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林日朗消失在了天花板上的特警的視野當中,
醫院外面的監控車裏,利用特警頭上的攝像頭關注着的張正義也看到林日朗躲開的畫面,嘴裏呢喃道:“糟糕!”
然後便聽到對講機裏面傳來林日朗生氣的聲音:“張警官,你們到底是貓還是老鼠?我說過,任何人不得靠近,你們居然還敢派警察進來!”
“阿朗你別激動!”
“你是在殺人嗎?”林日朗冰冷的聲音傳來。
張正義立即像是被定住了,趕緊用麥呼叫着潛入醫院的特警:“山貓!山貓!立即撤離!立即撤離!”
然後張正義又拿着對講跟林日朗好聲的說道:“阿朗,你別激動,我已經讓他撤離了!”
林日朗再次看了看天花板,確定了那個警察走後,才用對講機說道:“張警官,如果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危險動作的話,你會看到他們的屍體!”
說完,林日朗臉色陰沉的從柱子後面走出來,
衆人看着他冰冷的眼神都有些害怕。
林日朗掃了一眼衆人後,然後看向所在角落裏的何文錦四人,
緩緩的向着四人走過去,何文錦四人看着不斷逼近的林日朗害怕得瑟瑟發抖,
其他人也是緊張的看着林日朗的動作,
就在林日朗走到四人面前時,他突然蹲了下來,“去那邊坐着吧!”
林日朗指着那邊的椅子說道。
何文錦四人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去那邊坐着。”林日朗又重複了一遍。
這時四人才木然的反應過來,立即起身向着那邊的椅子走過去坐下。
林日朗也站了起來,跟在四人後面,看着她們坐下後,拖過一把椅子坐在她們面前問道:“你們還是學生吧?”
何文錦四人畏畏縮縮的點了點頭。
林日朗又繼續問道:“你們來醫院做什麼?”
“我,,”何文錦四人支支吾吾,
“我們是來看病的!”何文錦說道。
“撒謊!”林日朗臉色一板,嚇得四人一哆嗦,
然後又輕聲說道:“你們四個爲什麼會被關在房間裏?”
“我,我們,”何文錦也不知道該編個什麼理由了。
這時李安琪走過來溫柔的說道:“別怕,說出來,我們都可以幫你!”
同時還打開了攝影機,將鏡頭對着何文錦四人,
這時外面的羣衆又發現又能看直播了,但是鏡頭對着的竟然是四個女孩子,這讓衆人有些搞不着頭腦,不過還是繼續觀看着,
但何文錦四人支支吾吾的什麼也不說。
“她們是不敢說!”這時之前的那個護士說道。
“哦?你知道她們是怎麼了?”李安琪將鏡頭轉向護士問道。
“我就知道一些,”護士說道:“她們四個是來找我們護士長道歉的。”
林日朗看着說話的護士,心裏是樂開了花,自己正愁該怎麼自然地把話題引到這上面來,沒想到這護士居然來了一個神助攻。
“當然是她們做了錯事了!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她們肯定和我們護士長的女兒的事情脫不了干係!”
護士散發出濃烈的八卦屬性說道:“我們護士長的女兒就在幾天前在學校從樓梯上摔下來成爲了植物人,據說是被人推下去的,她們來道歉,說不定就是她們乾的!”
說着護士還有些氣憤的指了指何文錦四人。
何文錦四人有些畏懼的低下頭,不敢反駁,這幾天的經歷早已把她們之前的那些高傲,優越感磨得一點不剩!
“你怎麼就確定是她們乾的呢?”李安琪頓時來了精神,這很可能又是一個新聞熱點。
“她們來道歉,不是她們乾的又會是誰幹的,不然幹嘛來道歉?”護士撇了撇嘴說道。
“不是我們推的,我們沒有推她!”四人當中的馮婷婷大聲辯駁道。
但是何文錦扯了扯她的衣袖,讓她別說話。
李安琪的鏡頭立即對準馮婷婷,“你說不是你們推的,你能講講整件事情的經過嗎?”
馮婷婷被何文錦拉了一下過後頓時反應過來,閉口不談。
李安琪見其不回答,又轉頭看向護士,
“你能跟我們具體講一講發生了什麼事嗎?”
“可以!”護士點點頭,然後開始講述起來,
“事情是發生在四天前,那天,我們護士長的女兒突然被她的老師送來醫院………”
接着護士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的一清二楚,作爲護士,再說發生的事情是關於她們護士長李詩情的,所以她們護士直接都很清楚,
“你們想想,自己的孩子在學校突然從樓梯摔下來,而且身上還有其他的傷痕,然後現在她們跑過來道歉,你們說說她們可不可疑?”
衆人聽後都十分沉默,當自己的孩子發生這種事情,沒有一個做父母的能夠忍受得了的,
特別是那位孕婦,更是想着了自己肚子裏還未出生的寶寶,想着如果以後自己的孩子突然成了植物人,簡直想想都受不了!
“我們真的沒有推她!”“真的沒有!”
何文錦四人哭着辯駁道。
“不是你們推的她,那你們幹嘛來道歉?”
護士立即質問道。
李安琪將鏡頭立即對準四人,四人卻是低下了頭不說話,嘴裏只是說着,“沒有推!沒有推!”
“說出來吧!把你幹的所有事都對着鏡頭說出來!”
這時林日朗開口說道,
“骯髒的靈魂當用懺悔來洗滌,想要懺悔,就把所有的真相都說出來!”
聽到這一句話時,何文錦四人立即驚恐的擡起頭看着林日朗,衆人也是對林日朗這句話感到些奇怪!
四人看向林日朗,林日朗只是迴應他們一個冰冷的眼神,
頓時讓四人如墜冰窖,他,一定是知道這件事!
“好好的說出來吧!”
林日朗再次說道。
何文錦四人低着頭沉默了良久,緩緩的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