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無所謂,醫院躺一天現在精神好的不得了,唯一的缺點就是感覺會有些無聊。
如果身旁是柯南或者小哀,她會樂呵一路,因爲這一路逗他非常有意思。
但是很無奈,他是琴酒。
……
新幹線2樓3號車廂裏。
春日凌扶着餐盤,另一隻手用勺子“敲打”着餐飯,再盛起一勺放進口中。
嬰兒肥白皙透紅的腮幫子鼓鼓,發出輕微吧唧吧唧聲音。
“唔,老琴,早知道就在車站買點什麼了,餐車上的快餐一點也不好喫。”
琴酒坐在正對面,他靠着座背,默默點起一根菸。
見琴酒不說話,春日凌也沒有自覺,她嚥下嘴裏的飯,看了看盤子裏還有一半。
本着不浪費的觀念,她擡起頭看向琴酒。
然而。
還不等春日凌開口,琴酒擡眸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喫你的,喫飽了就回去。”
“喔。”
春日凌很沒骨氣的訕訕應了句,把剛纔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少頃。
餐盤與勺子輕微碰撞摩擦的聲音沒完沒了。
琴酒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定眼一看,眼前少女哪裏在喫?
一盤醬汁飯被她在那裏平鋪,然後劃線分割地盤。
春日凌望着眼前這幾塊分好的區,小聲滴咕道,“小公雞點到誰……”
最後她將那塊區域米飯一口一口喫掉。
琴酒澹哼一聲,心中很是無語,幼稚,喫個飯搞出這麼多花來。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他嘴角卻不受控制般的勾起一抹弧度。
大約三十分鐘後。
“嗝~”
春日凌放下勺子,一臉生無可戀的靠在座背處,“再也不吃了,我肚子好撐。”
琴酒掃了她一眼,緩緩起身,“走了。”
他都已經抽了半包煙了,想不明白,明明那麼一點東西至於喫半個小時嗎?
見狀,春日凌一愣,連忙起身跟上,“等等我!”
琴酒站在樓梯邊上,回過頭來靜靜看着對方跑來,看她過來後才繼續邁開腳步下樓。
春日凌一邊拿着紙擦嘴,一邊好奇打量琴酒,她感覺琴酒有些不太對勁。
琴酒雖然就是這個樣,但是太過於沉默了,還是不對勁。
“內內,老琴,你的名字是叫做黑澤陣嗎?”
聞言,琴酒眼神有所變化,回眸一眼澹澹道:“你從哪聽來的。”
春日凌一頓,一本正經道:“伏特加說的,他還說了自己叫做三郎。”
琴酒沒有再說下去,繼續朝着自己車廂位置走去。
坐回到位子上,春日凌依舊當個話嘮,“老琴,要不然我改口叫你黑澤怎麼樣?你也可以叫我春日,要不然凌也是可以的。”
她挑了挑眉頭。
這下琴酒並沒有保持沉默,轉而嗤笑一聲,嘴角玩味,“喊你蠢貨就夠了。”
春日凌:“……”
淦。
見到對方喫癟,琴酒嘴角微微勾起,將菸頭放在菸灰缸裏碾滅。
春日凌有些不服,委屈巴巴的眼神忽然一亮,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站起身來到琴酒身旁側身坐下,右腿搭在纖長的左腿之上。
柔滑薄紗般的黑色裙襬由着慣性滑至大腿根,露出了少女微微飽滿的優美臀線。
“我只不過是看不過某人垂涎人家歌星的美色所以才特地想要來提醒某人~”
少女撒嬌般的聲音帶着天然的嫵媚讓琴酒全身細胞都軟了三分。
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看見這一幕也會心神大亂,魅惑至極。
琴酒呼吸一頓,目光不受控制地從她臉上漸漸下移落在那小小蜜臀上,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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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琴,這句話熟悉嗎?不熟悉沒有關係。”
說到這裏,春日凌直接用上貝姐的聲色,一模一樣的語氣挑逗着。
她豎起一根白皙手指放在柔軟的脣瓣前,“ASecretsmakeawomanwoman.”
琴酒憑藉強大的意志力輕易壓下心中的慾望。
他皺了皺眉,沉聲反問道,“這麼說那天晚上也你在?還是說……”
說罷,他一隻寬厚的手掌緊緊抓住春日凌紅脣前的那隻玉手。
“那天的女人是你?”
與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對視一眼,春日凌心頭打鼓,當即放棄繼續搞事的念頭。
轉身順勢躺下,小腦袋枕着琴酒的大腿,雙腿蜷縮起也搭在座位上。
“唔,老琴,我要睡覺了,我喫飽了突然有些困了。”
調戲失敗,她支支吾吾地道。
春日凌那天哪裏會在呢?她只不過是看過那一集有點印象。
加上記得原着裏琴酒與貝爾摩德好像有不尋常的關係來着,所以惡趣的調戲一下。
但是怎麼感覺……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不如琴酒與伏特加那麼好,就是簡簡單單的合作關係。
這假的不能再假的理由,然而琴酒見春日凌躺下,還是鬆開了自己的手。
一時間,他也放棄了繼續抽菸的心思。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噠噠噠噠。”
一個肥頭大耳一臉油膩的男人正準備去下一個車廂。
但是忽然他的餘光瞥見了什麼,猶如發現了寶藏似得眼冒精光。
琴酒察覺到這個男人停留在原地且目光是朝自己懷裏方向所投來。
他立即望了過去,緊接着臉一沉呵道:“滾!”
殺氣毫不掩飾的從那雙寒眸中溢出,瞬間驚醒那一臉沉醉呆怔的肥胖男人,他連忙尷尬緊張的離開。
他剛纔看那一雙小巧,可愛玲瓏被黑絲所包裹的腳腕有些着迷了。
聽見情況的春日凌呆呆擡起了腦袋,一臉困惑好奇地觀察觀察四周。
“老琴怎麼了嘛?”
“沒什麼,說你。”琴酒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澹澹道。
春日凌:“???”
這不是神經病嗎?
她重新合上眼。
有了前車之鑑,琴酒目光落在春日凌身上,一身黑色款式的連衣裙。
嗯?
有些眼熟,是自己上次給的那款嗎?
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琴酒微微上手。
春日凌反應特別快,幾乎就是瞬間清醒,連忙一激靈地轉過身將屁股壓在身下。
她一臉緊張,“老琴,你想要做什麼?”
琴酒一臉黑線,嘴角抽搐,“我還不至於一個這麼小的人下手。”
春日凌嚥了咽口水,她剛剛可是感受到了某人的不雅舉動。
“我……我……你……”
因爲琴酒不是柯南,她根本沒有辦法拿一樣的話來套路挑逗,這根本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