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馨兒捂着臉,眼眶微紅蘊着淚水,“許悠苒你瘋了,你竟然打我!”
“你本來就是這個家裏的傭人,是你不懂規矩,非要干涉我的事情,這一巴掌只是讓你長長記性,你如果受不住了,大可以滾出思苑名城!”
魏馨兒緊攥着拳頭,明明之前還對自己唯命是從的許悠苒,現在竟然敢這麼對待自己!
“許悠苒!”魏馨兒怒吼一聲。
“你別後悔!”她面色扭曲,摸着腫脹的臉頰。
好個許悠苒,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不要怪她做事絕對了。
不在乎外面的狗吠聲,門隔開聲音那刻確實安靜不少。
許悠苒多看魏馨兒一眼,直接轉身回到了房間。
剛剛那一巴掌,真是打的她太爽了!
將近黃昏,許悠苒看着外面想着墨司瑾這個時間也該回來了。
書房,燈光明亮。
都說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電腦桌前墨司瑾一身休閒裝,慵懶靠在椅子上,閒暇的敲着鍵盤,眸色卻認真無比。
突然,男人停了手,疲憊的揉着太陽穴。
墨一走進來,見四爺這樣心疼不已,“四爺頭又疼了?我去找醫生。”
墨司瑾擡眸,出聲阻止,“沒事。夫人休息了?”
墨一點點頭,“聽傭人說下午時夫人將魏馨兒收拾一番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應該是休息呢。”
墨司瑾擰眉,敲着腦袋,頭疼欲裂煩悶暴躁。
墨一見狀還是問了一句,“我去請醫生。”
許悠苒下樓見書房燈光通亮,見墨一在沒好進門打擾。
請醫生?她知道墨司瑾前世有頭痛症,和他長期熬夜失眠有關係。
他對員工已經是非常人能接受的級別,對自己更是爆肝式虐待,凡事與公司對接的超大項目他都要親自過一遍。
這也是爲何墨家帝國集團經久不衰,在墨司瑾手上還翻了一倍的價值,整個京都乃至整個H國都無法撼動的存在的原因。
墨一出門,轉身正對上許悠苒,“夫人?”她什麼時候來的?
許悠苒點頭,輕聲問着:“四爺頭疼又犯了?”
夫人這是擔心四爺嗎?
墨一握着拳頭,他對許悠苒沒什麼好感,四爺本身身體狀態不佳,卻還要和許悠苒周旋。
尤其許悠苒逃跑時,他親眼看着四爺頭疼到撞牆,人前多麼高貴的四爺可有誰看過人後的痛苦。
“夫人若是沒事,就不要氣四爺了。四爺情況很不好。”墨一沒有好氣道。
雖然墨司瑾這樣多少和她有些關係,可墨一這語氣許悠苒很不喜歡。
“我知道了。”許悠苒繞過他想進門。
墨一側過身,剛好攔住她,佇立在她面前一臉冷漠。
許悠苒知道因爲自己之前做的一些傷害墨司瑾的事情,導致墨一不待見自己,所以也並不生氣。
就在兩個人僵持時墨司瑾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悠悠嗎?進來。”
許悠苒甩開如海藻般長髮,眼尾輕佻的看着墨一,勾脣笑道,“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四爺。”
墨一氣得太陽穴直跳,偏身讓開一條道,氣的想打人卻拿又許悠苒沒辦法。
這女人最好改了本性,若四爺再被這女人氣出事,他肯定饒不了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