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又不是喫不起。
可重要的是冰激凌嗎?
“你剛剛不是說,冰激凌已經送完了嗎?”
陳渝心裏面有一萬頭羊駝在狂奔,最終是沒有忍住,深吸一口氣,走到展臺面前,單刀直入。
這已經不是一盒冰激凌的事情了。
雙標,總是一種讓人十分不爽的事情。
“對,剛剛,那個……”
一個扎着馬尾辮,矮一點的小姑娘支支吾吾的出聲:“我們這個冰激凌,是有規定的……”
“是這樣的,”
旁邊一個工作人員臉上浮現出禮節性的笑容,客氣的出聲:“我們爲客人準備的三百份冰激凌已經是發放完畢了。”
“因爲現場的工作人員也很辛苦,所以我們額外的準備了一些冰激凌,剛剛那位是我們的工作人員。”
“是嗎?”陳渝毫不客氣的質疑。
帝都大妞,就是這麼直爽。
不服你來咬我啊。
“是的。”
工作人員面帶笑容的點頭,臉上帶着職業化的微笑。
彷彿是在說,就算是我知道你知道我在說謊,我還是在說。
你又能夠把我怎麼樣呢?
“行了,白色的冰激凌,咱們能喫得起嗎?更何況人家這還是用來舔的。”
林楚眉頭微微一挑,一語雙關。
被人歧視,心裏面當然丫的不爽。
更何況人家歧視的,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不是,你這人什麼意思?”
扎着馬尾辮的高個子工作人員眉頭一擰,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能夠被安排在這裏的,自然是有着一定的文化素養。
自然是能夠聽得懂林楚話語之中的一語雙關。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說冰激凌而已。”
林楚面帶笑容的攤了攤手,似乎是很真誠的樣子。
“對了,幫我告訴一下齊普策,送不起就別送,別搞這些有的沒的,挺丟人的。”
說完,拍了拍唐良肩膀,轉身向後走。
兩個妹子愣了一下,面面相覷。
齊普策?
是公司裏面的哪個高層嗎?
沒聽說過啊。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畢竟這是公司最高層的規定,就算是這傢伙真的認識公司裏面的某個高層……
“齊普策?誰啊?你還認識他們公司的高層?可以啊!”
唐良瞪大眼睛,有一些不可思議。
在他的認識之中,林楚好像也就是宅男而已。
“吹個牛批而已。”林楚攤了攤手。
唐良一聽這話,頓時是有一些興趣缺缺:“害!我還以爲你真的認識呢。”
“人家就算是吹牛皮。最起碼還知道齊普策,不像是某個人,連齊普策都不認識。”陳渝撇了撇嘴。
“不是,齊普策誰啊?很有名嗎?”唐良納悶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他真的是不太瞭解。
畢竟在他看來,壓根就沒有這個必要。
陳渝捂了捂自己的額頭,表示不想要跟這個傢伙說話。
一邊說着話,一行四個人走過了a區,來到了展廳的最中間。
一輛銀白色的超跑瞬間是映入一行人的眼簾。
相比於mini嬌小的造型,毫無疑問的,更加的炫酷拉風。
周圍不少人都在拍照驚歎,不僅僅是因爲車模漂亮。
還因爲這輛車子,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確實是夢想一般的存在。
柯尼塞格,哪怕是在世界超跑之巔,也有着一席之地。
“走,我請你們喫冰激凌。”
林楚拍了拍唐良的肩膀,大步的走向最前面。
“別鬧……”
唐良愣了一下,然後猛地伸手想要抓住林楚。
開什麼玩笑,這種中央展臺的品牌,還用得着準備冰激凌什麼的來吸引目光?
僅僅是柯尼塞格這個牌子,就能夠吸引不知道多少人了好吧。
世界排名第一的超跑品牌,代表着超級跑車的最巔峯!
旁邊的陳渝也是張大嘴巴,有一些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唐良這個死胖子,從哪裏找的這麼一個奇葩朋友?
完了,這下丟人丟大了。
王婉兒捂住自己的臉,低下頭。
當你洗澡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異性衝進來,你只能夠捂一個地方。
很多人會選擇,把自己的臉捂住。
畢竟這樣的話,別人就認不出來你是誰了。
王婉兒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
“你好,小姐姐,請問你們這裏有冰激凌嗎?”
林楚朝着旁邊的工作人員微微招手。
啥?!
一旁的工作人員頓時愣在了原地。
不僅僅是工作人員,周圍看車的人,也都是愣了一下。
這傢伙是跑過來逗咳嗽的嗎?
這是工作人員的第一想法。
他們壓根就沒有什麼送東西的活動策劃好不好。
這傢伙,是不是其他品牌弄過來搗亂的?
只不過這種搗亂的手法,是不是有一點太過於低級了?
說實話,他們之所以來參加這場展會。
跟一般的車企還真有一些不一樣。
一般的車企,都是指望着,能夠在展會上賣出去儘量多的車子。
而他們,壓根就沒有想過賣出去車子。
像是這樣的頂級超跑,充其量也就是給展會充充排面而已。
如果說是一般的超跑,在帝都這樣的展會上,說不定還能夠賣出去一些。
畢竟這種超一線城市,有錢人還是相當多的。
指不定就是有那些有錢人,來展會上逛一逛,然後順便就給買走了。
而像是他們柯尼塞格這種全球限量款的超跑……
大多數想要購買的人,都會通過私人渠道來預訂。
“您好,這位先生,我來爲您介紹一下……”
雖然說這樣想着,但制服小姐姐還是保持着足夠的禮貌。
畢竟這是他們最基本的職業素養。
“你不認識我?”
林楚指了指自己的臉,好奇的出聲詢問。
我應該認識您嗎?您是大明星還是怎麼着……原本還是流利介紹的小姐姐,一下子蚌住了。
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難不成是某個大網紅,或者是明星之類的?
別說,還真是有一些眼熟……
“你去把他喊回來。”
陳渝拉了拉唐良的胳膊,她感覺自己的腳趾頭,已經是在地面上,摳出來三室一廳了。
如果不是因爲唐良還在這裏,她直接想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