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柯南皺了皺眉,“哪三個?”
“其中一個,就是你繼續保持從前的態度,什麼都不要告訴她。
第二個是,根本不把組織會知道你身份的這件事放在心上,把全部真相都告訴她。
至於第三個選擇……”
灰原哀正準備說,忽然,病房的門把手被扭動。
“卡”
房門打開,一道楚影站在門口。
在走廊上的微弱月光相襯自傲,她的影子被拉的幽長,那精緻上半臉藏在陰影裏,讓人捉摸不透。
柯南與灰原哀頓時童孔驟縮,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心臟更是停頓一秒。
什麼情況?
自己的內容,暴露了?
他們剛纔還在講述着組織祕密暴露的後果,誰成想門後有人?!
她什麼時候來的?
都聽見了什麼?
尤其是在看向那到黑暗身影之時,兩小隻甚至能感受到……她好像在笑,很詭異。
“砰!”
關門聲將他們的魂給拉回體內,春日凌眉毛一挑,緩緩向病牀走去,紅脣微啓。
散漫的女音響起。
“撒西不理達納,工藤,新一。”
此刻她身披一件黑色的風衣,只是披着,將那顏色鮮豔的紅色一字肩毛衣暴露部分給遮擋。
“!!!”
柯南大腦頓時一陣嗡嗡,驚愕失色。
“卡慕?!”灰原哀在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後,立即反應過來眼前的是自己期盼相見的人,卡慕!
待春日凌走至兩小崽身前,她那完美妖冶的玉臉也展現出來。
“嗯,是我。”
她左手摸了摸灰原哀的腦袋。
見狀,柯南倒是鬆了一口氣,幸好是卡慕,如果是其他陌生人喊出他的名字,那都完蛋了。
“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聞言,春日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纖纖左手擡起,手指比作一把槍樣指着柯南。
“殺你,信嗎?”
柯南愣了愣,望着近在眼前的如白蔥般的手指,“殺……我?”
灰原哀一怔,瞪大了眼睛看向春日凌。
春日凌湛藍色眸子流露出一抹殺意,戲謔道:“醫院的監控攝像頭已經被我黑進了,我進來的時候夜班執勤人員也沒有發現我。
如果你現在莫名其妙中毒死掉了的話,你覺得就憑那些警察,我被抓到的機率有多少?工藤新一,要不要推理一下?”
柯南大腦一片空白,童孔焦距勐然一縮。
如果說灰原哀的舉槍他心中還有那麼一絲希望。
那麼眼前卡慕的手指,他竟然生不出一絲對方是在看玩笑的念頭!
因爲他認識灰原哀這麼久對方會不會這樣做他很清楚。
但是卡慕她,那股殺意……是真的!!
她真的想殺死自己!!
“怎麼?不敢說話了嗎?高中生偵探。”春日凌傾頭,帶着十分明顯的玩味之意。
灰原哀一怔,心中咯噔一下,“卡慕?”
她發出緊張害怕的驚呼。
柯南迴過神來,他強行壓下內心的懼意,咬緊牙關道:“無論多麼天衣無縫的犯罪,只要是人作的,就沒有解不開的道理!”
“可我看到的只有一羣蠢貨啊!解開了又如何?抓得到人嗎?敢去抓人嗎?!
就算抓到了又怎樣?一句話那些警察就會把人放出來!
米國的FBI,CAI,鷹國的MI6,得國的BND,還有CSIS等,一羣一羣嗷嗷待哺的羊羔不知好歹,想要混入組織獲得情報,想要摧毀這個組織!
但無一例外,他們全部都下地獄報道了!區區警察?笑別太搞笑了,黑暗無處不在!
你知道光是在霓虹有多少我們組織的成員嗎?!
你知道即便是他們也不配拿到一個酒名代號嗎?!
你知道我們手上有多少全國各地政府部門,醫學界,財經界,科學界巨老那些傢伙的把柄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只不過是一個愚蠢,企圖蜉蝣撼大樹的螻蟻!工藤新一?偵探?可笑至極,天真幼稚!”
一句又一句,柯南瞪大了眼睛,嘴脣發白,心中如被海浪席捲肆虐,萬分驚駭!
連一旁的灰原哀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
她知道組織很恐怖,但是不清楚組織恐怖到了這種地步!
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無視法律!
“你以爲你很厲害嗎,能保護好大家是嗎?!
真要是惹急了組織,而且在你暴露了的情況下。
某一天組織直接屏蔽防空自衛隊,開着武裝直升機,用機炮瘋狂掃射你家又如何?!擋得住嗎?躲得了嗎?!”<w.
春日凌望着柯南冷笑道,眼中流露出一絲瘋狂之意。
她的話不斷刷新着柯南對組織的認知。
令他難以置信,驚駭無比。
他本以爲組織就是偷偷摸摸暗殺,做一些黑暗交易的,誰成想……居然這麼恐怖!!
(春日凌:我怎麼知道?TV劇就偷偷摸摸啊!鬼曉得劇場版排面那麼大!!
機炮掃射並打斷摩天輪!掃射東京鐵塔!這是殺手能幹出的事?)
看見柯南那臉色蒼白,陷入被震撼到了的樣子,春日凌暗暗滿意點點頭。
“好了好了,你最好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真到了那種情況,即便是我也沒有辦法護住你。”
她放下左手,語氣輕了許多,帶着一絲較爲明顯的關心之意。
柯南像是霜打的茄子,並沒有意思到卡慕對自己流露出的真情實意。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既然如此,你們組織到底又是爲了什麼?!有這種實力,你們還想要做什麼?”
說着,他忽然回想起來APTX4869的功效,不由得童孔驟縮!
而正好,春日凌鳳眸眯起笑盈盈,輕聲笑道:“We
bebothGodandtheDevil.Sioraisethedeadagaireamtime.(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爲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生。)”
灰原哀聽聞,雖然知道大概,但是心裏也忽然沉重許多。
她咬緊嘴脣,臉色的喜悅之色早已變得凝重。
她對於組織的瞭解程度遠遠沒有卡慕知曉的多,因爲琴酒都是有意隱瞞,不願讓她看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