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讓柯尼塞格的工作人員買冰激凌那一幕開始拍攝。
剛開始應該是想要拍一個喫瓜視頻。
還配合了周遭人們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最後視頻是以一個冰激凌作爲結尾的。
或許是因爲視頻角度問題,當時林楚只有一個側臉。
而且距離也比較遠,所以林楚的身形看上去十分的模糊。
別說是不熟悉的人了,就算是親爹親媽來了,都不一定敢認兒子。
麻蛋!虛驚一場啊!
林楚鬆了一口氣,成名什麼的,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暗戳戳的在背地裏掙錢,然後驚豔所有人不香嗎?
雖然說他現在的實力,就已經是足夠驚豔所有人了。
但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猥瑣發育一下。
畢竟他又不需要做帶貨主播什麼的。
真要是火了,大麻煩沒有,小麻煩絕對是不斷。
就好像是那些國民老公,一個個的蹲地攤上喫碗蛋炒飯都能夠讓人給人肉出來。
這絕對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適應的。
“這傢伙撒錢的姿勢超帥,請問怎麼樣才能夠批發到這樣的男朋友?”
“請問用哪個牌子的枕頭,才能夠做出來這樣的夢?”
“不說了,我要去睡覺了,趁着現在是白天。”
“活捉野生老公一枚,我要帶回家暖牀,誰都別跟我搶。”
“目測好像是一位大佬。”
“不用目測,我用腳都能夠測出來。”
“我決定了,我要換老公。”
“尼瑪,這世界果然是對我的惡意很大,這麼年輕還這麼有錢,典型是不想讓我們活啊!”
“不要跟我搶老公,這是我的!”
五花八門的評論可以說是應有盡有,唐良挑了幾條勁爆的唸了出來。
林楚聽得嘴角微微一勾,別的不說,這種被人誇獎的感覺……還針不戳。
他似乎是有一些明白,歷史上的那些昏君一個個的,爲什麼都喜歡奸臣了。
別的不說,這些傢伙說話就是真好聽啊。
“真是的,竟然還想要給你生猴子……”
唐良搖了搖頭,看着後排明顯是目光如炬的王婉兒,笑呵呵的開口:“你這都來帝都見家長了,還能夠有他們什麼事啊。”
“說的是啊,我現在可是有婦之夫。”林楚笑着點頭。
似乎是完全沒有聽出來唐良的弦外之音。
不過坐在後排的王婉兒,眼睛裏的光芒明顯是暗淡了一些。
陳渝看了一眼副駕駛的唐良,又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王婉兒,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心說,唐良這個死胖子,沒想到也有靠譜的時候。
雖然說現在王婉兒心裏可能有一些不開心,但也就是暫時的而已。
當斷不斷,真要是等到糾纏下去。
那纔是真正的麻煩。
像是林楚這樣的男人,絕對是能夠吸引到相當大一批的女性。
畢竟年輕,帥氣,優秀,這麼多的褒義詞,幾乎都能夠加到林楚的身上。
看到這樣一個男人,誰能夠不迷糊?
網上不是一大票女的,連林楚的臉都沒有見到,就急吼吼的要給林楚生猴子?
雖然說絕大多數都是在瞎起鬨,但誰能夠保證這裏面,就沒有認真的?
妥妥就是真正的榮耀王者好不好。
身邊還會缺妹子?
只怕是各種各樣的妹子,多如牛毛差不多。
想要在這麼多的妹子之中脫穎而出,殺出重圍,需要多麼優秀才能夠做到?
什麼?
你說王婉兒漂亮?
確實,一米七五的身高,大長腿,確實是能夠秒殺相當一部分人。
如果是再加上空姐制服的話,還會我有一種制服的誘惑。
可問題是,漂亮能夠有多大的用處?
這個世界上,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好不好。
幾十年後,還不是一堆枯骨?
所以對於大多數有錢人來說,他們對於漂亮,更願意租賃,而不是購買。
這是絕對的大實話,只不過絕大多數人不喜歡聽就是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車子就是在國賓館的北門停了下來。
相比於一般的酒店,這裏有着嚴格的安保措施。
屬於那種就連打火機都不能夠帶進去的地方。
就好像是進博物館一樣。
不對,就算是博物館都沒有這麼嚴格。
作爲超星級賓館,釣魚臺的建築風格自然是不用多說。
感覺就好像是把一個傳統園林給搬了進來。
林楚以前去過的最高端酒店,就是魔都的多島酒店。
現在一看,好像是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對,不應該這麼說。
而是國賓館這地方,完全不像是賓館。
有一些地方,只要是出家足夠高,你就能夠進去轉一圈,玩一玩什麼的。
而有一些地方呢,你出錢再高,也進不去。
當然了,那種地方,並不沒有多少。
“怎麼樣?有沒有一種開眼的感覺?”
唐良擠眉弄眼的給林楚當着解說,這地方雖然說他也不常來。
但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當然了,更多的是從他家老子的介紹之中瞭解到的。
“感覺……好像是有點失望。”
林楚摸了摸下巴。
當初他還想着,這裏面到底是有多麼的牛叉呢。
現在一看,好像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啊?就這還失望?!?”
唐良瞪大眼睛。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見過世面的大佬的樣子?
他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都覺得自己雙腿有一些發軟好不好。
“很正常啦,自己想象中的,跟現實有落差唄。”
旁邊的陳渝聳了聳肩,有一些不以爲然。
“就好像是你想要去一個地方旅遊,在去之前,想着那裏多麼多麼漂亮。”
“但是去了之後,你就會覺得,跟自己想象之中的,好像是有不小的落差。”
你說國賓館不夠震撼?
那怎麼可能,這可是用來招待最高層次外賓的地方。
不遠處的那兩棟中西方建築,是用來招待外國元首的休息區。
無非就是想象的太過於高大上,然後真正的見到了,覺得有一些落差罷了。
“唐良先生?”
使者反覆的念着唐良的名字,眉頭微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