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細膩的肌膚與公主裙互相映襯,乍眼望去,宛若一位不小心流落在人世間的精靈公主。
春日凌望着眼前鏡子裏的自己,嘴角微微揚起。
嘖,棒呆!
“閣下,再擺下去有什麼好啊,反正刺殺過程不就幾分鐘嗎?”系統白看的有些疲勞了。
《五代河山風月》
“行業規定,不要對特工問這問那,大!忌!”春日凌一臉正色地伸出一根白嫩手指講解,手臂上白色的繃帶更加映襯纖細。
系統白:“……”
她總算明白了,並不是她喜歡上了換裝,原來是自己宿主又開始突發性的腦回路不正常了。
可惜這個疾病好感值無法治癒。
“哼哼。”
春日凌輕哼一聲,接着纖纖藕臂擡起,玉手正拿着赤紅的髮箍帶在自己頭上。
接着是黑色的布條,一圈一圈將赤色的眸子給隱藏起來。
纏繞好繃帶。
“錚!”
春日凌從大腿上束着的腿環帶上抽出FS格鬥匕首轉了個花後又重新插進鞘裏。
“Perfect!”
她捨棄了長袖,轉而在裙襬裏的大腿上束上腿環帶。
左邊是匕首,右邊是手槍。
“閣下,蒙上眼睛,你確定能看得見嗎?”系統白小心翼翼問道。
春日凌壓低聲音,少女聲音深沉緩慢,充滿神祕感。
“那當然,在古代北非山上的貝都因僧侶發明了一種音波吟唱方法!
他們吟唱的音波會撞擊牆壁回彈,然後利用敏銳的聽力就可以在腦海中描繪出前方的路程。
但前提是你只能用降E大調來吟唱!啊啊啊啊~”
正唱着,春日凌輕鬆的繞着牀走了幾圈
系統白瞪大了眼睛,“閣……閣下,好厲害,你會這個嗎?!簡直是蝙蝠一樣!”
“哼哼。”春日凌輕笑一聲,下一秒。
她乾咳一聲,擡手用拇指指了指自己鼻尖。
“我會纔怪呢,我能看見路是因爲鼻翼處留有一絲細小的縫!
再說了,認真的時候就直接扯下繃帶不就好了嗎?”
她嘴角揚起一抹自信弧度。
系統白:“……”
她繼續問道:“那爲什麼要在脖子上畫畫呢?”
“我不搞一條鯊魚上來,怎麼突顯我這動物園的身份?
蜘蛛都在眼睛上紋個紋身呢!我還一直指望着酒廠跟動物園幹架來着!”
春日凌颳了刮鼻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在她被黑色吊帶環繞的雪頸上,有着一條兇勐無比,正張開血盆大口,雙眼猩紅宛如地獄惡魔的鯊魚利維坦畫像。
紋身是不可能紋的,這輩子只能畫一下來滿足紋身的慾望!
系統白聳了聳肩,她很無奈,但是閣下開心就好。
春日凌微微仰起頭,望着眼前的鏡子,這樣好像她在用鼻尖看人一樣。
“嗯~總算有些百級大老的風采了!”
她單手拇指微微勾起眼前一絲黑色的布帶,露出那雙赤色的眸子。
“汪汪!(好酷好酷)”
柴柴來到她腳邊,哈着舌叫了兩聲,卷尾搖個不停。
“哈哈,柴柴,你待在這裏不要走,我出去一趟,晚點給你買些零食回來。”
春日凌蹲下身子抱起柴柴,把臉頰湊近吸了吸,“嗯~乾乾淨淨只有沐浴露的香味,我回來後你最好也保持住這樣,不然別想讓我抱你!”
柴柴不以爲然的敷衍。
嫌棄本汪?你還不是會施展出神奇的乾淨淨妙招,然後再抱着自己?
哼,女人,口是心非忽冷忽熱,取悅本汪的手段罷了!
……
大晚上的春日凌悠哉悠哉前往研究所。
因爲現在這個點人少,所以她無所謂的在大街上走。
知道的明白她要去殺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要參加cosplay呢!
正走着,她忽然聞到一股醇厚的香味。
“……”
少頃。
“吧唧吧唧……”春日凌一隻手一個銅鑼燒,美滋滋的喫着。
“閣下,你一般做這種事情,都這樣不靠譜嗎?你該不會忘記了晚上要去做什麼吧?”
系統白無可奈何的提醒着,她總算明白了,爲什麼伏特加先前看自己宿主會那個樣子。
這樣去做暗殺任務,怎麼可能正常啊喂?!
“唔唔,開玩笑!窩腫麼可能忘記嘛~,喫飽了纔有力氣幹活!”
春日凌挺了挺鼻尖,理直氣壯。
剛纔她在夜市,那個回頭率,簡直不要太高!
一路上她一直吧唧吧唧喫着銅鑼燒,腮幫子一直鼓鼓的。
當春日凌喫掉兩個銅鑼燒時,她拍了拍手,“好,剛剛好來到研究所了!喲,還有兩個保安啊?空你幾哇!”
她望着眼前研究所的兩名黑衣人,招了招手微微一笑,同時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系統白:“……”
見狀,那兩名黑衣人立即警戒起來,要知道這裏可不是藥房,研究所可是閒人勿進的!
“快離開這裏,這裏不允許生人進來!”
看在對方是一個少女的份上,他們兩個也是警告一番。
春日凌微微揚起腦袋,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陽光燦爛的笑。
“伯來塔,真不錯,該槍由伯來塔公司於1979年研製,海灣戰爭期間批量生產。
該槍使用9毫米彈,彈容量15發,體積小、重量輕、精度高、使用方便、故障率低、環境適應性強!”
聞言,兩名黑衣人臉色一變,連忙從腰間拿出手槍,其中一人道,“這他媽,到底是誰?!”
“我不清楚!”
“問得好,你們還不配知道我鯊魚辣椒的名字!”春日凌雙手叉腰,昂首挺胸。
系統白:“……”
春日凌嘴角玩味,下一秒,她特工手錶鎖定在失憶功能,一針便讓一人倒下。
另一個人剛想開槍,不過在刻擊的作用下,他意識被中斷一瞬。
春日凌三兩步衝到他面前,反手便是將手錶按在對方脖子上。
強大的電流在一瞬間擊昏對方!
“閣下,這真是暗殺嗎?!”目睹一切,系統白有些難以置信。
春日凌黑進附近的監控攝像頭,以及研究所裏的紅外線等等一切。
她囔囔着,“怎麼不算呢,沒人看見不就好了?”
“那不是有一個活口嗎?”
“笨蛋,我不特意留下點明顯破綻,怎麼讓組織去追我的(動物園)麻煩?”
系統白沉默了,她感覺這樣稀里湖塗的去完成目的,好像很對?
現在的白醬已經充分體會到了,曾經卡慕做任務時,隊友的感受。
好像是對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裏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