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的智慧小組,在如此危機的時刻,再一次抗住了壓力,替柳氏集團抵擋住了一次進攻。
只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沒有足夠的資金儘快注入,柳氏集團終究會失敗。
......
位於京城的某一幢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
夜色濃郁,但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卻將這座城市映襯的彷彿一座不夜城。
一個精神奕奕,鬚髮皆白的老者穿着亞麻睡衣,站在大落地窗前,目光深沉。
他左手邊是一張茶几,上面有一杯熱茶,正在不斷冒着熱氣。
許久,他回過神來,準備端起茶杯時,就聽得套房的門外有人彙報,“老爺,高先生來了。”
老者皺了下眉頭,似乎對有人深夜打擾很不滿,但還是說道:“讓他進來。”
門被打開,一位西裝革履,看起來相貌堂堂的男人走進套房,露出十分諂媚的笑容,對着老者一陣哈腰,笑着道:“打擾您了,嚴伯。”
被稱嚴伯的老者坐了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董永傑,“似乎,有不錯的消息。”
董永傑眼裏閃爍起肆虐的火焰,“沒錯。剛剛股市收盤,我們請的抄手團隊傳來喜訊,柳氏集團這一晚至少虧損八個億,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已經無法組織下一次抵抗了。”
“打柳氏一個措不及手,這點成績不算什麼。”
老者似是自言自語地道:“關鍵,還是要看接下去的兩天。資金方面,有你在聯合的幾位盟友,再加上,我已經施壓,柳氏難以從銀行獲得貸款。只要不發生意外,柳家那個小丫頭,很快就會認輸。”
董永傑臉上泛着興奮的神采,他握了握拳,強壓着激動說道:“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這一次柳氏集團必將失敗!”
老者淡淡的瞥了一眼董永傑,搖了搖頭,“永傑,你明明可以找你爺爺,爲什麼非要讓我來幫助你?”
董永傑笑容一斂,眼神有些陰鬱的說道:“爺爺爲了不讓家族其他人對我有異議,暫時不會向我提供任何家族方面的援助,無奈之下,我只能來找您了。”
老者淡淡一笑,“董伯鈞那個老傢伙,一輩子小心謹慎,只怕不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輕易出手了。”
老者望向窗外,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沒有立即開口。
董永傑也不敢催促,站在一旁,安靜等待。
許久——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這次的行動有些太順利了?”嚴伯悠悠的說道。
“的確是這樣......”董永傑也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他一直在懷疑,柳天放爲何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親孫女如此腹背受敵而不出現。
難道是......忽然,他想到了某種可能,瞳孔一縮。
“就是你想的那樣。”老者一直注意着董永傑的神態,見狀,他淡淡道。
轟!
董永傑耳邊一陣轟鳴,久久不能平復。
老者卻沒心思繼續看他了,將茶杯放下,老者再次起身,看着窗外黎明破曉,他表情漸漸變得有些複雜。
“那個老傢伙,堅持了這麼多年,總算還是挺不住了,這一次,是我們所有人的機會,希望不要出現扯後腿的人吧......”
......
柳如是接過黑卡,打量一番後,蹙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張沒有任何花紋的黑卡,同時也沒有號碼,彷彿只是一張純黑的卡片。
夜光穿過落地窗,照在黑卡上面,竟盪漾出一種神祕的深邃。
“這是一張銀行卡。”陳陽解釋道。
“銀行卡?”柳如是懷疑將黑卡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都沒有看到任何跟銀行卡有關的標識,便看向陳陽,“你是在逗我玩?”
陳陽攤了攤手,“咱們都是大忙人,哪有時間開這種沒有營養的玩笑。”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柳如是內心生出一種詭異的感覺,她有預感,在這張黑卡出現的瞬間,自己接下來的生活,可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可這種預感,來得實在是太過沒有道理,彷彿突然出現,根本沒有任何依據。
陳陽緩緩道:“拿着這張卡,去瑞士銀行,你可以取任何金額,拿着這筆錢,你就可以幫助柳氏集團度過難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