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擡頭看去,原來是一對忘我的情侶在曖昧中忽略了恬沁的存在,一直等恬沁走到身旁嘆息時,才反應過來。
“小姐妹,怎麼了?羨慕了嗎?來姐這,姐姐不介意和你一起分享。”其中那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出了,先是挺了挺她那熬人的胸脯,再看了看恬沁那水靈的小臉,漏着諷刺的微笑說道。
“小同學還挺酷的嘛,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不敢如此暴露地逃學呢。”一旁的男人扶着女人的肩膀,慵懶着走了十分漫長的兩步,用着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恬沁。
“如果你不想讓你那該死的腦殼與那不安分的小手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停下你那無聊的幻想,法克。”恬沁握緊了書包,左手伸往了書包的裏面動了兩下,她並不知道爲什麼她會有如此大的膽量,也不知道這些惡劣的語句是如何在他腦中組成的,總是現在想安全下來,只有這樣做了。
男人看着恬沁如此有底氣,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和答覆了,他眯眼看了看恬沁那隻不明確的左手,他也不確定下一秒恬沁會拿出什麼,棒子?刀?還是——槍?
“崔勒!”女人看形勢不對,伸手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她可不是看出了恬沁有什麼小盤算,她只單純的覺得,自己這男友好像快和別人走了,她才談了幾天,連錢都沒有套到,所以絕對不能就這樣丟了。
男人遲疑地看了看女人的臉,但轉念想到女人比男人完全不匹配的直覺與敏感,更何況他父親對自己女人那不小的評價,於是便放棄了繼續下去的想法。
“粉色書包是吧,我記住了。”男人與恬沁對持了半天,終於發現了恬沁一點的特徵感。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將這一發現說出來,他等了兩分鐘,感覺等到了平常自己已經不耐煩的時候,把它說了出來。
“你的理智救了你一命。”恬沁放下左手,繼續大胯步子向家走去,她的步子已經有些顫抖了,但並沒人看出來,她大跨着比方纔更大的步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因驚嚇換來的不協調,離開這座讓人難以忘懷的大橋。
“特琪,我感覺那女孩的步伐有些跑調。”那個叫崔勒的男人摟着特琪,指了指恬沁離去的模樣,但他又不敢上前去確認,只能發牢騷似的向女人特琪訴說着。
“理智,確實救過不少人啊。”特琪也看了一眼恬沁離去的方向,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崔勒沒有看出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更騷才能留住這個男人了。
正如女人所說,理智確實救過不少人,甚至包含了整個世界,並沒有拋下自己……
崔勒最後再看了眼恬沁離去的方向,又轉身向女人追了過去。
“天已經黑了啊!”看着快看不見前方的夜路,恬沁忍不住發着牢騷,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心愛的小自行車鎖上了,天越來越黑了,幾顆星星在眼前顯得異常明亮。
“星,星?”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刺激着恬沁的大腦,看着眼前閃亮的光點恬沁既感到熟悉又帶着陌生,好似好久沒加過但昨天明明還曾欣賞過。
她的臉如夜空的一部分,盡情得享受着月光的恩澤,與衆不同的黑髮將她的背影籠罩着,這樣可以讓她不至於被人發現,無論臉還是小嘴,無處不透着一絲難以形容的美。夜晚是寂靜的,女孩是美麗的。
只見趴在書桌上的遲蘇收起了筆,仔細看了看本子上的幾頁作品,臉上充滿洋溢的笑容。“今天的任務總算寫完了,這次應該有四十塊錢吧!”
遲蘇又伸了伸懶腰,舉起搞子像後面傳去。
“一碗泡麪加兩天作業。”
“成交!”
身後伸出了一隻手奪過遲蘇的“作品”,只聽一陣嘩嘩嘩的翻書聲響起。
“又出新內容啦?叫恬沁的小女孩,enmmmm,不錯不錯,有你的樣子欸。”只見搶過本子的男的看了兩眼,不做出動作,就一邊欣賞一邊說着意見。
“毅染,你什麼意思!?”遲蘇轉過身,狠狠地盯着男的問道,只見他眼裏充斥着怒火,彷彿下一秒就要把人喫下去一樣。
“小蘇蘇,別那麼生氣嘛~”只見毅染把嘴湊到遲蘇耳邊用只有一個人才聽到的聲音道:“反正又沒人知道這是你寫的,我又不會說出去是不是?”
毅染拍了拍胸口,一副保證不會說出去的模樣。
“到底寫還是不寫?”遲蘇狠狠地盯着毅染,似乎對毅染開的玩笑有些生氣了,兩個就這樣僵持着,搞得像兩口子吵架似的,一時間讓班上的同學都感到格外的清新,當然,和遲蘇一間寢室的倒沒太多感覺。
“也不是不寫,只是,差點意思~”毅染眨了眨眼左眼,伸出了右手在遲蘇面前搓了搓。
“你想要什麼?”
“明確你的條件就夠了。”
“明確?”
“我的領域,條件~我定!”說罷,只見毅染翻出課桌,飛快一般的跑出了教室。
當天,有位寢室老師跑到了教學區抱怨有個學生怎麼追也追不走,另外毅染也沒來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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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這根華麗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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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蘇,你和毅染有沒有喫過同一顆糖啊?”
“你會不會介意毅染喜歡其他人啊?”
“你會允許毅染瞞着你幹你不喜歡的事嗎?”
…………
看着面前問着奇葩問題的女同學,遲蘇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你會介意不認識的男人把他30cm的**放進你***嗎?”實在受不了那女生狂轟濫炸的遲蘇終於忍不住了,對着女生就是一句爆口,拾起自己的預備稿子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