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攪了。”阿笠博士帶着兩小隻已經來到了廣田家中。
“是阿笠先生是嗎?我已經聽過我先生提起過您的事情了,三位請進啊。”廣田夫人面帶微笑。
阿笠博士一邊跟着廣田夫人,一邊隨口問道:“其他客人都已經回去了嗎?”
“是啊,今天剛好有幾批我先生的學生來看他。”
說着,廣田夫人來到書房面前輕輕敲着,“老頭子?老頭子?”
連續敲門輕喚好幾聲書房內都沒有響應。
見狀,她有些好奇,一邊扭動門把手試了試。
“奇怪了,不知道他到底在裏面幹什麼,還把門給鎖上了。”
這種情況,柯南微微蹙了蹙眉,作爲偵探的他對案件發生有着高強度的嗅覺。
他略微擡頭,發現書房牆壁上有着窗戶的設計。
很快啊!
柯南上前奮力一躍,連牆壁都不蹬,直接雙腳起跳跳起1.3個小哀身高,雙手牢牢的抓住窗沿。
一時間衆人都錯愕的望着他。
柯南想打開窗戶爬到書房裏面打開門,但是無奈窗戶也是從裏面鎖住了無法打開,只好作罷。
緊接着他透過玻璃窗朝裏看去。
下一秒。
柯南瞳孔驟縮,身體一顫。
書房內已經是亂七八糟,一位老人躺血跡斑斑的地板上一動不動。
……
很快,一個珊瑚頭髮型的警部就來到了現場。
並且在柯南的提示下認爲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件。
“是什麼人殺了我先生?!到底是誰殺了我先生?!”廣田夫人身體顫動着喊道。
見狀,橫溝警部連忙扶住對方的肩膀,“夫人請你先冷靜一下,請問今天晚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到這來看你的先生?”
聞言,廣田夫人稍微有所冷靜,不過依舊是有些害怕的緊張道,“包括這位先生的話,今天晚上好像有三四個人來過。”
她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阿笠博士。
見狀,阿笠博士一怔,然後臉色一訕乾笑着,“噢噢你說我啊,是因爲我一個朋友自己不小心弄錯了把她的磁盤寄給了廣田教授。
所以我只不過是到這裏來拿回那張磁片的。我想那張磁片一定就在電腦的旁邊……呃?”
說着,他轉過頭指向一旁角落的一臺電腦,很快就愣住了。
順着阿笠博士的話,其他人也是將目光移了過去。
緊接着,他們便看見灰原哀站在電腦前的座椅上,她那靈活的十指不斷在電腦鍵盤上噠噠噠敲擊。
灰原哀目光凝實,一邊查詢着電腦一邊有些失落道:“什麼都沒有,磁片裏的資料已經全部不見了。”
“誒?!”阿笠博士愣住了。
這麼說的話,白來了嗎?
“這麼看來電腦裏的資料說不定也消失了。”灰原哀繼續給阿笠博士補刀。
橫溝警部嚥了咽口水,回過神來連忙看着阿笠博士問道,“那,那個女孩是誰啊?”
阿笠博士連忙乾笑着迴應,“啊,她也是我一個親戚的孩子。”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
隨即阿笠博士連忙跑到電腦旁,將正在查詢電腦的灰原哀給抱了起來。
“好了小哀,不要碰那個。”
之後他微微回頭,繼續跟橫溝警部訕笑道:“總而言之我跟這起案件絕對沒有任何關係,畢竟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會帶着小孩子來殺人的傻瓜吧?”
他微微彎腰,然後伸手指了指剛剛被阿笠博士放下來大王灰原哀。
“小妹妹你聽好了,這個房間裏的東西不可以碰,你們就到那個房間裏跟你們的爺爺一起乖乖等着懂了嗎?”
聞言,柯南與灰原哀對視一眼,有幾分會心。
只有阿笠博士伸手指了指自己,用着微不可查的聲音尷尬一笑道。
“我算是爺爺嗎?我才52歲……”
就這樣,阿笠博士幾人被趕出房間。
柯南上前與灰原哀緩緩道:“灰原,難不成這是他們乾的?”
“確實有這個可能。如果說存有那份藥物資料的磁盤的失蹤記錄,跟那個時候我曾寄給我姐姐的記錄全部留在組織裏面的話。”
灰原哀目光流轉,語氣清冷且緩慢。
柯南見對方認同這個觀念,心中有些凝重起來,“原來如此,你現在又逃出了這個組織,加上很有可能到這裏來取回那份資料。
這一點對他們來說,應該也是不難,不,是絕對能預測得到的,對吧?”
灰原哀一隻手摸着下巴微微思考,“我想組織原本應該是計劃將資料回收才潛入到這裏,被廣田教授發現後就將他殺了。”
柯南搖了搖頭。
“現在下定論還太早了,我想先聽聽今晚到過這裏的人怎麼說,之後在做結論也不遲,而且……還有那個東西比較令我在意。”
說着,他微微回眸,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地板上被本子蓋住的座機電話。
正當橫溝警部詢問廣田夫人關於來客的事情時。
柯南悄咪咪的再一次摸進這間書房,然後俯下身趴在地上。
“啊咧咧?好奇怪呢,這個電話好像在發光呢?”
“嗯?”橫溝警部回過頭來。
柯南一臉天真的仰起頭望着他,“這個應該叫做電話留言對吧?如果聽聽看的話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哦。”
橫溝警部額頭微微出汗,他感覺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不過這個線索還是比較重要的,他點了點頭,“呃,這倒也是。”
“……”
“一共有13通留言……”
座機提示音響在衆人耳旁。
“13通,留言還真是不少啊。”橫溝警部感概一句。
接下來衆人開始聽着13通留言。
“你好,我是白倉。廣田教授我們今天約好的是今天晚上對不對?”
接下來留言沒有任何聲音了,但是卻沒有播到下一條。
聞言,橫溝警部好奇的看着廣田夫人問道,“請問,這個白倉先生是?”
廣田夫人連忙迴應着。
“我以前見過這個白倉先生,他的年紀還很輕。”
柯南臉上寫滿了凝重。
奇怪了,這卷帶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空着部分?
正想着。
座機忽然“嗶”的一聲。
“我是盛岡,今天晚上我幾點過去比較好呢?”
橫溝警部又連忙問道,“這個又是誰?”
廣田夫人老老實實回答出是廣田教授最早的學生。
就在他們倆談話的時候,忽然房間門外走來一位白色衣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