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苒略帶挑逗的在陳陽肩膀上輕咬了口,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了眼,隨後一隻細膩的小手放在他的身上。
陳陽感覺到宋嫣苒的手在微微顫抖,她的俏臉也在這一刻紅的十分不自然。
“我的騎士很不錯。”宋嫣苒故作鎮定的說道。
即使是歐陽小小這樣的黑道女王,可在這方面依舊有着遠超常人的保守,別說是用小手溫柔的服務了,就是平時多放開一點,都要羞的把頭埋在被子裏,屬實是少了許多樂趣。
一把將宋嫣苒從水裏抱起,陳陽拿過一大塊浴巾,將二人身上的水漬簡單擦乾淨,也顧不得宋嫣苒的秀髮還在不斷往下滴水,抱着她朝着大牀的走去。
陳陽將宋嫣苒放在牀上,潔白的大牀上,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不着寸縷,笑意盈盈的看着陳陽,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似乎在對陳陽發出無聲的邀請。
不僅如此,宋嫣苒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小手在胸前隨意拂過,劃出一道讓人聯想翩翩的弧線。
見到如此景象,早已忍耐到了極限的陳陽喘着粗氣,一把撲了上去,將宋嫣苒壓倒在身下,不再苦苦壓抑自己。
突然,陳陽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浴火上頭的大腦總算清醒了片刻,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你還是第一次?”
宋嫣苒的俏臉上佈滿了汗珠,似是因爲下身的疼痛而在強行忍耐,但此刻卻是微微一笑,“是又如何?”
似乎是忍受着劇烈的疼痛,女人兩道好看的秀眉緊緊蹙在一起,剛纔還紅潤的俏臉,此刻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玫瑰花瓣的兩片紅脣,也緊緊地要咬在一起,看起來頗爲讓人憐惜。
看到女人苦苦忍受痛楚的模樣,陳陽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
宋嫣苒看出了陳陽的猶豫,立刻伸出雙手按在陳陽的肩膀上,不滿地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了?真想不明白你的那些女人怎麼會選中你這麼個磨磨蹭蹭的男人,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囉嗦什麼?”
但凡是個男人,聽到這番話,都會氣血上涌,更何況陳陽自詡是男人中的男人,因此,他咬了咬牙,“那你就好好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一直到後半夜,兩人才緊緊擁在一起,泄去所有的火氣,只剩下疲憊與滿足,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陳陽揉了揉眉心,睜開了眼睛,醒來發現,牀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當他看向一邊時,才發現宋嫣苒早已經穿戴整齊,而且看樣子似乎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依然是那身黑色晚禮裙,典雅明媚,只是比之昨晚,面容因滋潤更加更顯嬌豔。
她坐在牀邊的沙發上,手裏拿着一瓶酒店贈送的紅酒,給兩隻小玻璃杯都斟了些許。
“爲我們的歡愉一夜乾杯。”宋嫣苒將酒杯遞給陳陽。
眼前的女人姿容端正,讓人無法將她與昨晚那個人聯繫到一起,典型的牀上玩物,牀下貴婦。
只不過,陳陽還是更願意將這種人稱之爲悶騷。
他笑着接過酒杯,與宋嫣苒微微一碰,一飲而盡。
“謝謝你,陳陽。”
宋嫣苒突然露出認真的表情,有幾分苦澀地說道:“在我臨走之前,你替我圓了一個過去的夢,也讓我能更好的與過去說再見。”
“你這是打算睡了我就走?”陳陽有些好笑的問道。
“這是我們昨晚就說好的,不是嗎?”宋嫣苒反問道。
陳陽靠在牀頭上,好整以暇的說道:“那是因爲我覺得你只是出於成熟女人的需求,但沒想到,你竟然送了我這樣一份大禮。”
他將被子掀開,指着牀單上一片殷紅,似笑非笑道:“宋小姐,你說走就走,好不灑脫啊!”
宋嫣苒抿了抿紅脣,忽然笑了起來,“那你想怎麼樣?”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對你負責。”說這話的時候,陳陽的表情帶着幾分難得的認真。
看到他這副表情,宋嫣苒微微失神,不過很快,她便笑道:“也許,你應該更注重自己即將面對的麻煩。”
陳陽聽着這話有些古怪,問道:“什麼意思?什麼麻煩?”
宋嫣苒歉然地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砰砰砰”地敲響。
“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