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魏雲錦摟着安然,也不知是誰在哄誰,也不知道是誰先睡着。那一夜安然做了個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名字叫……安然?嗯,長得不錯,轉一圈我看看……行,可以,是個當明星的料”季北望陰森森的笑容讓人很不舒服“來,把衣服脫了。”

    安然一驚:“什麼?”

    季北望向後靠近皮椅中,笑道:“哦抱歉,是我沒說清楚,把……褲子脫了。”

    安然本能的抓着褲腰,警戒的盯着他:“你想幹什麼,我身體沒問題,體檢單上寫着呢。”

    “哈哈哈哈哈,你說我想幹什麼,當然是驗驗貨嘍。”

    “說的什麼東西,去你的吧。”安然脊背發涼,忙轉身離開。

    剛走出屋,屋裏傳出一陣狂笑,安然還沒走多遠,就被一個壯漢給抗了回來。

    “有意思,你說你能去哪啊,你都被賣給我了你還能去哪不過,你這種小野貓我還挺喜歡,□□你會特別有成就感。”

    安然拼死掙扎:“我沒有賣給你,我是聽高叔叔說你這裏招演員,你們是騙子。”

    “哈哈哈哈哈,真可愛,你高叔叔把你賣給我了,啊,對了,還沒打錢呢,驗驗貨再打錢,人家該等急了,來,按住。”

    安然不敢相信,白天他剛同意來這家公司,說掙錢就還他,沒想到高叔叔把他給賣了?他能信麼,那個跟在他爸身後阿諛奉承了那麼多年的一個‘老實人’。

    兩個彪形大漢上手按住他,安然依舊拼死掙扎,一腳踹在了季北望的腿上:“放開我,混蛋,以多欺少,放開我。”

    其中一名大漢揚手就是一巴掌,另一個大漢一拳打在了安然的胃上,內臟劇烈的抽搐,瞬間臉色蒼白,疼得他氣都不敢喘。

    季北望陰森森的壓在他的身前,擡手給他看:“小可愛,你看看這些,都是你的欠條,這個數可不小啊,你一輩子也還不完,這樣我幫你還,你不得好好謝謝我啊。”

    安然痛苦的嚥了咽口水:“我謝謝你,你讓他們放開我。”

    “哼哼,別耍小聰明瞭,沒用的,驗完貨再說你謝謝我的事。”

    他站起身指使道:“把他褲子脫了,就……就在沙發上吧……啊對了,你是第一次吧?”

    安然掙扎着起身,又是兩拳砸了下來,那劇烈的撞擊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三兩下,他的褲子就不見了蹤影,一絲涼意從兩腿之間穿行。

    安然羞恥的別過臉去,咬着嘴脣,罵道:“你他/媽的別落到我手裏,我早晚有一天弄啊……”

    季北望站起身,抿了抿脣,意猶未盡道:“嘴這麼硬,還不是被/操哭了,你倆把他鎖房間裏,傷口處理處理,沙發上的血收拾了,錢打過去吧,這個我留了,是個值錢的東西。”

    他點燃一根菸,看着他們將渾身無力的安然扛起,說道:“從今晚後,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用你的身體還錢吧,寶貝。”

    “安然,你最近聽話表現的不錯,今天接待的人是特意找我要的你,你進去看看,要是不想招待,你就出來告訴我一聲,我找個茬給他攆出去,但是記住了,機會只有一次,用了這一年都不能談條件,記住了麼。”

    “嗯。”

    安然進去一看,竟然是高叔叔,他詫異不已:“高叔叔?你……”

    高格圍着安然轉了一圈,貪婪的看着他,擔憂的道:“安然,我就是惦記你,來看看你,你過得怎麼樣啊。”

    安然躲開他伸過來的手,厭惡道:“如你所見,你竟然把朋友的孩子賣了,你還是人麼?”

    高格臉一沉,陰險的笑道:“反正你也要餓死了,拿什麼還我錢,你有錢付學費麼,你要是還想念大學,就得掙錢,年紀輕輕就該喫點苦。”

    “錢都還完了,你還來幹什麼?”

    他猥瑣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手指輕輕觸碰安然的衣角,笑道:“啊……我就是聽說你被□□的特別好,一次還挺貴,我可是花了重金,來捧捧你的生意。”

    安然怒目而視:“滾,不然我會殺了你。”

    “你……不識好歹的東西,我聽說了,你不聽話的話,有的是法子讓你服軟。”他走到門口打開門對門口的兩個黑衣人說道“我要藥,春/藥,給他喫上……”

    安然衝了過去,一腳踹開門,大聲喊道:“媽的……我拒絕……”

    一陣掌聲響起,季北望拍着手狡詐的笑着:“高格,你違反規矩了,這裏不歡迎你,送客。”

    兩個黑衣人一邊一個架着高格就往外拖,高格一臉懵逼,錢他可是花了的啊,一點肉醒沒嚐到,哪裏會樂意:“我哪裏違規了,你給我說清楚,媽的,放開我”

    季北望翻了個白眼,冷冷的說:“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扔出去。”

    安然撲過來,一拳打在了季北望的臉上,咬牙切齒道:“你故意的,你他/媽故意的。”

    季北望擦了擦流血的嘴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安然,我□□你可是花了心思的,你這拳頭也不行啊,今晚,我教教你。”

    說完狂笑着離開,安然癱倒在地上,他快被折磨瘋了。

    季北望點燃一根菸,對門口傻愣着的人問道:“在看什麼呢?”

    那人高高大大,一身的腱子肉,嬉皮笑臉的說:“季哥,這小子挺白哈”

    季北望看了看牀上的安然,又看了看小指頭,突然一陣壞笑:“你小子看上他了?”

    安然本來昏昏沉沉,一聽季北望說這話,猛地擡頭看向門口處的小指頭,咬牙切齒道:“季北望。”

    “哈哈哈哈,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碰你,我睡你是□□你,別人睡那可是得花錢的,你貴着呢,別人還沒資格碰你呢。”

    季北望冷冷的看着小指頭,他扭頭看向別處,一句不敢言。

    他抽了口煙,將煙放進安然的嘴裏,對小指頭說:“出去。”

    小指頭臉一白,拉開門走了出去,筆直的站在門外。

    “別害怕,我不會讓他們碰你。”季北望笑吟吟的拍了拍安然的屁/股。

    \"那就收了你的癖好一兩個人杵在跟前你都能硬的起來。\"

    季北望起身穿衣服,無奈的笑了笑:“你要是聽話我何必這樣,你不記得我脖子上的疤和胳膊上的咬痕是怎麼來的了?”

    安然狠狠的瞪着他,他恨不得將他抽筋拔骨:“那就看好你那些狗,別把你寶貴的‘商品’弄壞了。”

    季北望哈哈哈大笑着離開,他很自信,自己養的狗一定是最忠誠的狗,可是沒過兩日,那個叫小指頭的大塊頭就把安然堵在了衛生間。

    安然比他矮了一截,力氣更是沒的說,那人的胳膊都趕上安然的腿粗了,想從他手裏跑掉,幾乎不可能。

    季北望得到消息後趕去,看到的景象也屬實慘烈,安然的衣服被撕的所剩無幾,身上臉上到處是傷,青紫一片。

    而那小指頭的臉上卻有一道深深地血口,他胸/口滴落的血紅的刺眼。他將安然按在牆上,今天拼死也要把他給上了。

    季北望冷眼旁觀,安然這小子真狠,真掘,竟然他打碎了玻璃劃爛了小指頭的臉,有意思。

    小指頭被幾人強行拉開,安然迅速躲進了隔間,季北望第一次沒有笑,他命人將他的手指卸了下來,丟掉一根小手指的他又少了一根手指,那麼以後應該叫什麼呢。

    安然聽到外面有人割下手指的聲音,他便昏倒在了隔間裏,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裏。

    季北望看他醒來,笑道:“狗扔了,給你解氣。”

    “你割了他一根手指。”

    “是啊,誰讓他動了不該動的東西。”

    東西,他如今叫東西,聽上去比狗強:“你應該卸了他的老二。”

    季北望一愣,看了安然很久才緩過神來,他點燃一根菸沒再提起這件事,也是從這一次,他沒再碰安然,也不知道是膩了,還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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