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進門,剛要開口,墨司瑾噓了一聲瞪過去。
許悠苒一夜沒休息,墨一這時候把她吵醒,墨司瑾殺了他的心都有。
“四爺,您狀態看着不太好,今天的會議?”
“推遲。”聽到聲音,許悠苒猛的起身,眼睛半眯着,帶些剛起來時濃濃的鼻音,“四爺都病成這樣了,還開會?”
病了?墨一疑惑的看着許悠苒,那是夫人照顧四爺一晚。
“四爺,我知道錯了。”四爺昨晚病了他竟然不知道,身爲貼身的保鏢墨一覺得很不稱職。
墨司瑾睨了他一眼,“沒事,下去吧。”
“那會議?”墨一是個死腦筋。
也是,沒有得到命令的事情他不敢擅自做決定。
許悠苒來了脾氣,“說不開了聽不懂嗎?四爺高燒你讓他這時候開會,你是要燒死他啊?”
話糙但理不糙,許悠苒的強勢讓墨司瑾陰霾大散。
墨一沒了話說,可還是憂慮的看着墨司瑾。
對於四爺來說,工作大於一切,沒有四爺的話墨一不敢擅自做決定。
墨司瑾寵溺的看着許悠苒,“沒聽見夫人的話嗎?”
墨一答了聲是,不敢在大廳內多停留。
可這是第一次,以前不管怎樣工作最大,風雨無阻。
許悠苒站在墨司瑾面前,掐着腰老媽子的語態,“我不管你以前工作是怎麼不要命的狀態。”
墨司瑾溫柔的笑着,仔細聽她說的每句話。
“現在不可以玩了命的工作。”說到這裏許悠苒突然委屈了,“我還不想年紀輕輕就守活寡了。”聲音雖然小,但墨司瑾聽見了。
“沒那麼嚴重。”
“怎麼沒有那麼嚴重。”許悠苒吼了一聲,“要不是我昨晚出來都不知道你高燒了。”
墨司瑾看他委屈有些無所適從。
這種被關心的滋味真好。
許悠苒環住他的腰,商量着說道:“所以,就算是爲了我,可不可以愛惜自己一點?”
墨司瑾拍着她肩膀,覺得好笑。
午飯墨司瑾喫不下多少,帶的許悠苒都沒有什麼胃口。
一上午墨司瑾的電話不斷,許悠苒也是毫不客氣,一一掛斷。
逼急了說一句,“我老公的身體,你們不心疼老孃還心疼呢。”
終於,下午來了一位探病的。
洛弛進門就有一股久經情場的風騷味,“聽說墨四爺病了,百年來頭一遭連公司的會都沒開,我得來看看風頭啊。”
男人五官俊郎,聲音輕佻且欠揍,好好的一張臉長了一張嘴。
許悠苒和他沒有太多過節,對洛弛沒什麼印象。
只知道他和墨司瑾的關係很好,而且在外傳言並不是很好,經常遊走於各個夜總會。
“你很閒?”墨司瑾擰眉,對於洛弛顯然是不歡迎。
洛弛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被懟的見怪不怪了。
“也沒有很閒,但身爲好兄弟總要來看看你,到底什麼病至於讓我們拼命四爺連班都不上了。”
邪魅的狐狸眼瞥到許悠苒,洛弛明瞭的點頭,“原來是有美人鄉,難怪呢!”
“比不上洛公子日日遊走於花叢之中,四爺也只是生病休息一天而已。”許悠苒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