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苒不否認的點頭,剛好這個時候出餐了,許悠苒道了聲謝。
提着袋子,示意着翟惜姚,“我要去你哥的公司,要一起喫嗎?”
翟惜姚快速點頭,“要一起,嫂子你是不是沒有開車啊,剛好我開車了,走吧。”
許悠苒道謝的點了一下頭。
翟惜姚看着周圍,“這家餐廳離醫院很近,是不是因爲你哥哥生病的原因,所以你才就近在這裏買喫的啊?”翟惜姚問着。
許悠苒奇怪的看着翟惜姚,“你怎麼知道?”
“上次你離開姑姑家的時候你說過的啊,不知道你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許悠苒的點頭,沒想到這個事情翟惜姚還能記得,
“他現在好一些了,不過在住院觀察。”
她沒有說那麼多,翟惜姚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兩個人一路上相對無言。
到了公司的時候,許悠苒進去公司沒有人攔着。
不過大家都奇怪許悠苒身後跟着的姑娘是誰。
陳祕書走過來,“夫人,不知道您身後的人是誰,閒雜人等是不允許進入四爺辦公室的。”
翟惜姚一下子就火了,這個女人的長相看着就尖酸刻薄,不會是哥哥身邊的祕書什麼的吧?
翟惜姚正要上前理論,被許悠苒壓了下來,“這位是墨司瑾的妹妹。”
陳祕書好像聽到了什麼大笑話,嗤笑一聲還是適度的禮貌着:“四爺的妹妹,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四爺還有妹妹呢?”
“姑奶奶的名諱還需要你聽說嗎?”
陳祕書剛要理論,這個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的,許悠苒上前化解道:“她是四爺母親,也就是翟總的親生侄女,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陳祕書一下子噤了聲:“原來是四爺的妹妹。四爺在樓上,夫人和小姐樓上請吧!”
看的出來陳祕書的不甘心還是讓出一條道。
翟惜姚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挑釁陳祕書一句,“記住了,別什麼人都攔着,你得罪的起嗎?”
許悠苒看着翟惜姚,笑小姑娘一點虧都不願意喫,“你?”
“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人而已,不好意思啊嫂子,讓你見笑了。剛纔那個人是我哥的祕書嗎?”
許悠苒點頭。
翟惜姚撇嘴,“果然是祕書,這種人啊仗着自己跟了一個很好的老闆,眼睛都長頭頂去了,要是沒有人撅她兩下自己都不知道東南西北的貨色,嫂子你一定要多給她顏色瞧瞧,對付這種人不能手軟。”
許悠苒好笑的看着翟惜姚,“你都是從哪裏學來的?”
“國外歧視比這嚴重多了,尤其是他們本地人欺負外地人,更加嚴重,我一開始被當成小土妞可不少受委屈,不過他們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誰都敢欺負,姑奶奶我怎麼能容忍他們?”翟司司越說還越是驕傲。
許悠苒點頭。
“是啊,他們也不看看自己欺負的是誰。”
許悠苒和翟惜姚來到辦公室,墨司瑾一直在等着,在電腦前辦公,看見翟惜姚的時候疑惑的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裏?”
墨司瑾沒有說話,接過許悠苒手上的東西,直接抱住許悠苒,“照顧你哥累壞了吧。”
許悠苒可憐兮兮的看着墨司瑾,“是啊,累壞了。”說着瞬時將所有力氣都壓在墨司瑾身上。
墨司瑾直接抱起來她,走到沙發上讓許悠苒坐在自己的腿上。
翟惜姚沒臉看,控訴着:“不知道二位可不可以收斂一點?這裏還有一個單身狗呢!”
這個詞彙聽着一點都不高級,許悠苒偷笑,從墨司瑾身上要下去。
被墨司瑾按在腿上,“你管她做什麼?她自己願意過來喫狗糧的。”
翟惜姚差點沒背過氣去,聽聽這是墨司瑾說出來的話嗎?這還是人嗎?
許悠苒笑着:“話雖如此,但我們不能那麼做,宰狗的事情還是別要我來做了吧。”
“嫂子我們講講道理好吧,要不是我,你現在應該路邊打車呢,怎麼可以忘恩負義。”
墨司瑾纔想起來,許悠苒沒有開車,抱歉的看着她,“我忘了你沒有開車,你怎麼不打一個電話,我派人接你去呢?”
許悠苒無所謂的聳聳肩,“醫院附近也不是不好打車,沒事的。”
墨司瑾心疼的看着許悠苒。
翟惜姚心裏一萬點暴擊,“兩位,你們不應該看看我嗎?我說這些是爲了讓你們兩個互相同情嗎?拜託!”
墨司瑾笑了笑,將許悠苒放下來,“好吧,看在今天翟惜姚立了功的份兒上,我就不和她計較了,過來喫飯吧。”
到底是誰和誰計較啊。
翟惜姚翻了個白眼,但是說到喫飯的時候還是很積極的,直接衝到茶几前,坐着一個小板凳。
翟惜姚點頭,指着牛排,“果然,我身邊人都和我推薦他家牛排一絕,不虧我跑了那麼老遠也想要喫上一口,真的不錯啊!”
許悠苒點頭,“既然好喫就多喫一點。”
墨司瑾道:“喫也堵不上你的嘴!”
翟惜姚撇嘴,“那能一樣嗎?哥你這個人真的很煞風景,難爲嫂子年紀輕輕跟着你了。”
墨司瑾一個眼神,翟惜姚還是很怕的,下意識縮着頭。
喫過飯以後,翟惜姚沒有想要走的意思,整個人攤在沙發裏面,還大有要睡一覺的氣勢。
墨司瑾道:“你若是不想動,我叫人送你。你是回墨宅還是回自己的小公寓。”
逐客令已經不能再明顯了。
到了現在也實在算不上卸磨殺驢,剛纔那一頓飯已經頂了她將許悠苒送回來。
翟惜姚苦澀道:“我不要,我已經走不動了,讓我在這裏睡一覺吧。”
但是迫於墨司瑾眼神的壓力,翟惜姚還是慫了下來,正所謂該慫的時候不要客氣。
翟司司點頭,“好吧,既然哥你這樣善良派人送我回去,那請問我的車應該怎麼辦?”
墨司瑾道:“我找人幫你開回去,你還有什麼疑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