林沁心要是知道自家哥哥曾經在一個電腦上,敲了幾個小時的木魚……
恐怕是瞬間就會相信林楚的話。
“所以,那三個人……”
猶豫了一下,林沁心出聲詢問。
她不是什麼聖母婊之類的人物,真要是那三個人被怎麼怎麼着,她也不會覺得愧疚什麼的。
畢竟這都是她們自找的。
但她還是想要聽一聽林楚的想法。
林楚疑惑:“哪三個人?”
林沁心沒好氣的出聲:“就是劉淑那三個。”
“她們三個怎麼了?”
“你想要把她們怎麼樣。”
“什麼叫我想要把她們怎麼樣?”
“你來這裏……”
“不是,”林楚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自家妹妹,臉色平靜,“你爲什麼覺得我會把她們怎麼着?”
“因爲,因爲……”林沁心欲言又止。
這好像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一樣。
林楚不就是爲了她們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