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車子旁邊的足跡這麼凌亂啊。”
聞言,伏特加露出幾分輕視笑容,“八成是路人都跑來欣賞吧?大哥的車子很少見了。”
琴酒輕笑一聲,心中有些微妙,轉身拉開副駕駛車門,“這種得國的雨娃,名氣到不小。”
二人重新進入車內發動汽車,坐在副駕駛上,琴酒望了一眼車內後視鏡。
保時捷車尾,柯南與灰原哀小心翼翼的躲在這裏。
看見汽車離去,柯南嘴角勾起露出興奮的笑容。
真是老天有眼,踏破鐵鞋無覓處!
你高興過頭了,琴酒!
現在的柯南早已將琴酒認爲是自己的頭號敵人了,至於卡慕,反而對自己沒有太大危險感覺……吧?
車內。
春日凌繼續眯着眼,手中攥着一塊被嚼過的口香糖和一根茶色的髮絲。
正是柯南留下僞裝過的竊聽器與發信器,以及小哀不小心掉落的一根頭髮絲。
她心中一陣心酸。
小哀可不能暴露了,不然又會有生命危險。
還有就是,他喵的自己留下來看車子,有人都打開車門安裝竊聽器了自己還沒有醒?
老琴知道了都會氣個半死,還組織幹部?
別人都到你身旁安裝竊聽器了還睡?!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琴酒知道剛纔有人來過!
春日凌就感覺自己好像是替柯南兢兢業業專門抹除犯罪痕跡的人。
可惡,還這麼大膽,看起來是時候要好好調教調教你了!
她感覺肯定是每日一逗少了,柯南現在都飄了!
正巧了,那就將計就計,用你的竊聽器給你好好將一局吧。
這麼浪,不要讓我的小哀也陷入麻煩!
…
另一邊。
柯南正喊着阿笠博士,正根據發信器來定位跟蹤。
柯南盯着眼鏡片上的紅點。
“好,現在就去往前開,只要不要追的太近就可以了!”
聞言,車後座的灰原哀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她抿了抿嘴淡淡道。
“沒有用的,就算真的順利找到了他們的老巢一樣是無濟於事,現在這個小孩身體是個阻礙。
還有,你到底知不知道,工藤你現在這種行爲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你說完沒有!不要吵我!”
柯南根本不聽勸,現在熱血上頭他滿腦子都是抓住那些黑衣人,瓦解這個組織。
正吼着,忽然他的竊聽器傳來了電話聲響。
柯南眼前一亮,有電話!
…
黑色保時捷內。
琴酒拿起手機,淡淡應道,“對,是我,你那邊情況如何?”
他正打電話,春日凌這邊也是緩緩坐起身子,若無其事的悄咪咪張開手掌,方便竊聽器能竊取的聲音更清晰一些。
“呵,你擔心個什麼勁啊,目標會在傍晚6點整的時候出現在杯戶大飯店,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跟你的追思會。”
琴酒抽着煙,吞雲吐霧,嘴角微勾起一抹冷笑,“重要的是上級命令我們在警方碰他之前將他滅口,真要有什麼,你想用那種藥也無所謂。
可別搞砸了哦,皮斯克。”
說完,電話掛斷。
春日凌嘴角微翹,一邊打開窗戶,將頭髮絲沾着口香糖一起扔出車外。
她將黏糊糊的手在琴酒所坐的位置後面上抹了一把。
“老琴,我也想去。”
她眨了眨眼睛,軟軟的說着。
剛纔春日凌的一舉一動琴酒都看在眼裏,見她扔了個垃圾後用她那髒手在自己的愛車上抹乾淨……
他頓時嘴角抽搐,臉色一黑。
“你去做什麼?”
“去監督皮斯克,他這麼大年紀一把歲數了,我得去照顧照顧。”
春日凌臉色一正,一本正經道。
她確實是想去幫忙,因爲按照劇情,皮斯克會因爲任務暴露而被殺死。
這怎麼可以?
上次他幫助自己弄到福爾摩斯那本真跡,還欠他一個人情呢!
但是這句話琴酒聽來卻變了味。
他可是明確記得的,上次開會的時候卡慕就與皮斯克不對頭,二人還針鋒相對。
那麼這次卡慕過去顯然不是簡簡單單映襯照顧了,或許是她想讓皮斯克成爲第二個龍舌蘭……
這一次可是組織重要任務,不同於上次簡簡單單的軟件設計師信息交易,要是任務出了什麼問題……
她簡直無法無天!
想到這裏,琴酒眼眸一沉,冷不丁道:“你過去一下試試,到時候我可保不住你會怎樣。”
春日凌歪了歪頭,眼中閃過幾分迷茫不解。
威脅我?
有用嗎?
“哼。”
她不服掉面子,於是傲嬌的偏過頭冷哼一聲。
卡慕不去就不去,管我路人甲什麼事?
見她不再吭聲,琴酒臉色表情稍微緩了幾分。
他深邃的眼眸透過後視鏡看了看那粉發少女的模樣,粉嫩臉頰微鼓,一副氣叭叭模樣,心中不禁又有些莫名。
剛想勸說卡慕不能再對皮斯克動手,然而下一秒春日凌卻嘟囔道。
“老琴,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下車,我要回家睡覺。”
春日凌心中一陣無語。
不讓她去?
她就要去!
反正換裝個路人甲身份過去你們誰也認不出!
還有,憑什麼不讓我去?
說的好像我會壞事一樣。
想到這裏,她眉頭一皺,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該不會,組織要皮斯克死吧?
皮斯克年紀大了做不了什麼任務,而且他所擁有的一切財產都是藉助組織纔能有的今天。
這種沒有用處還要接組織勢的廢物,組織會留嗎?
她越想越覺得是真的。
因爲組織從來都不需要廢物,就算是她如果成爲了一個廢人,那麼她相信組織也不會需要她。
那麼,殺死吞口議員任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殺死皮斯克纔是真正的任務?!
琴酒臉色一沉,眸子閃過一道怒意,他緩緩擡起手從嘴裏拿出叼着的香菸。
“卡慕,是不是我對你管的太寬了,以至於你都敢違抗我了?”
“怎麼?沒有任務我不能回去睡覺嗎?我昨晚還熬夜來着。”
春日凌面不改色道。
琴酒頓時感到一股莫名怒火,深深吸了口氣,“伏特加,停車!”
“是。”
伏特加有些緊張,這兩位大哥吵架那他是生怕波及到自己。
很快啊,春日凌哼着小調,打開車門快步離開。
見狀,琴酒眼眸一壓,拳頭緩緩握緊,連帶手中那根點燃的香菸都被握的扭曲,直直被握滅。
身旁,伏特加瑟瑟發抖,琴酒大哥生氣了。
不過雖然緊張,他還是小心翼翼問道:“大哥,卡慕走了,我們怎麼跟貝爾摩德那個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