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弛尷尬的笑着,“這位是墨四爺,你應該知道。”
墨四爺的名諱誰能沒聽過,歡歡瑟縮一下,趕緊躲開。
洛少讓她走,歡歡順着臺階下踱步離開。.七
“四爺這回看明白了吧!”洛弛環胸,一副講師的架勢,“女人,要哄。”
墨司瑾不以爲然,許悠苒也不會這樣矯揉造作。
想到許悠苒和這些女人不一樣,洛弛改了口風,“當然了,嫂子不能用常規辦法哄,但是嘴甜一點總歸沒錯。我能說的就只有這些了,四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墨司瑾沉默一會兒,倒掉最後一口威士忌,起身拿衣服走出瑟景。
回了思苑名城,公寓顯得格外寂靜,只有留給四爺的一盞檯燈,不算太亮。
僕人跑出來,“四爺,您回來了。”
“夫人呢?”想到今天小姑娘拉下來的小臉。
以及沒在客廳看到的背影,墨司瑾有些心慌,總覺得小丫頭真的不理她了。
房間,許悠苒圈在牀的一角,蜷縮的像一隻小貓,安靜乖巧。
墨司瑾走過去,指腹扶着她側臉。
許悠苒覺得癢,扒拉開又蹭了蹭臉頰,轉頭又睡得香甜。
墨司瑾又氣又想笑,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語氣:“我不在家,還能睡得那麼安穩?”有些責怪的意思。
許悠苒咕噥一下嘴,吭嘰一聲,算是在夢裏回他了。
墨司瑾苦笑,進入洗手間,洗了一身的疲憊。
許悠苒是被酒味嗆醒的,墨司瑾勾勒着她的脣,癢癢的,想要深入品嚐。
許悠苒猛的睜眼,無辜的看着墨司瑾。
“四爺?唔!”墨司瑾懲罰意味的咬了她一口。
“啊,好疼啊。”許悠苒皺眉,怎麼剛醒來就被人咬。
許悠苒不樂意的哼了一聲:“四爺還回來了呢?”
墨司瑾聽見了醋味,想着今天這女人也沒理會他,有點氣憤。
哄着?怎麼哄,墨司瑾哪裏哄過人。
生硬的語氣說着:“乖了,睡覺吧!”
許悠苒身體一僵,隱隱能聽出來撒嬌的意味,這是從墨司瑾嘴裏說出來的。
“你,你沒事吧?”許悠苒懷疑性的開口覺得哪裏怪怪的。
靠近他聞了聞,許悠苒揉着鼻尖,“你喝酒了?”
所以是酒後說胡話吧?
墨司瑾嗯了一聲,“悠悠,要是你能做我的依靠,也好。”
他不再因爲白天的事情生氣了?
許悠苒突然笑起來,“四爺你醉了吧。”
墨司瑾知道,他雖然喝酒但腦子是清醒的,他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有斟酌,絕對不是隨隨便便說出口的。
“嗯。”
許悠苒撇嘴,看來心中還記着今天晚上的事兒的。
想到這裏許悠苒突然察覺不對勁,猛的坐起身,“墨司瑾,這麼晚了喝了一身酒氣回來,去哪裏了?”
牀頭上隱約亮着的鬧鐘,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四十七了,這大半夜的,墨司瑾去哪裏鬼混了?
墨司瑾想要環着腰將她摟下來,被許悠苒拿開手。
小丫頭神色認真,非要刨根問底的問出來他昨晚去哪了。
墨司瑾頗爲無奈,苦笑一聲回道:“去和洛弛喝了點酒。”
一想到洛弛許悠苒眉頭緊鎖,賭氣一般躺下,洛弛他身邊姑娘無數。
許悠苒有私心,不想墨司瑾被帶壞所以不想讓他和洛弛接觸。
可是墨司瑾是墨四爺啊,許悠苒深知自己怎麼能左右他的想法。
就只好自己生悶氣,一會兒就好了。
墨司瑾不懂她這是怎麼了,只覺得奇怪。
想到洛弛說的,若是不試試,找不到突破口,他又怎麼知道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