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單親媽媽來說確實很辛苦。
晚上馮媽從許家回來的時候,張嬸激動的抱住馮媽,“老馮謝謝你,你說得對夫人是個好人,我要好好感謝她的。”
馮媽拍着她的肩膀,無奈的笑着:“夫人可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人,平日任性些但人本性不壞,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張嬸連連點頭認同馮媽的話。
感覺到自己兒子得救了,張嬸激動的很,巴不得拿着喇叭喊她的兒子有救了。
晚上錢果然匯到了張嬸的賬戶上,張嬸又連連道了好幾聲謝謝纔去到醫院。
第二日許悠苒去了錦新醫院,不想白嫣根本不在醫院。
打探過才知道白嫣生病了,所以回到員工宿舍休息。
連忙趕去白嫣的宿舍。宿舍只是四十多平的獨立小包間,一室一廳沒有很大,卻很溫馨。
在京都有一間這樣溫馨的小房子確實很不容易,只是對於太多富家子弟這種房子就是玩笑。
白嫣蒼白着臉,“讓你看笑話了。”
許悠苒是富家出來的千金小姐,又嫁給了墨四爺,何時見過這樣小的房子。
“怎麼會?我倒是很羨慕。”許悠苒自然而然的坐下。
突然想起明嘉煒給她的人物。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盒,小黑盒子很是精緻。
“這個是明嘉煒學長讓我帶給你的,他說只要你肯回頭他一直在。”許悠苒將小盒子放在白嫣手上。
白嫣打開小禮盒,看着戒指發呆了半晌,心情難以言喻。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真的感覺明嘉煒對你的心是真的。”許悠苒抿脣,起身,想着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剛要走。
白嫣似是回憶道:“他原來是我鄰居家的小弟弟,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小不點了。”
白嫣和明嘉煒是相差四歲的姐弟戀,情竇初開的明嘉煒剛有喜歡的意識就對白嫣陷入暗戀無法自拔。
直到長大以後,明嘉煒成年後覺得自己可以追求白嫣,對她進行猛烈追求。
終於白嫣願意和他在一起試試看。
只是白嫣太大了,她大了明嘉煒四歲,這樣的年齡差讓她很焦慮。
她將近三十,不能只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白嫣和明嘉煒家境都很普通,她只是一個醫生,在京都這種燒金窟,從無到有,能買上屬於自己的一套小公寓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們之間沒有物質,堅持五年,一路走來真的很不容易。
白嫣耗不起了,所以抽離的時候纔會那麼痛。
許悠苒沉默的又坐下來,原來明嘉煒和白嫣之間沒有誰對誰錯,他們輸在了時間輸在了年齡差上。
“所以你打算就這樣錯過了?五年的時間說散就散了?”
白嫣溫柔的笑着,“命中註定我們有緣無分,這樣也好,他值得奔向更好的,他可以找個和他年齡相仿,願意和他一起奮鬥的女孩子,沒必要和我糾纏在一起那麼長時間。”
許悠苒搖頭,“你還是不瞭解他。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忘了你。”
既然東西送到,故事聽完,許悠苒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停留。
隨便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卻對明嘉煒隻字不提。
她有意避開,許悠苒不能直說什麼,坐了沒多長時間便回去了。
思苑名城只有馮媽一個人。
馮媽看了一眼,“夫人回來了,我準備了午飯夫人要喫一口嗎?”
許悠苒搖頭,轉身回到房間躺着。
這幾天假期過得格外舒適,除了要去幾回公司,其餘時候都是在家中窩着。
轉眼間半個星期過去,許悠苒天天晚上都要和墨司瑾視頻通話。
這天晚上墨司瑾竟然沒接電話,又打過去幾次對面忙音後自動掛斷。
一種不好的預感由然而生,墨司瑾看到她的消息總回是第一時間回覆的。
電話撥到墨一那裏。
“夫人。”
“四爺呢?”索性墨一接了電話。
那頭沉寂了幾秒鐘,那幾秒仿若隔世。
“四爺,四爺受傷了。”那邊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說着,生怕許悠苒聽清楚什麼。
只是墨一這樣敷衍,許悠苒還是一字不落的聽下了。
四爺,四爺受傷了!
他怎麼又受傷了,墨司瑾明明答應過她不會再讓自己受傷的啊!
“你們在哪?”許悠苒淡定的不像話。
墨一聽這個語氣心底一顫,四爺不想讓夫人知道他受傷的事情。
可是四爺一連幾天高燒不退,嘴裏念着的都是夫人的名字,這種事情墨一還是有私心的全部告訴了許悠苒。
等了半天許悠苒得不到答案,不耐煩的吼了一句,“在哪?”
“V,V國,四爺還在昏迷中。”
許悠苒掛斷電話,不給墨一解釋的機會,搜到飛往V國最早航班,直接訂票飛過去。
距離幾千萬公里外,許悠苒心急如焚。
歷時一天一夜纔到達V國,上機是白天,下機後仍是白天,許悠苒顯然體力不支,有些恍惚。
許悠苒撥通墨一電話,問他在哪。
另一邊,墨司瑾知道許悠苒找過來,氣壓低的很,墨一站在一旁站不住腳甚至要摔下去。
“四,四爺!”
“最快時間找到夫人,夫人出什麼事,墨一你等着扒一層皮回來見我吧!”
墨一領命。
夫人過來已經成事實,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四爺更怕的是夫人出什麼危險。
許悠苒配合,只是碰面的時候還是晚上了。
許悠苒兩天一夜未曾合過眼,找到墨一的時候已經體力不支了。
“夫人,不如我給您訂一間酒店吧,您的狀態太差了。”
許悠苒聽人說話都是有些恍惚的,支支吾吾中剛要答應,瞬間清醒過來。
她是要見墨司瑾的,不能睡下,爲了保持清醒晃了幾下頭,“不用了,帶我見四爺吧。”
“夫人您這個狀態真的不可以,這麼晚四爺還在忙公事,夫人酒店已經給您定好了,您就去休息一下吧!”
若是被四爺看見夫人這種恍惚的狀態,他們這一干人都要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