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抱怨着。
怎麼還沒來,這麼慢真的是……
難不成快鬥那傢伙一點都不着急的嗎?
這個時間段他應該還在調查自己老爸是否真正死亡吧?
春日凌鼓起一邊臉頰,左右替換着,注意力完全在地面上散開。
忽然,一道聲音從身旁傳來。
黑羽快鬥不知道何時走到她身前。
“你就是那個,自稱爲我妹妹的傢伙嗎?說吧,找我來是什麼事?”
聞言,春日凌微微一怔,然後擡眸笑了笑。
“你確定我要在這裏說?第二代1412先生?”
黑羽快斗的眼神頓時變了,有些緊張起來,但是沒有任何表現,依舊是若無其事的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春日凌的笑容漸漸意味不明,下一秒,她輕巧轉身。
“嘛,既然快鬥你不想知道,那我還是先告辭了。”
見狀,黑羽快鬥嘴角一抽。
誒誒!正常情況你不是應該再邀一下嘛?!!
這就走了?!!
他內心掙扎幾秒,最後無奈嘆了口氣,“走吧,我們去哪裏好好談一談。”
“哼哼,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你是無法拒絕我的,畢竟我可是知道黑羽盜一下落的。”
春日凌早就捏住了他的軟肋,所以根本不擔心今天這事不能成。
黑羽快鬥眼中閃過幾分驚訝,幾分興奮與緊張。
這個女生到底是誰?
她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不過果然,老爸他沒有死!
黑羽快鬥並不害怕春日凌能對他做出什麼,因爲他足夠自信。
就這樣,二人在路邊悠悠散步,有一句沒一句搭着。
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嘮嗑。
像是自我介紹。
最近過得怎麼樣等。
這樣一來二去,黑羽快鬥對春日凌到也沒那麼防備了。
“嘛,井寺先生最近過得怎麼樣?”
忽然春日凌問道。
黑羽快鬥眼中再次閃過一絲驚訝,“你連井寺爺爺都知道?”
頓住腳步,春日凌微微一挺下巴,鳳眸眯起笑盈盈道:“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黑羽奈花,是黑羽盜一的徒孫。”
她可以沒有說謊,她可是師從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又是黑羽盜一的徒弟。
剛介紹完,春日凌繼續似笑非笑開口。
“快鬥,如果你再晃弄袖子裏還有褲腿裏的小玩意,我會生氣的。”
黑羽快鬥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然後雙手插進兜裏。
“果然啊,能看穿我隱藏的手法,我倒是有些相信你了。這麼說來的話,我就是你的小師叔?”
春日凌一噎,白了快鬥一眼。
“喂喂,重要的不是這一點好吧,你就不好奇你老爸去向嗎?”
春日凌還想佔據主動權。
但是。
黑羽快鬥嘴角勾起,輕聲笑起。
“笨蛋,我知道我老爸還活着就已經足夠了。老爸他這麼多年不來找我,說明是一定有什麼事情,做兒子的就應該相信自己老爸啊。”
他不喫春日凌這套,依舊將主動權拿的死死的。
見狀,春日凌露出無奈的神色。
不過無奈轉瞬即逝,她紅脣翹起,自信而緩慢說道。
“但是,你就不好奇是什麼傢伙要對付他嗎?井寺先生應該有跟你講吧?關於那羣傢伙的事。”
見黑羽快鬥沒有第一時間開口,春日凌露出了勝利者的笑臉。
拿捏了!
黑羽快鬥無奈嘆了口氣,緊接着又帶着幾分期待好奇問道:“你知道那羣傢伙的情報嗎?”
春日凌點了點頭。
“這羣傢伙是一個組織,很是神祕,具體組織名字幾乎沒有外人知道。
起源於一位神祕首腦僱傭世界各地的殺手,組建成該組織。
主要目的是尋找傳說中使人長生不老的“命運之石”——“潘多拉”,因此對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大寶石下手。
八年前暗殺了因爲偷竊珠寶而妨礙了這個組織行動的第一代怪盜基德,也就是師祖老人家。”
黑羽快鬥眼神漸漸凜冽,眸光幽寒。
“果然,所以說只要我繼續偷世界各地的大寶石,那麼就可以跟這羣傢伙撞上吧?”
“是的,確認這個寶石是不是潘多拉也很簡單,只需將它對準月光,如果出現了紅色的光芒,那麼它就是傳說中的潘多拉。”
春日凌散漫的說着。
黑羽快鬥點點頭,緊接着忽然開始細細打量起春日凌來。
圍着她身體轉了一圈。
“喂喂,你在幹嘛?”春日凌歪了歪頭,十分不解。
黑羽快鬥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只不過有些好奇。”
春日凌一怔,她困惑的頭頂突然豎起一撮呆毛。
黑羽快鬥腦袋猛地湊近春日凌身前,揣摩道。
“嗯?真是奇怪呢,你要胸沒有胸,要屁股也沒屁股,你不會其實是個男孩子吧?”
春日凌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夾雜着一絲緊張,緊接着下意識退後一步。
我敲?
馬薩卡,給他看出來了?!
黑羽快鬥見春日凌下意識後退一步,臉上表情頓時變得幾分耐人尋味起來。
一隻手直接摟住春日凌的脖子,表情古怪道:“內內我說,奈花兄得啊,你幹嘛要僞裝成一個女孩子呢?”
春日凌臉色一窘。
啊嘞,這不是社死了嗎?!!
但是很快啊!
春日凌忍住慌亂,一拳重暴他的肝,同時咬着牙嬌嗔道。
“別藉着瞎說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佔女孩子便宜啊!!!”
“呃啊啊啊!!痛痛痛!”
黑羽快鬥捂着自己右上腹,痛苦的慘叫着。
“開個玩笑而已啦,幹嘛這麼生氣!”
聽到這句話,春日凌終於暗暗舒了口氣。
沒發現就好啊!
緊接着春日凌緩和下來,走上前一隻手扶着快斗的肩,帶着幾分擔憂與不好意思的語氣笑了笑道。
“對不起啦,誰叫你突然這樣。”
黑羽快鬥有些欲哭無淚,自己只不過試探試探她,誰想到她會直接動手?!
而且這一拳力氣也太大了吧?!!
不過試探歸試探,他心中確實有一絲對春日凌性別的懷疑。
他暗暗道,自己回去之後一定要請井寺爺爺好好調查調查她。
咳咳,不是爲了性別原因,是調查關於她的身份,對,她的身份。
過了好一陣子黑羽快鬥才從痛苦中緩過來,黑着臉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也該告訴我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了吧?”
他可不認爲春日凌這次前來就是單單告訴自己這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