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之變裝在酒廠 >第三百九十八章 公安身份暴露
    “奈花。”

    一聲不溫不澹的呼喚在春日凌身後響起。

    正笑着,春日凌雙眼一怔,笑聲戛然而止,“呃?”

    她下意識回過頭。

    “!

    !”

    安室透?!這傢伙難道不是祭奠完離開了嗎?!

    “嗨嗨嗨,好巧啊,你也來這裏玩啊,那什麼,不早了,我……我先走了,我……我不打擾。”

    春日凌嘴角勉強擠出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一邊訕訕轉身倒着走,一邊與安室透道別。

    安室透望着眼前白毛團子,他眼中閃過幾分無奈與一絲悲傷。

    秋原,真沒有想到你妹妹也走上了這條路。

    他抿了抿嘴,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奈花,你還想要瞞着我嗎?昨天來祭奠秋原研二的人是你吧?

    畢竟用巧克力棒棒糖來追悼,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可愛呢。”

    春日凌沉默了,因爲再扯下去就有些小丑自導自演的感覺了。

    講太多反而是一種掩飾,因爲今天自己出現在這就能證明了。

    安室透轉過身,垂眸默默凝視墓碑,此刻他彷佛又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時光中。

    少頃。

    他緩緩開口,“三年前11月6號,是我上一次來這裏的時間,你知道爲什麼嗎?”

    春日凌放緩了語氣,“大概是因爲松田警官吧?三年前一起相約來到這裏準備祭奠我那個剛出警校工作就被炸死的尼桑。

    但是因爲11月7號松田警官要等歹徒的傳真,於是四人便在6號來到了這裏。

    不曾想的是,那天是與松田警官的最後一次見面。”

    聞言,安室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實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知道這麼多。

    “說起來今年我會過來,都是因爲你。

    因爲你是秋原那傢伙的妹妹,他一直都在尋找你,之所以爲了當上警察也是爲了這麼一回事。

    我找到了你,所以今天想過來告訴他一聲,沒有想到卻發現了碑上的花與棒棒糖。”

    說到糖時,他又忍不住笑了笑。

    “起初我以爲是其他人,但是我在登記處看見了這麼一個名字,秋原鈴屋。”

    安室透看向春日凌,這也與他在公安信息庫查到的一致。

    春日凌不好意思地低着腦袋,支支吾吾地道,“你……你都知道啦?”

    她擡起有些因爲窘迫而染上紅吶的臉,湛藍色美眸一眨不眨望着眼前的男人。

    安室透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無奈一笑,“你僞裝的根本不成樣,我仔細一看就知道了。”

    他擡起手,輕輕撫摸着對方的腦袋,那柔軟的發頂,宛如正在撫摸一隻白絨絨的貓咪一般。

    對,就是貓。

    貪喫,可愛,養眼,還心地善良。

    春日凌沒有抗拒,反而心中洋洋自得地哼哼一笑。

    你仔細看出來了?

    你那雙眼睛究竟能看到的多遠呢?波本。

    我卡慕永遠在你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呃誒誒誒誒????!

    春日凌嬌軀下意識一顫,因爲安室透摸着摸着自己腦袋。

    他趁着自己心中出神的時候居然蹲下來摸自己腳。

    對,就是jio!

    “橋……橋豆麻袋,你要幹嘛啊!”

    “我在看你的傷。”安室透澹澹道,接着一副訓話樣,“要是知道那天晚上是你的話,我纔不會認真和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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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會讓你那樣子去攻擊對方,你到底跟誰學的啊?誰教你扭斷自己腳腕來攻擊的啊?”

    他一邊擡起對方的右腳。

    當時有多震驚知道真相後的他心中就有多複雜。

    這麼一個善良可愛的女孩,居然會採用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方式來攻擊!

    而且扭斷的時候,她是怎麼忍住那種骨頭斷裂劇痛的感覺的?

    安室透已經自覺的選擇性無視那當時春日凌那一腳的力道。

    關心點全在她腳現在好點了嗎?會不會還會痛之類。

    春日凌十分窘迫,雙手都不知道怎麼放,只好輕輕抓着自己的衣角。

    由於沒地坐,她此刻尷尬的左腳一隻腳站立,右腳在對方手上。

    “金木教的。”

    她老老實實回答。

    剛說完,她纔看見安室透已經半脫下來自己右腳的小皮靴。

    像是沒提鞋跟,小腳在鞋裏半掩的樣子,需要靠腳尖勾住。

    春日凌尷尬到另一隻小jio蜷縮,白皙臉頰燒紅,連帶着雪頸與耳根也是蔓上一片紅霞。

    很羞恥啊喂。

    腳不像手,被人抓住真的很尬,話說應該沒味吧?

    自己也不是沒聞過……

    “哎呀,都過去這麼久了,早就好了,我隨時都可以再來踢一次。”

    見對方還要脫下自己的襪子來看,她連聲表示自己早已痊癒。

    安室透也終於發覺到了春日凌那尷尬害羞的臉色,不情願地罷休了。

    但是還是稍微用力在腕處揉了揉,輕聲問道,“骨頭會不會痛?”

    “不會。”

    春日凌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聞言,安室透稍微放心,重新幫她將鞋子穿好,站起身來,“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到用這一招的,我保證。”

    他並沒有講什麼不要這樣子去格鬥了,只是輕描澹寫地講述自己會幫忙。

    也沒有問爲什麼那天晚上會去研究所面對組織,現在在做什麼。

    因爲這想必是她作爲公安的祕密任務。

    知道這一點,安室透並沒有詢問太多,只是澹澹表明有事找他。

    春日凌乖巧地點了點頭,“喔。”

    安室透又揉了揉春日凌的腦袋,輕聲道,“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練練,我並不弱。

    那個什麼金木教的雖然關鍵時刻確實能起作用,但還是不適合你,能教出這種辦法的人,估計是個瘋子。”

    春日凌很是想笑,但是憋的死死的,微微都起櫻脣,“嗯……”

    她重重的發出一聲忍笑的鼻哼。

    抱歉啊金木小天使,害得你被跨次元的人講了。

    “走吧,奈花。”安室透最後看了一眼秋原的墓碑,緊接着目光傾相春日凌,嘴角掛上一絲淺笑。

    “他可不是瘋子,只不過是多次步入生不如死的境地而麻木了。”

    春日凌跟上安室透,一邊哼哼道。

    安室透皺了皺眉,他不禁又想起秋原鈴屋資料上那小白鼠般的童年經歷。

    多次步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這就是爲什麼奈花你能笑着一邊扭斷自己腳腕的原因嗎?

    ……

    幾天後傍晚。

    街邊,春日凌那白皙的臉頰上貼着一塊紗布,腫着半邊,她一臉幽怨。

    “渣男,金髮混蛋,口口聲聲說保護別人,下手卻這麼重。”

    她沒有去用好感值,而是要自己清楚的記住這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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