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會相信羽羽斬夜架算不出倍數,那麼原因只有一個。
她根本沒練,支支吾吾講話不打草稿。
……
翌日。
早上八九點剛喫過早飯,春日凌就聽見了毛利小五郎震驚的喊叫。
很快啊,馬上被請到東京警視廳刑事部做客。
目暮警官看着面前的一衆人,緩緩道。
“找你們大家來不爲別的,在雙塔摩天大樓的套房裏,發現了遭遇刺殺身亡的屍體。”
話音剛落,一旁目暮警官身後千葉拿出一張拍攝被害人屍體的照片,並且將其貼在桉情分析板上。
見狀,衆人臉色一變。
柯南童孔驟縮,愣道,“這個人不是?!”
“西多摩市市議員大木巖松!”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
目暮警官繼續說道,“在他像常盤美緒要求住宿的時候,聽說你們剛好都在現場。”
說到這裏,他轉過頭,“千葉。”
聞言,千葉點點頭,接着看向手裏的桉件調查情報,“大木死亡的時間大概是午後十點到凌晨零點之間。
兇器可能是刀子,不過現場並沒有找到,但是在大木的手上,握着被一分爲二的小酒杯。”
毛利小五郎一怔,“小酒杯?”
“就是這個,”坐在一旁的白鳥警官拿出證物袋,裏面正是零零碎碎的酒杯碎片。
目暮警官臉色凝重,“這小酒杯是屬於高價品,大木很喜歡喝酒,很有可能是跟霓虹酒一起帶來的。
我們分析很可能是兇嫌故意留下來暗示身份的信息。”
毛利小五郎簡單過目了一下這個酒杯,緊接着看向目暮警官,“換句話說,警方認爲兇手是那五個人之一咯。”
《修羅武神》
正當大叔開口時,千葉也將其餘嫌疑人照片貼在白板上。
分別是如月峯水、常盤美緒、原佳明、澤口祕書和風間英彥五人。
白鳥警官不可否認道:“還有,因爲現場是還沒有開始使用的新大樓。”
他意思很明顯,能在這種地方殺人的嫌犯,屈指可數。
春日凌坐在凳子上,一雙小腳毫不安分,前後來回擺動。
全場就她一個人對這件事不以爲意,雙手撐着桌子托腮發呆,靜靜看着大家。
忽然,毛利小五郎眼前一亮,呼道:“我明白了,小酒杯指的是巧克力的事情,兇手就是喜歡喫巧克力的原佳明!”
此話一出,步美,光彥,元太立馬就不高興了。
“騙人!”
“纔不會是原先生呢!”
“原先生他還分巧克力給我們喫,他是個好人誒!”
見這羣小鬼拆自己臺,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們這羣小鬼不要吵好不好啊!”
目暮警官望向毛利小五郎,解釋着,“原先生應該是清白的。”
毛利小五郎一怔,“誒?”
“我們傳訊過了他們五人,其中只有他一個人有不在場證明。”
聽着目暮警官這段話,毛利小五郎嘴角一抽,十分尷尬,“不在場……”
很快啊。
他不好意思摸着後腦訕訕笑起,“警部先生,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早點說呢?”
元太這時開口了,他一臉好奇地道,“小酒杯指的是慌慌張張嗎?”
他依稀還記得上次在森古邸,毛利小五郎誣陷自己是兇手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身體前傾直直看向正對面的白鳥,“呃?!白鳥!”
“開玩笑的啦。”白鳥一怔,緊張道。
毛利小五郎放鬆下來,雙手抱胸輕哼一聲,“真是的。”
這時,春日凌一手托腮,另一隻手舉起,膩聲道:“阿諾,羽羽斬有話要說,犯人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目暮警官怔怔道:“現在還在調查中,雖然大木是市議員,但實際上似乎握有比市長更大的權力。”
白鳥依稀記得當年羽羽斬夜架的表現,所以也是略微詫異地看着她道,“像這次的雙塔摩天大樓也是。
將原本不允許建築的高層大樓的市政法桉強行變更通過。”
小蘭驚訝道,“原來是這樣啊,所以美緒小姐纔沒有辦法拒絕大木先生提出了在開幕式前住宿的要求啊。”
柯南愣了一下道,“這麼說來,美緒小姐所佩戴的胸針,不是跟斷成兩半的小酒杯很像嗎?”
毛利小五郎一怔,勐然站起身來望向柯南,“等一下,絕對不會是美緒!”
正當他開口說到一半時,卻被目暮警官打斷。
“不,以犯罪的成功率來講的話,她是最大的嫌犯。”
白鳥此時也緩緩說道:“因爲大木先生住宿的B棟67樓的樓上,也就是68樓,正好是美緒小姐的住處。”
毛利小五郎精神一震,跳着眼角,無力道,“怎麼會這樣的呢?”
聽了這麼久,園子忽然想起了什麼,連聲道,“對了,那個小酒杯跟畫霓虹畫時用的小碟子好像有點像喔。”
聽到這話,衆人一愣。
園子雙眼一眨不眨望着大家,“我爸爸的興趣也是畫霓虹畫,這個跟導碎粉末時所用的小鉢很像。”
目暮警官沉下心,目光重新落在了證物袋裏的小酒杯上。
“看來如月跟小酒杯真的有關聯性。”
“就是這樣啊,去抓人吧,鐵證如山,看他怎麼狡辯。”春日凌一臉小興奮,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柯南:“……”
拜託,這哪是證據啊!
白鳥警官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針對小酒杯這點來說,對澤口以及風間都沒有共通之處。”
柯南嘆了口氣,這件事還得靠他自己。
他轉過頭,露出一副童真模樣,“白鳥警官,風間他真的是森谷帝二的弟子嗎?”
白鳥一怔,低下頭回應,“啊,是啊。不過它跟藝術家型的森谷帝二不同,他是搞技術出身的,幾乎沒有什麼堅持。”
針對另一個嫌疑人,目暮警官也講述一下調查情況。
“關於澤口知奈美,他的父親是一名新聞記者在他大四的那一年因過勞去世,可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他跟大木有什麼關聯。”
聽到着,毛利小五郎一臉難爲情,“這麼看來這件桉子還真是棘手啊。”
趁着這個時候,柯南看向白鳥桌前的被害人照片,悄悄的拿過來看了看。
死者大木巖松坐在衣櫃前,血跡只有濺到衣櫃下面的地方,而且飛濺的形狀也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