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這不會就是你的女人吧,長得模樣可真是好看,要不你大度點,讓我們也沾沾光怎麼樣?”
說話的是老二阿斌,此刻正一臉邪性的盯着沈穗。
他速來不喜歡傅庭深,以前沒少在他的手下栽跟頭。
江浪看着他這個模樣,頓時皺了皺眉。
這可是傅庭深的女人,這個臭小子就算看傅庭深不爽,也不應該對他的女人說這些話纔是。
“阿斌,說話也太不注意了一點。”
想着,江浪皺着眉開口提醒着自家老二,但很顯然阿斌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傅庭深。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阿斌挑了挑眉,色眯眯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站在兩人中間的女人,“傅總向來都是帶交易物品來的,說不定這個女人也是交易物品呢。”
“這女人身材樣貌這麼好……傅總,不如這樣,讓這個小美人陪我們一圈,貨物你隨便的拿走怎麼樣?”
“阿斌!”
江浪怒斥了一聲,直接站起了身,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只怕說下去傅庭深就要將人給解決了!
然而隨着他的話音剛落,傅庭深沒動但他身側站着的女人,卻動了。
甚至連江浪都沒有看清人到底是怎麼動的,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沈穗嘴角帶着幾分冷笑,手刀直接打在了男人的下巴上,頓時讓阿斌一噎瞬間便感覺到了窒息的感覺傳來。
雖然是一瞬間,但也足夠讓阿斌感覺到了死亡降臨。
他迅速反應,去抵擋女人的攻擊,但仍舊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沈穗眼神冰冷,眼裏帶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戾氣,一個迴旋踢直接將男人踢了出去。
方纔的那些話,不由的讓她想到了在歐國的一個已經去世的好友所遭遇的一切。
當初,蕭暮出事,但有一批貨物急需要人去送。
她便帶着人去了,去到後才發現是個圈套。
好友爲了掩護她逃跑,被那些男人……凌辱致死。
所以,沈穗自然沒抑制住怒氣直接動了手。
“媽的,草!”
阿斌本性就是爭強好勝,如今被一個女人給壓制住了,自然是氣不過的。
他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抹兇光,拿出來了匕首直接朝着女人劃了過去。
“阿斌,停手!”
見他動了武器,江浪瞬間緊張了起來。
喊了一聲後便扭頭看向了傅庭深,卻見男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甚至冷靜。
殊不知,連傅庭深自己都驚異,沈穗是怎麼會這些的,而且身手不俗……一看就是經過精心訓練過的。
縱然心下擔憂,但傅庭深臉上還是一臉淡漠。
若是他先慌了,對沈穗的遭遇只怕是更不好。
不知怎麼的,在看見傅庭深這個眼神後,江浪眼裏閃過了幾分不安來。
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
“呵呵……”
女人的冷笑聲響起,站在傅庭深身邊的姜琦心裏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心中更是替阿斌默哀了幾秒。
那邊,沈穗手腕一個翻轉便直接將男人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她眼底閃過一抹兇狠,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入了男人的肩膀。
“該死的臭娘們,放開老子!”
男人怒斥了一聲,張手就要將人從肩膀上拽下來。
但沈穗身體靈活,非但沒被人從肩膀上拽下來,還將人給踹到了一邊。
阿斌直接撞到了牆上,後背更是被牆上凸起來的東西給劃出了不少的傷疤。
沈穗沒有猶豫,手中的匕首直接朝着男人心臟的位置紮了過去。
動作快的讓人根本來不及躲開!
看到這一幕,江浪頓時瞪大眼睛,他當即開口:“手下留情!”
男人的聲音響起,匕首也停在了阿斌心口一釐米的位置,男人驚恐的看着面前臉上帶着冷笑的女人,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看的很清楚,這個女人用力有多大,要不是她及時的將刀鋒給剎住了,那麼阿斌今天晚上絕對會命喪當場。
“嘴還賤嗎?”
沈穗冷笑着說着,手指翻轉,匕首的刀背在男人的臉上拍了拍。
少了幾分平日裏的優雅,多了幾分颯爽。
阿斌縱然心裏不服氣,但目前小命要緊,他自然只能順着女人的話開口:“不賤了,不賤了。”
看着男人一臉殷勤的模樣,沈穗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匕首直接扔到了男人身後的牆壁裏。
匕首直接插入了牆壁之中,到現在都還發着顫。
可見女人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江浪這下是明白了,爲什麼傅庭深一副不害怕的模樣,原來是因爲這樣。
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只怕是都不亞於傅庭深,想想也是,傅庭深的女人又怎麼會是普通人,要不是旗鼓相當,他又怎麼會將人給帶到這裏來。
沈穗轉身回到了傅庭深的身邊,不滿的看了眼手中沾染上的灰塵。
有點髒。
看見她這個動作模樣,傅庭深掃了眼姜琦,“熱毛巾。”篳趣閣
聽到這話,沈穗眼神閃了閃。
傅庭深從姜琦的手裏接過了熱毛巾,十分嫺熟的將給女人擦着手指,彷彿這個動作像是做了千百遍一般。
但實際,這也不過是傅庭深第一次這麼做。
饒是跟傅庭深交易了那麼多次的江浪,也是第一次看見男人這般的模樣。
以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甚至都還將他直接摁在地上重錘的男人,什麼時候竟然這麼的……慫了?
“再看,你是想跟我打一架?”
傅庭深淡淡的說着,手指朝着上面坐着的男人指了過去。
江浪頓時覺得身體一哆嗦,他樂呵呵的笑了兩聲,“傅總,我們是來交易的,打架就沒什麼必要了吧?”
此話一出,就連姜琦都能感覺到江浪的心虛,心中不由的嘲笑了幾分。
“你的人對我的人幹了什麼,江浪,不給個說法嗎?”
看着傅庭深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模樣,江浪恨不得給他一個重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