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影視漫遊 >第兩百二十九章 嘗試修煉
    李女史轉向林琅,直接彎腰拜道:“多謝林先生對我妖族的大恩!”

    “快快請起,不必如此。”林琅立即將李女史扶起來,說道:“這功法我本來就是爲了落落,我既然是落落的先生,那這都是應該的。”

    李女史看向林琅的眼神裏充滿尊敬。

    現在她覺得落落殿下當初的眼光真是太好了,要是殿下能夠和林先生在一起,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這時李女史完全忘記了她剛剛在院門上留下的指印。

    ……

    在林琅的指導下,落落開始嘗試修煉起林琅改造的功法。

    首先得將體內的真元全部散掉,才能夠修煉功法。

    而只是一修煉,落落便感覺到了這部功法的強大,她只是運轉了一週,她的經脈中便有真元誕生。

    隨着她運轉的週數越多,真元也開始逐漸壯大起來。

    這速度比她修煉人族功法時不知道快了多少!

    而且產生的真元強度比她之前的真元還要強勁好幾分。

    按照她的估計,只需要差不多兩個月她就能重回坐照上境,屆時她的坐照上境會比她之前的坐照上境強大數倍!

    落落緩緩睜開眼,看着衆人期待的眼神,

    落落興奮的舉起手:“我成功啦!”

    林琅臉上露出笑容。

    李女史和金玉律也是高興異常!

    太好了!

    陳長生臉上也是泛起笑容,看了看落落又看看林琅,心裏充滿了佩服。

    唐三十六和軒轅破看向林琅的眼神也是異彩連連。

    隨後落落開始分享她剛剛修煉時的感觸。

    ……

    ……

    林琅一行人走出小離宮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後,他望向微斜的日頭,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回首望向清曠如前的清賢殿,看着那些青磚,想着先前竟是去了別的空間,一時間竟有些惘然。

    深秋時分的離宮並不一味肅殺,午後微暖的空氣,讓那些耐寒的青槐雪松似乎變得更加有生氣,枝葉也變得更加青翠,往下方望去只見滿眼春色,清麗無限,很有時光倒回之感。

    他們順着漫長的石階向下方走去,隔着極遠,已經隱隱能夠看到,神道兩側漸漸出現了很多人,而有些人甚至直接走到了神道上,做好了攔阻他們的準備。

    “我讓他們有膽別走,那接下來怎麼辦?”

    唐三十六看着那名神情冷漠的離宮教士,神情有些惱火。

    這名離宮教士先前是在清賢殿接着他們,然後把他們帶進了小離宮,現在看樣子,則是一直要把他們送出離宮,唐三十六知道這是落落的要求,避免自己一行人與那些學生再次發生衝突。

    對於落落殿下的安排,他不是很滿意,因爲那樣會顯得自己怕了事。金玉律對此則沒有任何表示,並不覺得這是殿下對自己工作的不滿意。陳長生沒有任何不滿意,因爲這本來就是他向落落提的要求。

    打與不打對於林琅來說都不是什麼事,所以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嗡!嗡!嗡!嗡!便在這時,不知哪座宮殿或是學院裏傳出清亮的鐘聲,與先前上課鐘的清悠悅耳不同,這道鐘聲中正平和,應該是要宣佈某個消息或者是傳遞某種信息。

    “難道這種事情也可以鳴鐘集結?這裏是離宮還是軍營?”唐三十六以爲這是離宮附院或宗祀所的學生,以鐘聲響起羣架的訊號,見此陣勢,便是他天不怕地不怕,臉色也有些微變。

    便在這時,天邊一片鳥羣驟然散開,就像是人羣讓開道路一般,東面那片雲層下方出現一個洞,一道黑影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劃破天空,然後順着鳥羣讓開的空間,高速向離宮飛來。

    軒轅破是妖族少年,自幼便在山野裏生活,見過很多禽鳥,而且目力要比人類敏銳數倍,搭手遮光一望,便看出了那道黑影是什麼,有些喫驚,說道:“居然是紅雁!”

    與獨角獸、萬里鹿這些準神獸相比,紅雁並沒有太多特殊,但這種鳥類有一種好處,那就是快,這是目前大陸已知的最快的數種鳥類之一,僅次於軍方用來傳訊的紅鷹,當然,這裏沒有算白鶴。

    軒轅破說完這句話後,那道黑影便已經來到了離宮上方的天空裏,地面有些境界深厚的教士,還有像唐三十六這樣的人,都已經能夠看到那隻鳥拖着長長的紅尾,果然是紅雁。

    那隻紅雁在秋空裏留下一道殘影,瞬間消失在離宮的重重深殿裏,不知落去了何處。

    “這是出什麼事了?”

    唐三十六心想既然不是紅鷹,那便不可能是北方魔族有異動,而且也應該不是什麼壞事,不然先前的鐘聲不至於那般平穩,那麼究竟什麼事情,需要出動紅雁?而且要知道現在應該是光明會的時辰,那鐘聲不怕打擾嗎?

    再怎麼想也不可能平空猜到何事,陳長生等人在那名離宮教士的帶領下,繼續前行,沒過多久便走到了下方,只見神道前方到處都是人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因爲唐三十六清晨的那句話來了。

    神道左手方的離宮別院依然大門緊閉,苟寒食沒有出來,神國七律其餘三人也沒有出現,甚至就連聖女峯的女弟子還有其餘宗派的南方年輕人,也都沒有出現。

    陳長生的視線穿過雪松,落在別院處,沉默不語。

    因爲與徐有容的婚約,他來到京都後,從東御神將府開始,一路便在承受輕蔑、白眼、嘲笑甚至是羞辱,很自然地,他對那個叫秋山君的男子沒有任何好感,連帶着對他的師門也是如此。

    青藤宴上,他與對方終於相遇。

    但和曾經的想象不同,這兩次接觸下來,他發現對方表現的並不惡劣,無論苟寒食、關飛白還是七間,或大氣、或有真正值得敬重的驕傲、或有令人心折的堅持,總之都頗有可取之處——他可以看得出來,苟寒食這些離山弟子,對秋山君的尊敬乃是發自內心,那麼秋山君又怎麼可能是什麼欺世盜名之輩呢?

    秋風拂面不寒,吹醒了他。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真是想的太多了,秋山君做爲整個大陸都賞其才、美其德的偶像人物,本來就不見得是什麼壞人,只不過因爲立場的關係,他纔會這般想。

    走下石階,來到神道上,除了南方使團所在的客院安靜無聲,別的學院門外已是人聲鼎沸,道旁秋林裏到處都是人影,還有很多人站到了神道上,離宮附院、青矅十三司以及宗祀所,都有老師出現,甚至還有離宮正殿的教士也趕了過來看熱鬧——之所以如此熱鬧,自然是因爲唐三十六清晨去清賢殿前,留在場間的那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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