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些玩的意猶未盡的感覺,只是可惜了感覺還沒有玩的盡興。
被墨司瑾拉上樓的時候還戀戀不捨的看着窗外,喧鬧過後的安靜,忍不住咋舌。
墨司瑾帶着她到了樓上,黑着燈,許悠苒驚奇的看着墨司瑾,然後笑了笑,“有驚喜?”
其實她想說驚喜要分不開來,要是都在一天,好像也就沒有那麼驚喜了。
墨司瑾搖頭,“只是把你看到的東西帶回來了而已,進去看看吧。你一定會很喜歡。”
許悠苒半信半疑的走進屋內開燈,一件婚紗架在衣架上,正是那件婚紗讓許悠苒感動的不能自拔的婚紗。
“你什麼時候把它弄回來的?”雖然知道墨司瑾一定會把這件婚紗拿回來,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時候。
墨司瑾抱住許悠苒,在她額頭深深印刻一個吻,“答應我,等到許擇的病好了以後,要補給我們一場盛大的婚禮,好嗎?”
這不是墨司瑾補給她的,而是時間補給他們的,這是屬於他們的婚禮。
可是就連許悠苒自己都不確定許擇到底什麼時候能好,這樣的日子太過於漫長,一般人真的熬不住,這樣煎熬的日子裏要承擔的東西太多太沉重了。
“連我都沒有自信,你怎麼敢說等許擇好了以後呢。”
墨司瑾揉着她的碎髮,“傻瓜,我會算命啊,我說許擇不會有事的,他就不會有事,有什麼事四爺辦不到的,如果有,那定然是墨夫人生氣了,墨先生纔沒有辦法。”
生死有命,墨司瑾這樣說許悠苒卻不敢這樣信,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許悠苒深吸一口氣,生怕自己一會兒繃不住就會哭出來,“行了行了,過年不要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總之以後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的。”
墨司瑾點頭,將許悠苒推到婚紗前說道:“先試一試,看看合不合適。”
這麼大一件婚紗,若是沒有人幫助還真的很難穿上,儘管和墨司瑾是夫妻,兩個人都已經赤誠相待過了,要是讓墨司瑾幫她換衣服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我現在穿不太合適吧,而且我現在的樣子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穿。”許悠苒解釋着。
墨司瑾不等她說完話已經將婚紗整理出來,大有一副你到底換不換上,不換我就親自幫你了!
許悠苒迫於墨司瑾的眼神壓迫,最好將自己最外層的衣服脫下來,還在勉爲其難的說着:“其實我們還可以有商量的餘地,畢竟這件婚紗太過於複雜,只是靠我們兩個很難穿上吧。”
墨司瑾只是簡單的看着她,將衣服準備在她面前,“快點過來,總要讓我見識一面你穿婚紗的樣子。”
以後又不是看不見,許悠苒沒有和他計較,既然許悠苒這樣說,那許悠苒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許悠苒跟着過去,墨司瑾捧着婚紗,四爺這個樣子卻一點不像一個服務生。
墨司瑾戲謔的看着她,“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你那裏我沒見過我沒碰過?”
被他這樣一說,許悠苒瞬間害羞的臉紅,低下頭嬌嗔的說了一句,“快點換衣服吧。”
不得不說許悠苒的氣質一絕,就算是略施粉黛什麼,沒有妝發,仍然可以撐起來這個婚紗,如此美豔動人。
換好衣服以後許悠苒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有一刻恍惚,現在只是穿了一件婚紗就那樣合身,這若是換成新娘妝,正經隆重一點,豈不是要驚豔四方?
這種自戀的話許悠苒也就只在心裏想一想,不得不說墨司瑾的眼光是值得信任的,這件婚紗怎麼看都是那麼的合身。
不過這樣的婚紗一看就是定製的,既然是四爺辦的事情當然就要與衆不同。
祁姑在外敲門,“四爺,少夫人,我進來了。”
許悠苒還沒有準備好,捂着身上的裙子覺得有些突然,在房間裏試婚紗這要是被祁姑看見,覺得好羞人。
祁姑沒有防備的進來了,剛好對上許悠苒尷尬的表情,呃了一聲,祁姑看着四爺欣賞的表情完全沒有在乎進來的是誰,她就知道一定是自己在不合時宜的進來了。
“那個,我是來送湯的,太太說怕四爺和少夫人勞累辛苦,所以先準備一碗熱湯暖暖身,還有太太囑託一句,明天家裏還要來客人,四爺和少夫人悠着點。”說完,祁姑老臉一紅,將準備好的湯放下,趕緊跑出去。
什麼叫做家裏還要來客人,悠着點?
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很容易讓人誤會,更何況許悠苒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墨司瑾,誰說他們今天晚上要做什麼運動了?
“這個是媽媽的意思?”許悠苒覺得自己特別傻的問着。
墨司瑾聳着肩,“不然是我的意思?不過媽媽的話我不打算聽,夫妻生活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何必去管明早來的是誰呢?”墨司瑾慢慢靠近。
許悠苒身上的長裙確實是個累贅,實在是走不動,就連面對墨司瑾連連逼近許悠苒都是無可奈何。
許悠苒手擋住墨司瑾要前進的步伐,有些不知所措,“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墨司瑾明天還有客人呢,媽和祁姑說得對,真的不能亂來。”
墨司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走到他面前,將她後背的拉鍊解開,許悠苒心慌一下,不剛剛都說了不行了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墨司瑾無奈的笑了一聲:“你以爲我能做什麼呢?趕緊換下來衣服了,不想睡覺了?”
看來四爺沒有這個心思,許悠苒一害臊臉紅着低着頭,是自己想多了嗎,現在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墨司瑾看笑話的看着她,最後忍不住笑了,動作麻利的幫許悠苒弄下來婚紗,讓人將婚紗好好收藏放着。
許悠苒聞着湯的味道,好像真的就是一碗普通的湯,睡前有助於睡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